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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节

 

准备让三花猫辛苦生下的猫猫们实现阶级跨越,从流浪猫猫成为住别墅有佣人伺候的公主猫。

贺泠霁家生了个小公主,刚好天天闹着要猫猫,“这几只小猫颜值不错,给我家小公主留一只。”

容怀宴也说:“也给我家小公主留一只。”

朝徊渡看到其中一只乌溜溜眼睛,耳朵尖上一点白的小三花,忽而想起了一年前在a国路边偶遇的那只三花猫。

他徐徐开口:“嗯,我家小公主也想要。”

贺泠霁侧眸看他:“你家什么时候有小公主了,你老婆是带球跑的?”

朝徊渡淡定回:“哦,你就当是。”

朝徊渡还特意点出那只小三花,“我要这只。”

谢砚礼:“可以,我家不要。”

朝徊渡绅士地对谢砚礼道谢:“谢谢。”

若是谢砚礼要的话,他准备选几只赛季品种猫送他。

谢砚礼:“不客气。”

“反正容家有,也相当于我家有。”

容怀宴很敏感:“怎么就你家有了?”

谢砚礼:“都是一家人。”

贺泠霁果断退出战场,免得被容怀宴盯上自己的宝贝女儿。

谁知还没退一半。

容怀宴便冷笑道:“照你这么说,我家等于有两只了。”

贺泠霁加入战场:“你家怎么就两只了!”

朝徊渡为自家小公主抢得猫猫,功成身退。

看着三个有孩子的男人阴阳怪气,刀光剑影。

免费的一场好戏。

并不知道,也有一场专属于他的戏,正在上映。

聚会结束的很早,都是有家室的人,太太要查岗的。

不允许这么晚还在外面喝酒。

与自家太太隔着十个小时时差,且不能频繁联系的朝徊渡,也自觉地准备回家,没打算去鹿堇会馆和薄憬这些单身狗们续摊儿。

朝徊渡今晚喝得有点多。

一杯一杯荔枝鸡尾酒,度数与他而言不高,可味道令他沉迷,不自觉喝了十杯。

一进车厢便阖着眼睛闭目养神。

昏暗车厢内。

亲自开车的崔秘书心脏非常紧张,未免自家boss看出来,他大气不敢喘一声,并且默默祈祷在抵达终点之前,boss最好睡一觉。

从不解愁到泰合邸需要四十分钟。

四十分钟后,朝徊渡平静地睁开眼睛,看向车窗外划过的灯影,“崔秘书,解释解释。”

淡然薄凉的声线突然响起,崔秘书吓得差点踩油门。

幸好想到自己有靠山,他目不转睛地继续开车:“boss,您好久没去朝园了,朝园管家说再不去,花都要开败了。”

朝徊渡薄唇溢出凉淡弧度:“大半夜去赏花,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下一秒。

他意识到什么一般,唇角笑弧微顿。

不再询问。

崔秘书长舒一口气,当自家boss是太醉了,懒得计较。

又过了四十分钟。

车子风驰电掣,一路疾驰,终于在0点之前抵达朝园。

并且还有二十分钟时间,可以从朝园大门口抵达朝徊渡的院子。

朝园内一片漆黑,唯独最东侧的一间院子亮若白昼。

23点58分,朝徊渡走向自己居住了十多年的院子,在门口蓦然停下,遥遥望去——

原本光秃秃、清冷寂寥的小院此时开满热烈鲜艳的花朵。

大片大片殷红重瓣芍药一路向着银河肆意蔓延生长,如燃烧火焰灼至夜幕。

而他第一眼便看到站在花丛尽头的少女。

朝徊渡琥珀色的眼瞳如倾覆之前的雪山,微微抬眸时,眼底的每一粒雪花,都在平静地嘶鸣。

檀灼穿着一身刺绣蝴蝶的抹胸长裙朝他飞奔而来,似上万只斑斓蝴蝶奔向雪山朝圣。

下一刻,她踮脚环住男人的脖颈:“我回来了。”

回来的不只是成年后的檀灼,还有他幼时经常投喂荔枝,护着宠着的灼灼小朋友。

朝徊渡微微俯身,轻吻少女如静止蝶翼的蝴蝶骨。

像是在蝴蝶翅膀种下一朵独属于自己的花。

与其说他在养花,不如说是檀灼这朵花开满他荒芜的世界,此后晴空万里,繁花盛开。

第57章

当朝徊渡腕表上的时间走到零点整时。

眼前一切都没有消失。

不是一场久违的梦。

是她真的回来了。

热烈芍药与璀璨银河之下,朝徊渡垂眸静静地看着怀里少女。

向来清冽嗓音酝了几分酒后的哑:“560。”

“什么560?”

檀灼话音刚落,然而下一秒,便被男人像抱小朋友那样单臂抱起来。

突然悬空,她手覆在他肩膀处,一脸茫然。

朝徊渡没答,直接抱着她进了被芍药层层包裹的小楼里。

不但院子里种满了花,就连整栋小楼都是花团锦簇,一看便知准备了许久。

回到密闭的室内空间,檀灼才意识到他身上酒精多浓烈,还夹杂着荔枝味,反倒是独有的白檀香淡了许多,几乎消散不见。

朝徊渡以往很少喝这么多酒,檀灼在他脖颈处嗅了嗅,语调危险:“我不在家时,你是不是经常喝这么多?”

碰巧上楼。

木质楼梯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发出危险的声音,铺散在楼道两侧的芍药跟着轻颤。

檀灼吓得抱紧了他几分,暂时没心思审问:“这楼梯怎么感觉需要维护。”

男人依旧不答。

要不是朝徊渡刚才还说了个奇奇怪怪的数字,檀灼真以为他哑巴了。

朝徊渡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扯着领带,突然连名带姓的喊她:“檀灼。”

“你欠我560次。”

檀灼震惊地瞪着他:“我刚回来,你还没好好亲亲我,抱抱我,再举高高,就跟我算账,朝徊渡,你还是人吗?”

“而且现在你连灼灼、宝贝都不叫了吗?”

果然,时间让人面目全非。

朝徊渡又喊了一声,“檀灼。”

檀灼不高兴了,原本软软趴在他肩膀的身体都跟着挺直,“干嘛?”

“你都不想我。”

“每天都想。”朝徊渡语调平静自然,仿佛在说很日常的话,“我想抱着你艹,亲着你艹,举高了你艹。”

“想永远待在你身体里。”

“檀灼,我可以吗?”

果然,自己想多了。

朝徊渡还是那个朝徊渡。

檀灼被他直白的言辞说得从脸红到脖子,抹胸裙露出来的白皙肌肤变成了淡淡粉色。

分明朝徊渡什么还没做,但她感觉身体已经完全打开,用发烫的脸颊贴着他微凉侧脸小声嘟囔了句:“一年多没见,我们能不能来点纯情的。”

比如说说这一年来彼此的境遇啦,诉说一下想念啦,她有很多很多话想和他说。

谁知这男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纯情不过两分钟。

“好。”

朝徊渡答应的很快,随即将她带到了浴室。

这里的浴缸是黑色调的,里面也铺满了艳丽的红色芍药。

朝徊渡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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