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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女茓又发s的总裁被B问昨夜后续/强行塞棉条/开会时被摸腿

 

绞紧这坏心的异物,往上吐了一股粘稠的骚水。

他腿软地就想往下坐,被岄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在赤裸微凉的腰间扶了一下。

“呜嗯……我走不动了……”

喻霖双腿发软,站立不稳,忍不住低喘着哀求。

“……主、啊!主人……求你……”

想起岄爱听什么,他忍不住看向岄看似平静的眼眸、祈求结束这个突如其来的“惩罚”。

听到喻霖对自己的称呼,岄的眉头有些诧异地动了动。

主……人?

“呵……”

他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声线温和:“宝贝求饶的方式用错了。”

岄温柔地搂住他的腰强迫他在红绳上挪动了一小步。

绳结狠狠划过他胯间细嫩的阴唇,顿时一阵刺痛。他不禁呻吟出声,双腿也忍不住颤抖。

粗糙的绳结摩擦着阴唇,把两边都勒得微微外翻,中间嫣红的肉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最要命的是,绳结再次恶意地摩擦上他两瓣蚌肉间肥大艳红的阴蒂,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重,敏感娇嫩的小肉粒遭到这样的蹂躏,喻霖忍不住惊叫一声,腿根剧烈地颤抖着。

“不!……啊——”

他无法控制地呻吟,泣不成声。

粗粝的绳结狠狠蹭过阴蒂,强烈过头的刺激像电流般顺着脊椎传遍喻霖的全身,他腰肢酸软,双腿几乎站不住,只能往一旁扶住了岄的胸膛。

“呜、嗯…岄……不要这样……”

他哀叫着求饶,已经要魂飞魄散地哭出来,却因为在绳结的摩擦下头晕目眩,花穴哆嗦着又吐出一波淫水。

“宝贝,你的小穴很兴奋啊。”

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让喻霖心生惊惧、又隐秘地感到期待的笑意。

“不、没有……”

喻霖面红耳赤,声音支离破碎,越来越嘶哑。

后穴塞着肛塞,女穴绳结的摩擦与跳蛋的震动让他羞耻至极,但骚贱的逼眼却忍不住分泌出更多淫水。

当被岄轻轻推着后腰再次勉强挪动一小步后,他哭喘着从喉中发出受不住的闷叫,没有看到自己走过的那一段绳结上布满了晶莹的淫液,在灯光下闪着水色。

那一截绳子已经被他的淫水浸湿,颜色深红。

但岄看到了。

与那一截红绳颜色一起变深的还有岄的眼神。看着布满黏滑骚水的绳结,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宝贝,绳子都被你弄脏了。”

细嫩软滑的肉唇被绳结完全勒开,细细的肉缝紧紧贴住粗糙的红绳。

“看来宝贝很喜欢。”

说完这句,岄,不由分说地半抱起喻霖,迫使他大幅度地迈开双腿,让绳结狠狠摩擦过他脆弱又敏感的器官。

“啊——”

喻霖猝不及防,高亢的呻吟从唇边溢出,双腿大开,脆弱敏感部位遭受粗糙绳结的碾压,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腿软到站不住,只能依靠岄的支撑才能勉强前行。

“啊……”

湿漉漉的两瓣蚌肉红肿不堪,更不用说狠狠磨蹭着红绳的骚肉豆。

他但凡艰难地向前移动一小步,绳结就会狠狠蹭过肿胀的肥大阴蒂和湿软无助的穴口,让喻霖忍不住仰起头,嘴唇微张,发出难以抑制的哀鸣。

而当绳结划过内陷又濡湿软烂的穴口,逼穴就会被迫张大、艰难地吞下绳结。强烈的侵入感让喻霖不住颤抖,穴口也不自主地收缩。

可恶的是,绳结只能卡在穴口,进又进不去,比整个进去还要撑涨,把逼口的一圈肉撑得发白。

“啊、不要……太大、了……”

喻霖仰头求饶,穴口却对这样的折磨蹂躏甘之如饴,在绳结的摩擦下分泌出更多黏滑骚水。

岄多半是故意使坏,不急不慢地伸手弹拨喻霖硬挺的乳头,另一只手也不急着按着他的腰让他往前踉跄移动了,转而去挤进红绳与阴阜之间,在狭窄的空间内拨弄着喻霖饱受摧残的肿胀湿红阴蒂。

在这样的蓄意侵袭下,喻霖全身打着哆嗦,腰身时不时不受控制地弓起,饱经热液浸润的逼口死死夹住绳结,淫核被弄得又酸又麻,硬地简直像是另一个缩小版的肉屌了。

“岄嗯……啊、别再往前了……”

被亵玩地身体不稳,弓着腰往前蹭了一下,习惯于残酷调教的肉茓再次溢出一股热流,喻霖已经被强烈的快感逼出眼泪,从湿红的眼角滑落。

他蹒跚着想要往前走,阴唇却被绳结一遍遍狠狠碾压,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让他双腿发软,只能向加害者求救,主动往后仰靠在岄怀里可怜地呻吟求饶。

岄微笑着,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没有正面回应他的请求,只是轻声说:“宝贝,踮起脚尖走可能会好一点。你想,只要不蹭到,就不会难受了,对不对?”

喻霖此刻理智全失,否则不会做出接下来的事情。

可能是觉得这话很有道理似的,他羞耻地咬着下唇,听话地踮起脚尖,颤抖着继续向前挪动身体。

但双腿早已不听使唤。

敏感的私处还是无法避免地与绳结摩擦,粗糙的绳结划过嫣红的穴口,又狠狠蹭过硬地突突直跳的肿胀阴蒂,敏感脆弱的部位一遍遍主动送上门被摧残的尖锐快感让他忍不住呜咽出声。

“呜……不要……”

过度的酸麻与屄穴深处炸开的酸痒让他抖如筛糠,浑身像过电一样酥软无力。

但在岄的紧密注视下,喻霖还是涨红着脸,勉力踮脚挺腰,挪动酸软的双腿,听话地向前挪动。

岄的话显然完全是在哄骗他,当他艰难地跨过一段距离后,又感觉到粗糙的绳结顺着私密肉缝入口往里挤,细嫩敏感的部位再次被迫张开,宛若被绳结轮流奸淫的公用淫器。

“唔!……”

骚浪的蜜核毫不意外被再度狠狠蹂躏,过电的酸痒快感让他脚尖一软。

“嗯啊————”

就在他腿软的一瞬间,身体重量让他猛地往下一沉,粗糙的绳结狠狠勒进了大开的双腿之间,强烈的摩擦让喻霖忍不住闷哼一声,逼穴内部软肉抽搐痉挛,受惊地不住收缩着。

发骚的逼穴深处传来一波又一波的酥痒,淫水不断涌出,打湿了绳结,整个人都坐在绳结上动弹不得。

“宝贝这么受不住刺激吗?竟然又吹了。”

始作俑者似乎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只求能给予他极致的淫乱折磨。

“唔……哈……”

喻霖羞耻难当,却根本无法起身,只能任由绳结摩擦娇嫩的私处,带来一波又一波难以言喻的快感。

满脸通红,眼角含泪,双腿打着颤,完全使不上力气。

他泪眼朦胧地看向岄,被快感侵占的脸上满是求饶的意味。

岄展现出某种猫逗老鼠一样的残忍,手段却更加隐蔽。他温柔地摸着喻霖潮湿的头发,轻声鼓励道:“宝贝,你马上就成功了,最后一步,用你的小穴把柜门的把手全部吞进去,就算完成了。好不好?”

被他温声安抚的人听后却是呜咽了一声,眼角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粗短的把手是一个球形,约鸡蛋大小。表面光滑,却比绳结大了两圈。

熟烂的肉屄也并非没有吞吃过这个大小的东西,岄的那根只粗不细。

但它的高度实在为难人,他即使再努力踮脚,恐怕也只是能堪堪碰到。

可,马上就能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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