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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陆衍点头,看了她两三秒,他移开目光看手机。

等余笙吃完,陆衍穿上外套,视线落在她的行李箱,“要出差?”

知道她从柏林回来,他特意将回北京的行程压到了最后一天,这个星期他可以在上海陪她。

余笙也看过去,自己拉起拉杆,“不是。”她斟酌措辞,总不能说她是早有准备想把东西都搬回自己公寓。

最为难的时候,手机铃声救了她。

余笙抱歉地看了眼陆衍,接通电话。卓琳来电,跟她说公事。

陆衍见状,替她拖着行李箱,也帮她拎好电脑包。

两人到玄关,他先换鞋,替她挡着门。

余笙边对卓琳交代,边思索着等会儿怎么跟陆衍解释行李箱的事情。有些事早晚得说清楚,拖泥带水不是她的性格。毕竟余氏这两年从这段婚姻里获利不少,同理,现在该是她为陆衍付出的时候。

陆衍耐心等她讲电话,等她换完鞋,他侧身给她让路。关上门,他三两步到电梯,先按下电梯键。

“嗯,我知道。”

“可以,你通知下去。”

电梯镜面映出余笙姣好的面容,工作中的她气场全开,陆衍对着电梯看得目不转睛。

直到电梯上来,他伸手挡着门,“小心。”另一手虚扶她。

卓琳清楚听到电话里传来的男声,低沉而温柔的嗓音,简直长在她心巴上了。

关键是,他一大早就在余笙身边,他们余总什么时候找男朋友了?!

余笙听出卓琳沉默的意思,不动声色瞥了陆衍一眼。

他正伸手摁电梯,仿佛没意识到他刚才在她电话里出了镜。

“继续。”余笙清了清嗓音。

卓琳回神,压住八卦的小心脏继续汇报。

电梯门缓缓合上,陆衍侧目瞅了瞅余笙,捏紧她的行李箱拉杆。

陆衍的车在地库,他先给她开车门,等她上了车,他将她的行李箱搬后备箱。他上车时,她仍旧在打电话。

她紧锁的眉宇,他真想伸手抚平。

陆衍无奈叹气,俯身越过中央扶手箱。

在他靠近的一瞬,余笙呼吸一滞。

陆衍自顾自上手,左手覆上她手背。她一只手捏着安全带卡扣,大约是因为电话那头的工作,迟迟没有动作。

他掌心的温度猝不及防烫着她的手,她低头一看,忘了自己拎着安全带却没扣。

陆衍将她紧张的情绪悄悄收入眼底,他稍稍用力,握住她的手直接扯过安全带。

“吧嗒”一声,卡扣进洞。

他坐回去,手仍握着她的,“冷?”她手凉,他另一只手也握上,汉堡包似的将她的手夹紧。

无比自然的动作,仿佛就是单纯地给她暖手。

余笙盯着被裹紧的手,热度直到心口。

电话那头的卓琳:“……”又来了又来了,到底是谁?!

余笙再次轻咳,卓琳悻悻开口,“好的呢,余总。”

陆衍松手,眼底笑意弥漫。

余笙结束工作电话时已经快到她公司,她看着窗外的街景,眼睛忍不住又从车窗寻找陆衍。

他双手握着方向盘,哪怕等红灯也没有挪开手。

开车见人品。

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他都无可挑剔。所以,她实在想不明白,两年前他为什么会在她最狼狈的时候,提出领证这明显对他而言是纯亏本的生意。

车转了两个弯,到余氏教育上海分部。

陆衍停稳车,在她下车前,提议:“行李箱如果不急,下班我来接你。”

言下之意就是行李箱放他车上,他下班接送她。

绕来绕去,还是绕不过行李箱的话题,余笙看着他,他也是。

她思索片刻:“好,麻烦了。”现在确实不是谈话的好时机。

陆衍解锁,余笙下车关门。

他坐在驾驶座,目送她进入大厦旋转门。

作者有话说:

笙笙:该怎么不伤他面子地提离婚呢?【苦恼脸jpg】

小陆:??!【委屈脸jpg】

ps:每章留评都有红包~

◎“两个人确实挺配。”◎

余笙到办公室,卓琳跟她几乎前后脚,“明后天准你休假。”她给卓琳放假。

这次卓琳跟着她去柏林出差,连着高强度工作两周,昨天又临时回国,一天的飞行时间加惊吓,落地连时差都没来得及倒,两天假期已经是亏待。

卓琳闻言,笑吟吟问:“可不可以攒着凑个长假?”

余笙抬眼,看着她。

女孩眉眼带笑,还在跟她“讨价还价”:“长假不行,中长假也行,我愿意为此跟着余总加班到天明。”

俏皮的话逗笑了余笙。

卓琳松口气,她倒不是真要长假,只不过接下来事情多,今天一个上午光会议就安排了三场,内部、对外的,都是硬仗。他们余总对工作又向来严苛,对自己更是下得去手,说实在的,余笙替她考虑,她将心比心,她也心疼她。

余笙明白她的好意,话不多说,只记在心里,“行了,等会儿的会议资料给我看看。”

卓琳秒变脸,化身干练总助汇报工作。

第一场会议在八点半,内部会议,为了解决上海幼儿园退费矛盾。问题不大,半小时足以。最棘手的是第二场和第三场,针对余笙父亲提出的集团与园所间组织架构的重组,还有上海新校区的动工引资问题。

受前两年疫情影响,几个分校因地方政策停课,确实亏损严重,董事们要求裁员节约人力成本,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我花钱不是做慈善,年年亏损就是管理有问题,早该这样了。”这是上海分部其中一位董事的原话,明着撕破脸他们不会,内涵两句他们无所顾忌,就差明晃晃说是余笙的管理有问题。

当初余笙空降上海分部时就有传言说,她父亲因为偏爱小女儿,干脆将大女儿流放上海。这两年余笙做的每个决策,两个董事几乎都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她名义上是上海分部的负责人,实际几个资深高层至今都没有真正把她放在眼里。

由此,传闻更是甚嚣尘上。

否则余董为什么不给余笙撑腰?哪怕他出面说上一句,余笙也不至于举步维艰。

冗长的会议,不欢而散。

等结束第三场关于新校区筹建动工的会议已经快十二点,卓琳从食堂打了饭上来。

余笙还在忙工作:“先吃饭。”卓琳收拾茶几,碎碎念她。

午休时间,卓琳并没有将她当老板。

余笙头也没抬:“稍等。”

卓琳说起上午的会议,顺便说同事小群里的八卦,“总部真的请了外面的企业规划公司重新调整组织架构?学姐你不知道,风声出来,几个园所的人事行政都来打听消息,说是学校里人心惶惶。”

去年上海封闭了半年,经济形势不好,大家都怕失业。

卓琳看余笙在会上的态度,猜测她有所保留,可还是开了口。

“打探消息?”余笙终于抬头,对她露出笑。

卓琳摆餐具:“可以吗?”

余笙拉开椅子先去洗手,她边走边说:“可以,但我时薪。”

卓琳一愣,哀嚎。对,可以,但聊天时薪按分折算,她花不起。

余氏教育伙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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