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醉
许你喝酒了吗?为何要喝酒?是否又想被禁足?”
盛南微绵软无骨地被他攥在掌心里,埋在心底的憋屈终究是无法隐忍了,她用力甩开周晏辞,寝衣飞乱地落下肩,露出一整片雪肌。她双手撑在床沿,青丝垂散,如丝的眉眼华光潋滟,正倔强地瞪着他,“你问我为什么喝酒?我来告诉你,就因为你是个混账!”
迎风动荡的不止有烛火。
周晏辞咬牙忍了忍膨跳的太阳穴,莫名其妙道:“我混账?”
盛南微扶住床框,颤巍巍地起身,一步一摇晃走向他,那几步仿佛走进了他心里,将他心绪拨弄得翻天覆地。
她伸手点住周晏辞剧烈振动的心口,把他呼吸一下就吊在了喉口。
“殿下。”盛南微歪头痴痴地看着他,说不清眼里缥缈的是欢喜还是厌恶,“你该在长宁阁,不该在我玄月楼。”
周晏辞立马明白了,她是因为自己临幸了韩雪宁才会酒醉。他按住她的手背扣在胸口,喉口有些发紧扯得声线很是不自然,“我哪儿也不去,在这陪你。”
盛南微撩眼苦笑了一声,伸腿就踹他,“你给我滚去长宁阁!你不是爱去吗!永远别来我这!”
周晏辞被她连踢带踹地轰出了玄月楼,他呆滞在原地被殿门甩得发丝都在飞躲。
可他没半点恼意,捂住心口站在门口许久都没有离去。
跪候在外地侍女见裕王和夫人都吵成这样了,居然不动怒,还暗自笑了起来,一个个都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还是玉蝉斗胆出声问道:“殿下,您,您怎么了?”
周晏辞回过神后,含笑着挑了挑眉眼,“没什么,看好你家夫人。吩咐下去,明晚我会留宿玄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