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河我们分手吧
陈清河开口说:「二哥,我…想去上厕所。」陈煜瑾顿了一下,在心里偷笑,放开她的耳垂,说:「嗯。去吧,赶快回来。」他抱着手看着她犹豫的站起身,说:「怎么了?不是很急?」陈清河摇摇头,急忙往外走,生怕他又把她抓回来,谁也不知道他今天怎么那么容易就放过她。她兜兜转转的来到厕所,想拖点时间再回去面对,结果回去的时候还真的迷路了。陈清河有点焦急的走着,这里都长得一模一样,包厢的外表根本看不出来她刚刚待的是哪一间。她拦住一旁经过的服务生,问道:「你认得我吧?我二哥在哪个包厢?我找不到回去的路。」那个服务生带着她来到一个包厢外,说:「是这个。」他帮她拉开门的小缝,陈清河点了点头表示感谢,心中舒了一口气,看都没看就往里面走。在吵杂的音乐声中,男女的喘息声交加在其中不太明显,直到陈清河抬起头,才发现她走错间了。眼前是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交缠在沙发上,男生很明显的没发现有闯入者,继续亲着面前女人的嘴,被压着的女生抬起头,急急忙忙的推开他,说:「有人!」陈清河红着脸,低下眼不去看他们,说:「抱歉,我迷路不小心走错了。」她抱歉的低了下头,打算转身离去。但她一瞥眼间,不小心看见了那个男生的脸。陈清河僵住,歪了歪头总觉得自己眼花看错了,但还是转头回去想确认,却发现那个男生是她亲爱的男朋友姜子临。她愣住,眼睁睁的看着姜子临又低下身,扒开那女生的衣服,打算把嘴凑上去。陈清河心里空荡荡的找不到感觉,像是不相信眼前的画面似的,直到姜子临揉上那女生的乳房时,头脑里的线才感觉被突然接回,她随即叫道:「姜子临,是你吗?」姜子临昏昏沉沉的脑袋中突然冒出陈清河的嗓音,他觉得自己在做梦。他低头看了看,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他直起身,这个女生是谁?刚刚明明他在家里的,怎么会到这里?身上好热,热的快发疯,热到脑袋模糊不清。姜子临晃着头,试图抓回理智,但陈清河却看清了他的脸。她颤抖着嘴唇,说:「你…为什么跟其他女的…你背叛我?」姜子临听到她的话,却不自觉地想起了她和陈煜瑾做爱的事情。此刻的他过于冲动,脑袋又昏的要命,话没经过思考就冲出口:「那你怎么可以跟陈煜瑾滚到一起?」陈煜瑾当时下他药可是把时间算得好好的,让姜子临在陈清河闯进来的同时,让他恢复神智,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陈清河震惊的说不出话,只能结巴的说:「你知道了?我…对不起…」她内心原本因他的背叛而产生的愤怒被内疚取代,心却又酸疼的不行。姜子临看着她这样,心里还是不忍心,也意识到自己干出了什么事情。他闭了闭眼,只是说:「陈清河,我们分手吧。」不管怎样样,他还是做出了伤害她的事,而她也是。
的确,他们这样的互相背叛,不可能再让两人走再一起了。陈清河苦笑,仍然想挽回,说:「你…认真?我是多么的喜欢你…你也知道的…」她心痛的不行,却听到他说:「你没那么喜欢我的,若是这样,你怎么可能会跟陈煜瑾上床?」陈清河被他利锐的话语猛然刺伤,完全没想到姜子临会说这样的话。其实,被深深喜欢的人伤害反而才是最痛的。她往后倒退一步,说:「你怎么这样说?你…」她忍住许久的眼泪终于滑落,这不知道是她时隔多久后的哭泣了。姜子临看到她哭,也意识到自己讲的有些过火,他只不过一时在气头上才这样说,却没考虑到陈清河的感受。他犹豫的想往她的方向走,但陈清河只是向他悲伤的看了一眼,缓缓摇了摇头后跑走了。姜子临呆呆的站着,叹了口气。他打破他暗自许下永远不伤害陈清河的誓言了,虽然她先错在先,他还是很喜欢她的。但现在错误已经造成,局面早已残破不堪。或许,他跟陈清河的缘分就到这里了。两个人没有好好的沟通才导致这样的结果,他们都只看到表面上的残酷,根本没有告诉对方这么做的原因。陈清河转到转角处,擦了擦眼泪,仍然不相信刚刚那个性情有些大变的姜子临。原来他断联是因为知道她和陈煜瑾的事,但他又是怎么知道的?该不会那天她和陈煜瑾在那间旅馆的时候,姜子临就在外面吧?她闭上眼,现如今思考这些又有什么用,反正她跟姜子临已经分手了。她果然不该随随便便的喜欢上别人,不但害自己伤心,也害的姜子临被她拖累。陈清河彻底绝望了,姜子临是不是为了气她才上别的女人?她怎么能让他堕落到跟她一样的地步,她还是别再喜欢他了吧。陈煜瑾停在陈清河的面前,默默地看着她崩溃的样子,心里倒是怪怪的。他原本以为自己看到陈清河跟姜子临分手后会很开心的,毕竟陈清河这样就只属于他和大哥的了。但当他亲眼看到陈清河哭泣的样子,还是心疼了。陈煜瑾清了清喉咙,走到她面前,说:「怎么了?找不到路就哭了?」陈清河急忙擦了擦眼泪,说:「才没有。」她绕开陈煜瑾想要离开他,不想让他看到她狼狈的样子,陈煜瑾把她拉了回来,抵在墙上,温声说:「没事就好。」他专注的看着她,让陈清河有点害臊了,她突然觉得这一切似乎发生的都太刚好了,刚好到不可能只是巧合。她抬头看着陈煜瑾,很想问他这一切是不是他策划的。陈煜瑾挑了挑眉,说:「怎么了?干嘛一直看着我?」陈清河最后还是把质问的话吞了下去,摇了摇头,说:「没有。只是二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陈煜瑾把她压进怀里,顺了顺她的头发,说:「这里我熟得很,你又去得太久,当然是迷路了,我就出来找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