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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而除此之外,培训发下来的那几本厚实的书也被他每天一点、一点地记进了脑子里:自由搏击、格斗、空手道、国|防、国|防的意义、国|防的方式分类、国际通信与急救消防方式……

因为要受到与钱相关的考校,一个又一个概念被陈禾死死地压进脑海里,再无以前上学时的松散垮懒,而是通过一遍又一遍的抄写和x度图对来提高自身对其的熟练度,甚至还利用陈生来一对一抽背的形式来记住这些东西。

——而等到这些全部都结束了之后,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了……天上的白月亮若隐若现着,随着云层而转动,让人并不觉得它将来会变成传言中那样起伏不定。

“……”

喝了临时煮出的两碗粥后,陈禾往床上一躺,闭上眼:

今天,又结束了。

又一天。

在培训中又刷下了一批人,但和他们这些留下来的人越来越熟悉的黑皮教官照旧教了一套新动作。让他们分组对其熟悉完后,在整好方阵,巡视了一圈后,也没和人商量,直接就点名“那边那个长得最高的,出列!”的方式,把陈禾叫了出来——

“你叫什么?”教官问他。

陈禾:“报告教官,我叫陈禾。”

“大点声,你叫什么?”

“……”通过这两三天军训,也是领会到他什么意思了的陈禾背一挺直,大声:“报告教官!我叫陈禾!”

“哦。陈禾,”黑皮教官捋起袖子,弄了弄自己的帽子,上下打量了他两下,又背着手看他:“你,敢不敢和我来一套动作?”

“……”你都把我弄上来了你跟我说这?陈禾内心这么想,但表面没动声色,甚至中气十足地道:“报告教官,我敢!”

“好!来——”教官摘下了帽子,摆出了姿势,让他先动手。

陈禾本能地就是按其教的第一手从下往上勾拳,然而其手刚一动,就被教官拿住了机会,狠狠地把他的手抓住,一拧就将他人反转了过来,把他胳膊卸了背后——“round 1(第一场),服不服?”

想挣都挣不开的陈禾咬了咬牙:“……报告教官,不服!”

“为什么?”

“您告诉我的是演示动作,但没说是真的搏击!”

“所以你准备不足?”

“……对!”

“行——那下一场。”

……

第二场第三场……又不知几场被摁住了,给全场做了许多错误示范,难得血性上来的陈禾还是“不服!”后,将周围其他人甚乃其他年龄分段的觉醒者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最后一次,用拽住他头发手段获胜的黑皮教官终于笑了:“嘿,你这个小子,还有点意思嘛。”

“陈禾……我叫商少军,记住了,”松开他的头发,身边带着一只粉色老虎的黑皮教官转向20-30全体方阵:“现在,看到了吗?”

“我今天,就是故意的——我们早说过了,我们这次训练,不是过家家,而是要你们之后在任务里,真实地和每一个或没有我厉害、或比我更厉害的真人过招。以后每天,作为一个体能教官,我都会随机抽一个人上来和我——怎么说的?哦对,切磋。”

“如果你们下次还敢每次都把这件事当成过家家,我劝你们,早点退出这里吧,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而你们这里面,最大的过家家表现,就是还把你们除了自己身体的外物看得那么重要,你们就全都得承担像他一样的代价——明白了吗,”商少军转过头,如鹰的目光看向陈禾,一扬眉:“陈禾,你的头发,就是外物。”

“……”陈禾抿了抿嘴,在陈生的愤懑乱骂中,一昂头:“明白了!教官!”

“不过……”商少军背着手,眯了眯眼,客观点头评价道:“你招式还练得挺熟的,而且一次比一次有小的改动和进步。可以,不错,挺用功。”

“……谢谢。”

下午,特殊调查部总会议室。

“……就是主动性还是不强,对吧?”王副部长坐在主位上,问商少军。

商少军点头:“对。还有……”

“还有什么?”

想到上午青年人被自己一夸就烧红的耳根,商少军皱了皱眉:“他好像太内向了点。”

“这是同一个问题。”王副部长指了出来;尔后看向其他两队的教官:“你们呢?”

“不行。”先是十七八九那一队的摇了摇头,直截了当地道:“太年轻,压不住人。”

而三十加的那一边则更是大摇其头:“基本老油条,有的还带点学点经验,回家给自己孩子先补补课的心态。不成的。”

“……”

现场集体静默了整整一秒钟,王副部长才问:“那那个吴晓生呢?他怎么样?”

商少军:“他倒是精于人事,而且学历也够。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他的异能攻击性不够。而且,听易星他们说,他的异能,是黑色的。”

“……黑色的?”王副部长拧起了眉——就目前而言,他们所有的研究都表明,黑色代表着冥王星的力量因子,而这种力量,多出现于死去的觉醒者身上……

“……”办公室内一时陷入沉寂;最终,还是肖长河不怕死地提出:“说起来,白队那边怎么样了?”

王副部长顿了顿:“他……”

……

前一天上午。

c市,警校新建异能者训练场。

“……还是不行。”被绑在两根铁柱下的男人被冷水泼醒后,红着眼睛摇头,“我越清醒,它就越出不来。”而且还会惹来更严重的头痛。

尽管他没把最后一句话说出来,但在场的其他人都意会了这一层意思,于是面面相觑着,找不到一个办法。

直到何副也说出了同样的话:“……对,我的也是,我越理智,就越没有感觉。”

“只是,我的是愤怒和火焰。”

因此此时平静的他在摊手时,手上并没有出现他人看得见的蜥蜴和火苗,而是什么都没有。

“我的还好,”马指导员指指自己头顶,长大了一点的三叶草,“只要我休息好,它就会长大,是治愈系的异能。”

“……那我们不如换一种思维方法吧。”何副沉吟后,道:“既然放松不下来,那干脆你就休息一段时间,陈禾那边,就由我们来搞定。顺便……”

‘再推他一把。’

三人心里不约而同地这么想,但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有作声。

后一天下午。

早上被教官揪头发的经历让陈禾心里生出了阴影,中午刚一放下餐盘,他就出了特殊调查部,随便找了家理发店,叫托尼老师帮忙把自己的头发给剪了。

“请问您要剪多短呢?”酒红头发的托尼比划着剪子,问他。

“就一般剪法吧。”陈禾想了想,说:“贴头皮就行。”

“……好的。”听到他这种斜刘海、一看就不咋正经的人给出了这么个说法,托尼老师内心有点小波动,但不多,更没有表现在明面上,只是换工具的手顿了下,移到另一个推子上而已。

……而一通剪后。

看着镜子里崭新而又熟悉的面貌,在陈生“我就说我没有抄别人的脸啦”这种抱怨、和托尼老师还是一怔的停顿下,陈禾也停了停,让陈生闭嘴后,自己站了起来,扫码付了账,在托尼老师热情的“下次还来”中,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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