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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节

 

严队的脸色忽然变得十分严肃,知道这样危险的一个人的存在,他的职业病又犯了,恨不得立马就将那人给抓起来。

白墨书摇头特诚实——“不知道。”

“咳咳咳……”

严队没想到竟然会听到这样的话,顿时连连咳嗽了好几声,甚至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不知道?那你刚才那么自信?那你知道在方庆身上发生的事情?”

“不啊,刚才听你们说的。”

严队一下子就想起之前在外面的时候他的手下和他说的调查的方庆的资料。

但是只有那么一点点信息,这个人是怎么用那么一点点的信息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推测出那么多事情的啊!

这还是人的脑子吗?“哥。”

旁边传来一声可怜兮兮的声音。

白墨书立马将视线转回来落到白墨画身上,看着他和怀里的小姑娘同样哭得眼睛鼻子红红可怜兮兮的模样,一张清隽的脸上淡然的表情变得有些无奈,将手放到弟弟脑袋上揉了揉。

“没事了。”

正要收回手的时候,他瞧见小姑娘用湿漉漉水汪汪的大眼睛巴巴的看着他。

白墨书犹豫了下,还是将手也放到小姑娘脑袋上揉了下。

“乖。”

暖暖的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奶声奶气抽抽噎噎地喊了一声。

“二表哥。”

白墨书嗯了一声,对暖暖的身份心里大概有了猜测。

旁边的严队此刻已经处于相当震惊的状态了。

“这两个是你的弟弟妹妹?!”

白墨书淡定点头。

严队——“……”那这家伙刚才还那么淡定的和劫匪谈话。要不是你现在亲口承认了谁踏马会信啊!

这个青年实在是太冷静了,简直是冷静得可怕。

商场的危机解除了,白墨书带着自己的弟弟和表妹离开了商场,走进人群中的时候和一个带着鸭舌帽的人擦肩而过,只是擦过的一秒钟,他就停了下来,转身眉目清冷的朝人群中望去,那人却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消失不见了。

“怎么了?”

严队疑惑,他还要带着这几人去警察局做一下笔录,而且他很在意白墨书口中的那个人。

白墨书淡淡的收回视线,右手放进风衣的衣兜里,再次拿出来的时候手指间多了一张纸条。

“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梁迟。”

短短的几个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

白墨书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是他。”

众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白墨画好暖暖两眼茫然傻乎乎。

严队反应了三秒后脸色大变,猛的转身钻进人群里去寻找刚才那带着鸭舌帽的年轻人。

但是几分钟后,他一脸丧气的回来了。

“人太多了完全找不到。”

白墨书异常淡定的将手指间的纸条揉成一个小纸团扔到垃圾桶里。

“意料之中。”

他的眼里闪过兴味——“若是这么容易被你们抓住,就不会策划了三起手法看似完全不一样却又有相同之处的案件了。”

严队——“你说什么?三起?”

“准确的说加上这次,已经是四起了,其中一次是b市著名的北线高铁爆炸案。”

严队——“你可能要跟我们走一趟了。”

暖暖刚受到了惊吓,此刻有些昏昏欲睡地靠在二表哥身上眼皮子开始打架,整个人都很疲惫的样子。

“给我吧。”

他这弟弟的力气多大他是知道的,抱了小姑娘这么久手臂肯定酸了。

白墨画依依不舍的将怀里软乎乎的小人儿递过去。

“哥你小心点儿,暖暖肯定吓坏了,都怪我,要是我不带她出来也不会遇到今天的事情了。”

白墨画情绪有些低落的说着。

都已经快睡着的暖暖小朋友耳朵动了动,撑起眼皮,抬起小胳膊小小的手掌放在白墨画脑袋上轻轻拍了拍,安慰大狗狗似的。

“不管表哥的事的。”

软糯糯的声音有些含糊,而且几个字说完后就爬在大表哥肩膀上睡着了。

只是睡得好像并不安稳,小眉头皱得紧紧的,一双细细白白的小手非常不安的抓紧了他肩膀上的衣服。

白墨书摸了摸她的额头蹙眉,然后对严队道。

“抱歉,笔录可能要耽搁一天了,小家伙发烧了。”

严队一看,小姑娘的小脸儿红彤彤的,嘴唇紧紧的抿着,呼出来的气息有些重,秀气的眉头皱巴巴的拧在一起,看起来像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一般。

想到这小姑娘刚才遭遇的事情,严队心中升起怜惜。

“先带她去医院吧。”

遇到这样的事情,小姑娘能在那歹徒手中冷静不哭不闹已经很勇敢了,就算发烧了也会那样软糯乖巧的安慰自己的哥哥,这多好一小姑娘怎么就倒霉的遇到这种事情了呢。

白墨画在听到暖暖发烧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慌了,拉着自己哥哥的衣袖小狗似的紧紧跟着,那双视线就没离开过暖暖一秒钟。

“哥我们快去医院。”

“暖暖千万不能有事,哥你医术这么厉害一定要让她好起来啊。”

“哥暖暖什么时候退烧好起来啊。”

白墨书——“还没看呢退什么烧?别吵了不会有事的。”

这也就是他从小宠到大的亲弟弟了,要是换做其他人已经飞出去了。

到了医院白墨画亲自给暖暖打好了点滴,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顾南脸色异常难看,一声冷气的疾步走了进来。

“顾南哥。”

白墨画将脸上的口罩扯下来,手上戴着白手套和顾南打招呼。

青年此刻眼里却看不见任何东西,直接走到病床边,看着该点滴的睡得特别不安的小姑娘浑身低气压,一瞬间整个病房都像是处于无形的风暴中。

“她怎么样了。”

白墨书——“温度很快就能降下来,只是这次受到了惊吓需要心理医生好好引导一下。”

他双手插医用白大褂的衣兜里——“这件事交给我就好。”

顾南嗯了一声,薄唇紧紧的抿着,黑沉如古井深潭的眸子戴着锐利的杀意。

这是白墨书第一次见顾南这么生气。

“那个人呢?”

“手腕的筋被我切断了,现在应该在医院。”

顾南嗯了一声在床边坐了下来,当着白墨画和白墨书的面打了个电话。

“起诉方庆,要重判,但不要死刑。”

有时候死了是解脱,或者才是最痛苦的。

挂断电话之后,顾南紧紧的捏着手机,伴随着咔嚓的声音,手机屏裂开了蜘蛛网一般的裂缝。

白墨书看了他一眼——“顾南哥,需要包扎吗?”

顾南目光紧紧的盯着暖暖的小脸儿没有回答他,看她额头上都冒冷汗了小小的眉头紧锁。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揪起来了。

同样有这种感觉的还有旁边的白墨画,他心疼得自己的脸都跟着皱起来了,眼睛红红的抓住了暖暖的小手。

“哥你快看看暖暖怎么了!”

顾南——“墨书快过来。”

两人齐声说话。

白墨书——“知道了知道了,我看看。”

他走过去让白墨画让出位置,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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