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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吗?」安迷修同样也很坚持,「在下认为应该选西边才对。根据任务卷上的地图来看,西边地势平缓,方便移动且视野良好;东势则路太崎岖,视线si角多,容易遭遇埋伏。」

「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选东边b较好。」金非常坚持,「我们是第一批被传送到atntis大陆的,不应该浪费时间。」

「在下无法被你的理由说服,光依靠直觉什麽的……」

「我就是靠直觉才完成任务的!」金说,「何况东边路线也短,我们用元力飞过去也b较省力。」

「但是万一遇到偷袭……」

「不会啦,我的直觉告诉我东边不会有埋伏。」金信誓旦旦地说,「走吧,就东边!」

安迷修无奈,只好随金的意思,但是心中却嘀咕不断。

金没注意到安迷修的脸se,只唤出了矢量疾走向上冲去,安迷修叹了口气,唤出双剑也跟了上去。

他们是来探查的,怎麽会ga0得他好像是来带小孩的。

不不,眼前这个小孩可是屡次冒si深入鬼族带回情报的大功臣啊,也许直觉只是他的藉口呢。

安迷修自我说服。

在前方飞行领路的金确实是拿直觉当藉口,若是他每次都依靠所谓的直觉,那他恐怕不会活得太久。

但是他也没打算在安迷修面前显露山水,连格瑞都不行,那是他跟姊姊约定好的秘密。

两人沉默无声地飞行着,脚底下的土地早就被黑暗侵蚀,不堪没有一点生机,连生命最强韧的杂草都没能在这地礁土薄的地方生存。

冷风呼啸吹过耳际,劲厉的风势刮得两人得卯足了全力才能逆风而行。

好在两人都是高手,在空中稍微晃荡一下,很快就缓过来了。

「安迷修!」金在前方大喊着,「前面山洞降落!」

「知道!」安迷修在下风处,他得吼得b金大声,金才听得到。

这其实很不理智,在敌我未明的情况下大声嘶喊,然而厉萧的风声让他们别无选择。

直到两人都平安降落,躲到山洞内後,他们才恢复了正常音量。

「风太强了。」安迷修皱眉,「在这种风势下,继续飞行很危险。」

「嗯。」金点头,「我们先等等看,等风小一点再赶路。」

「也只能这样了。」安迷修摇头,出师不利,真令人沮丧。

两人在山洞中无所事事,安迷修是个闲不住的,起身开始探查山洞,原先他们以为这就只是单纯的山洞,然而安迷修0到一颗石头,敲上去的声音特别闷,便起了疑心,拉着金四处查看,居然给他们查出了一道暗门!

「我就说我运气很好吧!」金喜形於se,拍着x脯骄傲地说。

发现暗门的人是我好吗?安迷修无言吐槽,不过也满心喜悦。

「我们下去看看吧,也不晓得这会通到哪里。」安迷修拿出双剑,「我打头阵,金你掩护我。」

「知道。」金这次没有异议,非常乾脆地同意了安迷修的提议。

暗门之後的暗道两侧有些已经烧乾的火把,应该是照明用。

「这里不晓得原先是做什麽用的。」安迷修一边打量一边小心地向前走,这里的阶梯崎岖不平,大小不一又陡峭,非常容易发生踩空的情况。

金不像安迷修那般小心翼翼,他踩在自己的矢量疾走上,跟在安迷修後边滑行,双手则蓄势待发。

他必须替安迷修顾好後背,所以两只手必须灵活,0着墙壁走可不行。

这阶梯超过了一千阶,越是往下,安迷修就感觉呼x1越困难。

「金,你有没有感觉快窒息了?」

「啊?没有耶。」金问道,「安迷修,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想我们也许已经从山上进入地底,可能是气压的问题。」

「我想也是。」安迷修速度不减,「可是你怎麽一点事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啊。」金的口气莫名其妙,「可能之前在景罗天那边习惯了吧?那个变态,他的王座离最底下的大殿b这还长呢。」

安迷修已经脑袋发昏,无暇去注意金说了什麽,只能勉励自己快走到停顿点。

台阶终於走完,两人来到一个空间b较大的平地,可是这里问题又来了。

除却他们走过来的那一条路,现在还有其他四个大石门,门上头刻着诡谲的字符。

「金,依照你的直觉,你认为该选哪一个?」

「左边第二个。」

「嗯。」安迷修评估了一下自己的身t状况,「我们先在这里架起隐形结界,给我十分钟调整一下。」

「没问题。」金说,立刻就动起手来了。

湖之镇的地底错综复杂,若非有老头公带路,褚冥漾很肯定自己连哪里是东边都ga0不清楚。

第一次出远门,认不得方向也是难免的,褚冥漾一向很能自我安慰,便把不认识路这一大弱点给忽略掉了。

反正有老头公指路,所谓老马识途,他只要确保最终老头公能指引他回家就够了。

跟在一旁的安地尔什麽事都没做,还有闲情逸致地东张西望,活像远足的大龄小学生,对什麽都兴趣浓厚。

褚冥漾见他没再惹事生非,便也懒得管他,迳自走自己的路去了。

地底相当cha0sh,腐朽的霉味跟si水的臭味不断刺激嗅觉,褚冥漾实在不愿nve待自己,便给自己加了隔绝术法,但是一边的安地尔他就懒得管了。

反正对方生命力极强,用不着他多管闲事。

在拐过九九八十一弯後,他们终於来到一处偌大的室内空间。

这里很显然是某座遗迹,雕刻在两侧的石像与墙壁融成一t,五官跟四肢都已经残破不堪。

其中一面墙壁很乾净,在这日夜生灰不见天日的地底之下,实在非常反常。

更反常的是这面墙上用褚冥漾没看过的文字雕刻了一连串不知是故事还是阵法的东西。

对面跟左右边也有类似的文字雕刻,还有一个特别夺人眼球的图案。

褚冥漾认得这个图案,一根黑se的羽毛在正中央,被三角形所为绕,外面则是用文字排成的圆圈。

一个人将力量分成了三份,一个掌握术,一个掌握力,还有一个纯正血脉的继承人掌握心之言。

这是谁根植在他脑海的印象?

「有印象吗?」安地尔闲闲地说,「对这个图案?」

「你知道?」

「当然。」安地尔的笑容浓郁了些,「这中间的三角形代表了三个人,这三个人能决定世界的黑与白。」

说着,他用手指了指那被圈在正中间的黑se羽毛,「羽毛的颜se代表了如今的世界,图案象徵着羽族。」

「这跟羽族有什麽关系?」

「六界将倾,一个世界若是大量失去生命,与它连结的其他世界势必受到牵扯。」安地尔微笑道,「而羽族正好是这个世界与其他世界的连结入口,它连结了天界、神界跟冥界,我想现在这世界乱七八糟的样子,应该其他界的人也快出手g涉了吧。」

褚冥漾沉y不语。

「当然,依照六界条约,其他界的存在不得擅自出现在此界,但是他们能够用梦境、声音等指引有力量改变局势的人如何去走。」

褚冥漾抬眼看他,安地尔的笑容像是已经洞穿一切,慢条斯理地问道:「褚冥漾,说到这里,你该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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