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这样的妖物操弄你可曾想过?(神交、磨镜、乳头调教)
力与技艺全都失效。虹女漫不经心地就能化解所有攻击,并且反手作用到她自己身上。
如敲响洪钟,她直截了当地宣告朱凌霄的死亡,丧声绵延。耐心至极、恶劣之至,非要将掌中玩物折磨致死,方才拆骨撕肉、吞吃下肚。
就在二人角斗之际,气流越发诡异地运转起来,如丝线般穿梭合拢。
朱凌霄与虹女逐渐被粘在一起,妖力、法力竟前所未有地结通流动。
似乎意识到什么,朱凌霄就像慌乱的、虚张声势的弱兽,用尽了精气垂死反抗。
思绪恍惚,神识不受控制地剥离,与对方甫一触碰,酥麻挺颤即传遍四肢百骸。
这是真正的水乳交融,双方再无半点间隙,灵与肉迫不及待地开怀媾欢,仿若天生就该合为一体。
奇感太过猛烈,一对胴体霎时僵绷、抖得痉挛。
“啊、唔!”虹女不由惊溺于精神深处的销魂蚀骨,过分餍足:“好舒服——”
朱凌霄又羞又乱,极力抵抗着陌生的快感,可它们却无情而汹涌地进犯着她所有的感官,让这片圣洁的冰雪也卷入呼啸的浊风。
虹女狠狠箍着她,臀腿欺压起伏,侵略性地啃噬着她脆弱的颈脖,用破碎的吻和缠绵的躯体一点点将她的高贵淫辱玷污。
她们这是在……交媾?!
朱凌霄完全无力承受这样的刺激,身子发软,几乎抑不住喉间呻吟,用尽清明死死咬住嘴唇,绝不泄出一声羞耻的声音。
可虹女却不断地在她耳畔淫言浪语,烫得朱凌霄耳垂熟红,躲不开旖旎氤氲。
“大小姐,和我这样的妖物操弄,你可曾想过?”
一只手从腰部游去,大力地抓揉着娇乳,蓝花海上不断闪烁着潋滟金波。
口唇下移,朱凌霄胸前的衣物被她放肆地咬开,冰肌盈眼,莹晖吹弹可破,缀了两朵淡粉色的乳花,细嗅之间,勾着一缕纯净的天香。
“你的身体美极了……”虹女看着她的眼睛,问得真挚:“你有亵玩过自己么?”
不待回答,指尖便覆上嫩白,挑逗着柔弱的乳豆。
摩挲,夹弄,滚动,按压,那朵花借她调教一点点盛放着,变成热烈的殷红、晶莹的粒珠,随呼吸微微颤抖。
“唔!”朱凌霄难耐地紧闭着眼,只觉细细密密的快感如潮般传来,根本阻止不住,反倒升起了隐秘深处的躁动。
仿佛洞察了她的心思,虹女俯身嘬吮那可怜的乳头,软舌吸卷,带着水涎拍打绕拢。
口腔内又湿又热,酸胀敏感的乳房被抚得舒坦快慰,一味渴求更多。
明明感受到体内的欲望,朱凌霄却不愿真诚面对,她羞赧地扭着,希冀对方能主动收手:“停下,不要……”
可两幅身躯早已紧紧相贴,阴阜正湿答答地着在一块,朱凌霄愈是乱动,下身唇瓣便愈是激烈亲吻,饱满硬挺的蒂珠相互摩擦,碾过阵阵电麻汹涌。
娇气的粉蕊颤缩着,无助地吐出玉露,抹在贪婪的花穴口。
柔软的春水欢快地涌动,浸润漫延。
“凌霄小姐,啊、你好湿啊、嗯哼,好爽……”那抹灵识更深入地融络着,丰盈感自识海充斥全身,饱涨溢光。
虹女握上她的臀肉,情色地按摩着敏感点,每每凌虐一下,穴肉便要难耐地绞缩蠕动,小口咬着,饥痒难耐。
忍不住几掌扇去,雪臀绷紧颤抖,情液喷渤,就要融化在暖流之中。
“虹女你、住手——啊!不……”
朱凌霄一时挣扎,却直将乳儿送入虹女嘴中,丰腴的乳团在口腔里滑动、吮弄,石榴红粒被紧致的喉间挤压拉扯,更添春色明艳。
躯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愉悦淹没了她,只好抽抽搭搭地哭受着,送出一缕缕微弱而破碎的喘息。
“啊哈,要喷水了,啊……要到了、小姐!——”
虹女越发激烈地吞吃乳团,身下撑动加快,她含着奶头忘情呻吟,涎水流出嘴角,滴得到处是,灭顶的高潮即在眼前。
那是要吞尽一切的光,穿过表面的灼热,内里一片迷幻与呆白。
两副缠绵在一起的胴体剧烈痉挛,肉嘟嘟的花唇翕动吸吮,阴蒂涨硬,拼了命地朝对方狂喷淫水!
本就娇弱敏感的唇心被热流疯狂冲击,快感超越阈值,每个毛孔都在失神尖叫
高潮一波接一波,持续不断,酥麻的电流四处侵略,舒爽得肢体末梢全部紧紧蜷缩
浑身上下颤抖得连氧气都难以供应,脑海里一片浆糊,欢愉却更加清晰
肉体只知道遵循本能,把快感延长再延长,直至全世界彻底消散。
“放开,放开我!”
竭力之后,极度的羞耻涌上心头,朱凌霄被深深刺痛,法光瞬发,将两人弹爆开来。
她抖着手拉起衣物,腿还酸软脱力地难以合拢,就哆哆嗦嗦扶起身。那眼角委屈透绯,珠泪涟涟,连剑柄都再难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