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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节

 

此时他们正站在出租车边,环境对于家怡来说更有利,佐以徐少威教她的身法,三两下便将刘旭杰困压在了红的士上。

她只需稍一用力,刘旭杰手臂和腰身便被压的酸痛难忍。

四周尖叫声才起,再探头观望,便见到一位身姿矫健的女郎已彻彻底底控制住了局面。

方才在闹市街巷横冲直撞的司机被压在车上,脸都压到扭曲,用力挣扎到涨红脸,居然都未能挣开那个比他矮小细瘦的女警。

好犀利。

刘旭杰全程未出一声,既没有骂脏话,也未为自己争辩。

他发觉自己已经挣不开,便费力地侧头转目,冰冷的眼睛看向缉拿自己的人。

下一瞬,他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眸光如刀的眼睛。

“刘旭杰,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接下来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家怡说罢,回头大喝:

“徐少威,手铐!”

与方镇岳下达了几乎一致的命令,徐少威转头看一眼方镇岳,发现方才比谁都冲的更快的方sir,此刻已经站在他身后,停步含着微笑不再往前冲了。

方镇岳朝着他点了点头,徐少威忙扯下腰间?挂着的手铐,绕过红的士,快速铐住刘旭杰双手。

当易家怡松开刘旭杰,后退一步,将刘旭杰交给他时,徐少威才发现她手腕已经因为跟刘旭杰拼斗、竭力克制刘旭杰的挣扎,而被擦撞的青红一片。

那双原本皮肉完美的双手,也被刮破好几处,虽然伤口都称不上大,却也有种皮开肉绽的悚目感。

这套身法是他教给易家怡的,他最知道哪里需要用力,哪里会跟对手发生激烈碰撞。

可以想见,在衣服之下,她脚腕、小腿等处也必然擦撞惨烈。

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徐少威转过头,忽然一手抓着铐住刘旭杰的手铐,一手揪住刘旭杰的后衣领,猛一用力,便收紧刘旭杰衣襟,使之颈喉被衣领锁紧,一阵猛咳。

如此仍无法缓解突然爆发的愤怒,他右手再次用力,狠狠将刘旭杰的头脸砸向红的士。

一下猛击,刘旭杰便鼻血长流,连颧骨和嘴唇也撞伤了。

家怡骇了一条,忙上前一把攥住徐少威手腕,瞪他道:“徐少威。”

四周都是市民,无数双眼睛看着,警察怎么可以暴力执法?

徐少威对上易家怡清澈的眼睛,才意识到自己再次失控。

他深吸一口气,忙收敛双目,松了掌控刘旭杰的力道。

家怡忙一探身,从红的士司机车座上扯下白色罩帘,将之罩在刘旭杰头上,遮住了刘旭杰脸上的伤。

这时刘嘉明听到枪声,也从查询谷晓岚旧住处租房信息的中介行疾奔过来,家怡压着徐少威手腕,使之松开双手,然后将刘旭杰递交给刘嘉明。

“rry…”徐少威微微低头,小声道。

“希望你足够好运,没有被拍到吧。”

……

当看到易家怡将凶徒控制住的瞬间?,方镇岳原本警惕犀利的目光便逐渐柔和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停下疾冲的脚步,任徐少威在家怡的授命下冲过去限制住凶徒双手。

游街的军装警最先赶到,方镇岳令两名军装警拉起警戒线,守在现场等待法证科和公共关系科的同事赶至。

家怡抬起头望过来时,方镇岳才迈步走到她身边。

“徐少威陪同嘉明哥一道送刘旭杰回警局了。”家怡指着红的士的方向盘、脚垫等处,道:

“车上会有很多指纹和鞋印,他之所以一看到我们立即驱车逃走,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在现场留下了许多痕迹,一旦被抓到,由警方采集了指纹等信息,他就无可辩驳了。”

之前他那么从容,不过是因为自己没有案底,又有几套身法,在市民中隐藏的很深罢了。

刘旭杰想隐身在人群中,逃脱法网?

不,他面对的敌人,远比他想象中要强大得多!

方镇岳走到近前,眼尖地看到她手腕上已经变得愈发触目惊心的淤青,他眉头一皱,拉起她手腕,推着袖子往上一撸,便见到手腕外侧一整片青紫。

挑眸看她一眼,他又拉起她另一只手腕,撸袖后果然也见到同样场面。

方镇岳松开手,目光又扫过她手指手背上的皮肤擦伤和青紫。

女警左手食指甚至因为用力过猛而挫伤,这会儿红肿成了个胡萝卜。

家怡忙将手藏到身后,有些发窘的仰头看他。岳哥眼神凉凉的,表情不虞,她便有种做错事般的心虚感。

方镇岳之所以跟邱素珊选中了徐少威,就是因为这位年轻军装警能打,他是希望自己调离后,在任何一个需要冲锋陷阵的场合里,都不需要家怡亲自动手,有其他警员替她顶上。

但怎么才放心一下,就……

眼神闪烁,方镇岳搓了搓手指,心情又有些烦躁。

那颗原本已经逐渐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看一眼表,他尽量柔声道:“法证科和公共关系科要赶过来还需要些时间?,跟我来。”

说罢,他抬足走向社区对面的一排小商铺,方才他路过时,有看到一个小医馆。

家怡方才一看到刘旭杰,就确定了对方的凶手身份。

毕竟,在心流影像中,她曾亲眼看到刘旭杰的杀人全过程。

那会儿她心里只想着抓住刘旭杰,这个案子侦破至今,太艰难了,大家不断绕弯路、不断走进死胡同又冲出来,好不容易逮到现在,堵到凶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逃掉!

这就是当时她脑袋里仅有的声音。

是以全程都没觉得疼。

可是此刻跟着方镇岳,从对方的眼神里,她更强烈的意识到自己伤得好像不轻。

毕竟,他神色很沉重的样子。

又从他的眼神里,她得到了‘她应该觉得很疼很疼’的许可证。跟着方镇岳走着走着,回头看一眼警戒线里装在石柱上的红的士,她忽然有点觉得手腕痛了呢。

甚至有了种想要哇哇大哭,渴望抱抱、吹吹、哄哄的宝宝情绪。

真夸张,家怡想。

都怪岳哥,做出一副大家长给她撑腰、带她包扎的样子,害她都不想坚强了。

一进小医馆,方镇岳便敲桌请来这里最强的坐堂医生。

小小的诊所里总共两位医生两位护士,听到方镇岳的话,在里屋看电视的老医生便走了出来,一边穿白大褂,一边探头找病人,还以为是多大的伤。

瞧见家怡手腕上的伤后,他立即喊护士帮忙冷敷处理,同时开了些药,然后帮家怡处理手上的小伤口。

抹抹碘酒,简单包扎一下。

等方镇岳买好药拐回来时,老医生正为家怡处理左手食指的挫伤。

“没有骨折或脱位,不是大事情。”老医生抬头看一眼方镇岳,便用冰水冲刷家怡手指。

家怡疼的倒抽凉气,才在边上凳子上坐下的方镇岳立即望向老医生,眉压得极低,虽然没有讲话,但瞪人的样子属实很阎王。

老医生忙收敛了力道,帮家怡抹药膏、喷药剂和包扎的动作,都温柔了好多。

小护士出门去准备更多冰水,遇到另一名护士。对方探头往老医生办公室里望了一眼,小声问:

“不是淤伤和手指头挫伤而已吗?怎么请得动王医生亲自处理啊?”

“嘘,小点声啦。”小护士转头贼头贼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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