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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饱受苦煎苦熬

 

迷迷糊糊中听到走廊里传来噪杂的走路声、说话声还有开关房门的响声。心中在不断提醒自己:“崔来宝,千万不要迟到了,快点起来。”

心中如此这般催促了自己多次,但就是睁不开眼,更无法彻底醒来。

同时隐隐约约地感到胖企鹅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地响个不停,但也无法打断老子的睡梦。

渐渐地走廊上的动静小了,从噪杂变得零落再变的静悄悄起来,我睡得更加香甜了。

突然,臭老鼠叫了起来,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唱个不停。

老子对别的声音不敏感,但对臭老鼠的声音却是出奇地敏感。忽地彻底醒了过来,伸手拿起手机来。

“喂,崔来宝,你和范文薇怎么回事?马上就要上课了,现在就你们两个没来,是不是让领导亲自去请你们才来啊?”

我靠,毁了,又t闯祸了。心中不住暗暗叫起苦来。

我们马上过去。我说完这句话立即挂断了电话。接着大声呼喊睡的像死猪般的胖企鹅范文薇。

这家伙半睁着猪眼,嗅嗅着问怎么了?

“还怎么了?我们两个迟到了,刚才祝娟打过电话来了,快点,快走。”

我连珠炮般说着,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下来,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范文薇一听又迟到了,睡意顿无,连滚带爬了起来,神情惶恐不安。

nnd,早餐时间是七点半到八点,上课时间是八点半。现在的时间是八点二十。

我们两个牙没刷,脸没洗,早餐那就连想也别想了。出来房门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教室里跑。跑了没多远,范文薇大呼坏了,坏了。转身要往回跑。

“你又回去干嘛?”

“我,我忘了穿袜子。”

“哎,忘了就忘了吧,光脚穿鞋不照样嘛。快走,来不及了。”

“哦。”

我们两个又赛跑起来。

嗯呢,这个培训基地太大了,上课的地方和住的地方不在一个楼上。住在最西头,上课那地却在最东头。出来宾馆还要跑个上百米才能到达上课的地方。

到了上课的那个楼,还要坐电梯上去,因为教室是在最顶楼的大会议室里。nnd,来培训就像钻迷宫一样。

当我们两个气喘吁吁地来到教室时,开班仪式也进入了倒计时。领导们都已经在主席台就座了。

火凤凰祝娟正虎视耽耽地站在教室门口等着我们两个。

“第一天上课你们两个就迟到,无组织无纪律,拖拖拉拉。昨天是你们两个误事,今天又是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回去后要在全公司通报批评你们!”

她虽然在极力压低声音说这番批评教育的话,但她的嗓音实在太过高亢,台下就坐的同事们和台上就座的领导们都听得清清楚楚。台下的同事们哄的一下几乎都笑了起来,台上的领导个个表情严肃地看着我们。

这次丢丑是丢大发了。赶快找空位坐下,别站在这里像个桩子般丢人现眼了。

我们两个想就势坐在后边一排的空位上,屁股还没有坐下,火凤凰快步走了过来,小声对我们说:“坐到写着你们名字的位子上去。”

她这一说,我们才发现,原来不是随便坐的。一排排的课桌上摆着一排排的小牌子,小牌子上是每个人的名字,你要坐在写有你名字的那个位子上去才行。

我们两个只好站起来,到处瞟,找各自的位子。

有好心的同事伸手指给我们。

汗,我们两个的位子挨着,但却是在第一排。嗯呢,这肯定又是火凤凰专门安排的。我们两个急匆匆灰溜溜地来到第一排,屁股刚沾到凳子上,主持开班仪式的领导就宣布开始了。

公司的那个领导临讲话之前,先特别强调了纪律性。

这显然是不点名地批评了我们两个。饶是老子的脸皮很厚,也禁不住低下了羞愧的头颅。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浪子回头金不换,再也不能迟到了。

牙没刷脸没洗,提不起精神来。没吃早餐肚腹空空如也,饿的直发慌。

老子对上课听讲本就深恶痛绝,整整一个上午体和精神均饱受苦煎苦熬,备受折磨蹂。

愁眉苦脸,劳筋苦骨,苦不堪言,含辛伫苦,苦苦撑到了中午1点,才盼来了苦苦等待的下课时分。

胖企鹅范文薇比我还多了一项,他除了苦之外还有磕,时不时地打个吨,惹得老子哈欠连天,引得授课老师频频注目我们。

下课后,我和胖企鹅急匆匆地来到餐厅,一进门,耶嗨,这次没有迟到,竟来了个第一。

我们两个正在自嘲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声音:“上课不积极,学习不积极,睡觉吃饭倒能挣第一。”

我们回头一看,原来是肩挎小款包的火凤凰祝娟紧随而至。

范文薇嘿嘿地憨笑起来。我紧接着来了一句:“你不是也当了个亚军嘛,彼此彼此。”

“崔来宝,你少耍贫嘴。昨晚砸墙的事我还没有找你呢。”

“砸墙?什么砸墙?”

“你少在这里装糊涂,除了你还能有谁?”

“范大哥,到底是谁在砸墙?”

我故意对着范文薇问了这么一句。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范文薇憨厚地说道。

我心中暗道:这胖企鹅真t不会演双簧。

“崔来宝,你就不要再装了,小心我收抬你。”

“祝娟祝大官人,你不要冤枉我呀,我真的不知道。”

“好,你不承认也行,我也懒得问你。就凭你今早迟到的事儿,回去后我非在全公司内通报批评你。”

论计谋斗智慧,看来老子真的不是这个火凤凰的对手,再这么斗下去,吃亏的肯定是老子。这丫不但文静还很精明,她察言观色地发现我的神态先自软了下去后,嘴角微微一撇,一个不经意的微笑浮上白净的面庞。

我抓住此良机趁机说道:“你说话虽然冲耳,但笑起来还是很漂亮很温柔的,呵呵。”

“无聊。别这么多废话。昨晚砸墙的事,你到底承认不承认?”她脸色一绷,煞气逼人,竟使老子有些怕怕。

“可能是我吧。”我模棱两可地轻声应道。

“什么可能是你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还可能呢?”

“我,……我睡觉有个毛病。”

“你睡觉有毛病也不能砸墙啊?什么毛病?”

“我有时候白天生气了,晚上会梦游。”

“嘿嘿,……你梦游怎么不去跳窗户?怎么去砸墙?”她明显地不相信,嘿嘿地怪笑着,连连逼问我。

“我刚说了,我只有白天生气了,晚上才有可能发生梦游。生气了才梦游,只能是原地打转手舞足蹈,怎么会去跳窗户呢?”我机智地辩解着,反问了她一句。

“奇了怪了,房间里好几面墙,你就是梦游原地打转手舞足蹈,为何单单敲砸我们相隔的那面墙?”

“嗯,这可保不准,你晚上如果不把门关好,我有可能会梦游到你的房间里去。”我理屈词穷,只好大耍无赖,趁机啃她的嫩豆腐。

“无聊。……你就是欠揍。”她嫩白的雪腮上红云朵朵,气恼地说了无聊之后,狠狠地白了我一眼,那架势真的想要捧老子。

又飘下了两个字:“小样。”这才愤愤地转身走了。

d,老子早餐都没吃,早早地来吃午饭,是你丫主动来和老子打口水战的,是你无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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