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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来吧。”陆存梧轻轻拍她的屁股一下。

姜鸢顺从的汲着拖鞋,下了地。

“转两圈。”陆存梧又命令道。

道袍翩然、丝带纷纷,明眸皓齿的娇俏姑娘平添几分仙风道骨。

“仙姑何处去?”陆存梧朝着她伸出手。

“红尘中去。”姜鸢把指尖搭在他手心,轻挠几下。

桌上的晚膳很快有人端上来新的,又退出去,样式确实新鲜精致。

小巧的荷叶包子被做成一口一个的大小,咬下去是汁水四溢的羊羔肉虾仁内馅儿,在嘴里裂开,满颊生香。

莲子粥和蜜藕上都洒着桂花,清香可人。

姜鸢嫌麻烦,不肯让陆存梧抱,所以陆存梧给她寻了长条凳,给她垫了厚厚的软垫,又叫她双手撑在条凳上、分开双腿前倾着坐,以便避开身后伤处。

眼瞧着她的目光落在了盛着冰酪的翡翠碗上,陆存梧端起来,舀了一小勺,道:“朕喂你。”

姜鸢微微张口,冰冰凉凉的冰酪从喉头一路沁润全身,她舒爽的眯了眯眼。

陆存梧看她喜欢,又喂了一勺,这下盛得多了点,姜鸢没能全含住,有一些眼看就要顺着嘴角流下去,她赶忙又张开嘴,却呛了一下。

“这样急。”陆存梧放下碗,一手抚她的背,一手从桌上捡了帕子给她擦嘴。

待姜鸢缓过这口气,陆存梧又取了冰着的酒壶要倒些米酒给她。酒刚进小盏,他就改了主意,仰头一饮,捏着姜鸢的下巴嘴对嘴把米酒送进她口中。

姜鸢猝不及防,睁大了双眼。

一口酒并不多,陆存梧很快放开她,拇指反复摩挲她的下唇,直至那里微微红肿才说道:“说是加了梅子,母妃觉着怎么样?”

“尝……尝不太出来……”姜鸢确实没来得及细品。

“太少了,朕猜也尝不出来。”陆存梧点点头,回身把整个酒壶哗啦一声从冰盆中拎出来。

他动作一气呵成,拎着酒壶转到姜鸢身后,左手捏住了她的脖子用力一压,将她整个摁趴在长条凳上。右手中的酒壶一歪,冰凉的米酒瞬间倾泻在姜鸢背上、臀上。

道袍轻薄,被酒一打湿瞬间就贴合了她的曲线,纤腰丰臀,股缝幽深。

“啊……”姜鸢轻呼一声。

米酒的香气这下盈满室内。

“现下可闻得见梅子味了?”陆存梧从身后凑近她,于左肩烙下一吻。

姜鸢红了脸,声如蚊蝇:“闻得见了。”

啪——狠厉的掌掴突然落在她的左臀。

“啊……疼……”刚挨了打、上了药的伤臀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责打,姜鸢仰头呼痛。

陆存梧的手加大了力道揉抚着她肿胀不堪的臀肉,道:“回话要大声。”

“知道了……知道了……”姜鸢连连点头。

“好乖,要赏。”陆存梧左手依旧掐着她的脖颈,右手却探到花穴附近。

那里也淋了些许米酒,濡湿一片。

他的入侵毫不费力,可两指显然太过突然,姜鸢扭着身子想要逃离,嘴里求他轻些。

“今晚母妃可说了好几次轻些,”陆存梧惩罚似的快速抽插起来,“若再说可就罚了。”

姜鸢哆嗦着身子,考虑再三,小幅的晃着屁股蹭了蹭陆存梧的手背。

陆存梧被取悦到,抽插的幅度柔和了许多。

可这样的温情并没持续多久,陆存梧扶着挺立的性器一插到底。

“啊——”姜鸢发出不成调的惨叫,毫不留情的入侵带来的是几近窒息的剧痛,细窄的甬道充斥着被暴力撕开的痛楚。

这时陆存梧却又一点点的往外撤,她浑身颤栗地承受着这场酷刑,快感与痛觉疯狂重叠。

“疼?”陆存梧的手动作轻柔的抚过她的脊背,可于姜鸢而言,那仿佛一道利刃,她猛烈的抖动着。

“母妃疼,朕也疼。”他撤出一半,又再次大力的插了回去。

“啊——三郎……三郎……别这样……饶了我……”她慌乱间口不择言,“我错了……”

“这又认的哪个错。”陆存梧轻笑一声,“这一厢没错,朕只是喜欢看母妃这个样子。”

他摁了摁姜鸢的腰,又调整了软垫的位置,逼她塌腰抬臀,更好的接纳自己。他是真的很喜欢,喜欢到抽插肏干的动作都强烈到了令姜鸢连声音和呻吟都发不出的地步。

深入身体的性器打击着内部甬道,根本没有把那里当成敏感之地的意思,好像要毁坏一切似的冲撞。她被顶得摇晃起来,身体却被钉得死死的,只能一次次承受强硬的贯穿。

此时的陆存梧压迫感极盛,姜鸢很快陷入令人骇然的快感漩涡。

慢慢的,她终于适应了,细碎的、啜泣般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响起,姜鸢像冰块一样融化在陆存梧身下。

泉宫。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这一遭肯定能带出有关宗滢的消息。运气好的话,甚至能让太医带一个宫女出来传话。

天刚擦黑的时候,岚烟回来了。

可令姜鸢意外的是,消息没来,宫女也没来。岚烟身后提着药箱、身着斗篷的人摘下遮风的兜帽,里面露出来的——是宗滢焦急的面庞。

“正值多事之秋,你怎么出来了?”姜鸢豁然站起,几步上前握住了宗滢的手。

宗滢用力反握,眼眶微红:“鸢鸢,怎么办?我哥哥,他是冤枉的!他一定是冤枉的!”

姜鸢抿了抿唇。

“你不信我!你也不信我?”宗滢语气凄惶。

姜鸢摇摇头,道:“信你,若不信你,我何必让岚烟往宫里走这一遭?”

宗滢被安抚了些许,姜鸢牵着她在翘头案前坐下,又吩咐岚烟出去。

一盏茶下肚,宗滢心绪平复下来。

“而今是九王总理此事,若要知晓细节,总得有能与他说得上话的人才是。可九王这些年镇守北疆,从不介入朝局。”姜鸢给宗滢分析着局势。

宗滢急切的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我就是要与你说这事,我嫂嫂家是走镖的,这事一出,嫂嫂就回娘家托了人去查,镖局来往人多,很快就发现……”

姜鸢展开信纸,开篇。」

「境外探查时遇险,女扮男装已被陆存柘发觉。」

最后才是关于楼兰的消息,

「老国王已久不上朝,如今国内掌实权者为王子赫铉,其胞姐赫云被送往匈奴联姻,据悉于近日丧命,原因不详。」

赫铉在昌政殿一住就是五日。

匈奴王帐的消息不好探查,而关于赫云的死因和赫铉的诚意,大家立场也并不一致。

姜鸢觉得赫铉在朝政一片大好的形势之下,只身远赴至此,必然是赫云遭难、血缘情深。

“赫云遭难应当不假,但血缘情深就未必是真了。”陆存梧一下接一下抚摸着她的脊背,眸色沉沉道。

正是午后,姜鸢此刻俯卧着蜷成一小团,下巴搁在陆存梧腿上,陆存梧抚摸她的手法愈加温柔,像在对待心爱的小猫。

“毕竟一母同胞啊……”姜鸢被他弄得有些昏昏欲睡,吐字都含糊不清。

陆存梧怕她睡得不稳掉下去,虚虚揽了她一把,声音也低下来:“是啊,毕竟一母同胞……”

姜鸢没再搭话,陆存梧抱了她一会儿,等她睡实了才摆摆手唤人,岚烟立刻捧了枕头来替换他的腿。

“今日朕事多,等会儿你家主子醒了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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