搞上了(浴室play)
怀里的人不老实,双臂乱摆,周庭白的手心没了安全距离,穿过腋下按在胸上,他的指节瞬间僵硬,可花枝仍动个不停,男人手心的纹路被迫感受蕾丝边的花纹,软硬夹杂,还有回弹。
他把人扔到客卧的床上,用被子裹了个严实,才回自己房间。
没多久花枝醒来,挣扎着从床上挪出去,迷迷糊糊进了主卧,浴室里传来水声,她醒了但又没完全醒。
浴室里没有雾气,周庭白踩在冰冷的瓷砖上,薅过额前的头发,女人面色潮红,站在门口,像是被热气熏的。
他关上水:&ot;出去。&ot;
来人仿佛没有听见,光脚朝他走近,水沾上她脚底的那一刻起,似乎全身都被打湿,衬衫仅剩腰间一颗扣子还存活,贴身的包臀裙勾勒出胯骨的弧度,她每一步走得很慢,摇曳、颤抖、奋不顾身。
花枝踮起脚搂住周庭白,水珠渡到她身上,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这第一次的肌肤相贴,和他的脸一样,冷得刺骨。
她挺起身子,不太柔软的蕾丝胸衣摩擦在男人的腹肌上,泛红,晃荡的乳肉有余波,波及在肌肉线条上;花枝的手摩擦他的后颈,一点点摸到喉结,上下滑动的喉结昭示主人没了耐心。
&ot;我再说一次,滚!&ot;周庭白不顾绅士体面,将身上的女人推开,花枝站不稳,瘫坐在地。
居高临下的视角,是她迷茫又清楚的瞳孔,发抖的下巴倔强,水珠从锁骨窝流进乳沟,流过猩红的茱萸。
她双手撑地,后腰塌陷,臀部的形状是一圈水痕。
紧接着女人用她的手指逗弄般戳他下体,周庭白的性器肉眼可见地正挺立起来,他阴沉着脸暴躁极了。
可花枝不等他动作,搂住男人的腰贴紧。
!!
他那不争气的性器直直怼进那浑圆绵软的乳沟,随着更加挺立,勾过花枝的下巴弹到她的唇边。
性器的顶端在花枝身上一路蔓延出痕迹,她张开嘴,流出一点蜜津,滴落在茎身,受到蛊惑的不止这根巨物。
周庭白悔恨地将人从地上提起来抵在墙上,劈头盖脸地吻上来,&ot;唔&ot;,花枝被这憋了八辈子如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夺去氧气,只能无力地闷哼。
嘴唇漫无目的,舌头毫无章法,两个人原始本能地啃咬,他掐住她的细腰,狠狠掐出印子,花枝踩在他的脚上,指甲划伤男人的脚背。
唇舌是兵刃,大动干戈,战场下着黏腻的雨,无人罢休。
直到失去一部分知觉,缺氧和肿胀开始抵抗,两个人才不得不放开对方。
花枝环抱住他的脖颈,眼神迷离:&ot;周庭白,你醉了吗?&ot;
男人的嘴唇在她颊边开阖:&ot;醉了。&ot;
原来他醉了。
周庭白伸手绕过她的脑后,掐住下颌骨强迫她抬头,更深入地承受这一轮癫狂的吻。侧腰的大手发泄似地箍住腰肢,花枝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快要窒息。
她只好拽他的头发,想拉开距离,男人吃痛,退开不满地瞪她。
花枝的唇被亲得水淋淋地,红肿着泛水光,上下唇一碰拉出晶莹的丝;衬衫最后的一颗扣子被崩开,内衣早已移位,两团巨乳被挤压着蹦出来,逼仄难耐,抖得活色生香,看起来可怜极了。
&ot;周庭白你拉得下脸吗?&ot;
他脸一黑,咬牙切齿道:&ot;拉不下。&ot;
面前的人听罢埋进他颈窝控制不住地笑,周庭白&ot;啪啪&ot;两巴掌对着她的大屁股下手,没有留情,痛得她嗷嗷叫。
花枝自己解开内衣扣,上半身只有一件敞开的衬衣,可有可无,挂在肩头,等旁人来脱。周庭白黑着脸扯下她的衬衫,全裸的上半身和皱巴巴的包臀裙在这具白嫩的娇躯上更令人遐想。
她主动蹭到周庭白身上,抬起大腿,用裙边磨男人粗硬的性器:&ot;那你怎么办?&ot;
&ot;忍着。&ot;
说完常年握笔做实验的大手撩开下裙狠狠揉捏了她的臀瓣。
无疑,花枝是美的,但她更自由,性爱都带着高傲,扬起纤长的脖颈,享受,享受疼痛、摩擦和毛孔大张的兴奋。
他的手很大,臀肉被捂热,在他手心欢愉地跳动,窗外刚过去一阵风,一闪而过的光,像细胞在震,她抬起臀在他手心来回蹭,要让身体破开,流出汁水。
刚刚从他身上沾的水很多,内裤都濡湿,从裤缝里流出液体,落在骨节分明的食指。
身上作乱的人恶劣地抬起手指,在她眼前展示,花枝臊得偏过头,泪眼涔涔。
水真多,哪里都是。
他把液体揩在了女人的乳尖,透亮的红,含羞待放。
花枝气恼,跳到周庭白身上,盘腿环住他的腰,张嘴咬住他的后颈。
周庭白笑了,张牙舞爪的小猫,不成气候。
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他的手指开疆拓土,早已泛滥的下体因为分开的双腿,合不拢,不停地流水,从男人的指尖到掌心,满手的黏腻。
他探进去两根指头,花枝全身瘫软挂不住,被拎下来翻身趴在玻璃墙上。
&ot;嗯哼&ot;
男人的身体覆上来,一只手从腋下穿过兜住乱甩的巨乳,一只手顺着大腿根钻进内裤,有力的手指撑开内裤,几根指头勾着试图褪下内裤。
卡住了,卡在了她的大屁股上,花枝感受到他的嘲笑,不屑地用臀尖顶他硬得不行的性器,周庭白扯下她的内裤挂在膝盖,包臀裙推上去堆在腰间,身上身下都映在玻璃上,白花花的肉欲折射进他的双眼。
乳尖抵在冰凉的玻璃上,刺激花穴收缩,绞紧了周庭白刚捅进去的手指,他手腕不动,只是活动中指,在她温热的穴肉里面操弄,&ot;哈啊嗯&ot;从玻璃上看到她变形的神态,是情欲交迭,两根手指就操得她合不拢腿,像泄了洪。
玻璃没有着力点,花枝站不住,软软地往下倒,周庭白拖住胸的手用力,手臂承载着一双乳肉托起她的身体,潮浪触礁,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无助的胸乳依赖有力的臂膀,温柔地侵蚀,像要将这不近人情的岩石打磨成自己的形状。
&ot;啊周庭白我站不住嗯&ot;
&ot;忍着。&ot;
做爱的时候他的话变多了,虽然仍只有几个字,但句句有回应。
指尖深入的动作越来越大,覆盖在身上的人也越贴越进,男人滚烫粗硬的性器在她的臀缝来回顶撞,从后腰到臀尖再撞进腿间,就差一点就要插进去。
&ot;好大&ot;
回应她的,是男人手指更快速的抽查,模拟性交的频率,每一下都按准花穴深处的敏感,花枝很喜欢周庭白的手,第一次见他推眼镜的时候,握笔的时候,箍住她身体的时候,笔直、修长,没有一点瑕疵。
而这样的手此刻在自己身体里,搅弄自己的淫水,干净的一双手被污染得面目全非。
花枝这样想着,身体深处被持续刺激着,被周庭白全身的温度灼烧着,她控制不住地绷直身子,喷了。
&ot;啊——啊——哈&ot;
高潮持续了很久,只是手指,她便高潮了,明明想弄脏的人是周庭白,结果自己先受不住。花枝还在懊恼,周庭白又伸出指头把满手的淫水抹到她身上,她稍一挣扎,就蹭到了玻璃上。
&ot;你看,&ot;花枝指着玻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