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男友还是炮友?
脆躺下睡觉,她用校服外套的袖子遮住眼睛,没多久就起了困意。
封燃烯打球的时候听到别人传话说宁轶在天台等他,他还纳闷她为什么不用手机联系他,刚发一条信息他就破案了——好嘛,直接给他删了。
他本想不理会,但球却怎么也打不进去了,他g脆把球一丢,“我不打了,马上要上课,你们也赶紧上课去。”
几个好友的脸se有些古怪——开玩笑,他们之间有哪个人是正经上过课的。
“真不打了?”
队友还是不信,平时都是他们喊累说不打的,从没见过封燃烯说这句话。
封燃烯咕嘟咕嘟灌了一口水,“我有事,不说了。”
他把东西收拾收拾塞包里,然后丢进朋友的怀里,“放我柜子里…”
话说到一半他又意识到什么,把包拿回来了,“算了,我顺便洗个澡。”
几个好友的脸se更加古怪了,但也没说什么,瞪封燃烯走远了,又凑一起嘀嘀咕咕。
“他肯定是去见宁轶。”
“见宁轶要洗澡吗?”
“那不然他有什么事,难不成谈恋ai了?”
“我看他好像发了个消息给谁,冒红se感叹号。”
“阿封第一次恋ai就被删?难怪球也不打了,理解理解。”
“真想知道是谁,你们说是不是三班那个?我看她们讲过几句话,那氛围就不简单。”
“我觉得是隔壁学校那个。”
“我觉得是宁轶。”
几人顿时不约而同地吓了一跳,纷纷反驳。
“她俩从高一打到高二,见面眼神都要互殴一顿,你别真信学校的流言。”
“就是,我宁愿相信宁轶喜欢阿封。”
“加一,说来也是哈,要不为什么宁轶只打阿封,不就是得不到要毁掉嘛。”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讨论,唯有那个说出真相的人沉默了,他为什么知道呢,因为他也有宁轶的联系方式,他自然认得出宁轶的头像。
———
封燃烯匆匆洗过澡,换了一身g净的衣服,在更衣室对着镜子捣鼓半天,还用朋友的香水喷了喷。
最后,他满意地左右欣赏,再小心翼翼地理理头发,拿起手机匆匆往天台赶。
开门时,他平复了一下呼x1,不要显得他太上赶着。
安静的只有风声的天台,宁轶躺在里面一圈水泥砌成的较为低矮的平台上,秋冬季的校服外套垫在她身下,两根袖子搭在眼睛上。
还挺会享受。
封燃烯的唇角荡起自己都没发现的浅笑,他放轻脚步,慢慢走到宁轶的身旁。
十月的yan光并不辣眼,空气中已经带着几分凉意,早晚温差较大,常常需要穿件外套出门。
这样的光线正好照得宁轶的肌肤如玉般,脸上有淡淡的红晕,墨似的黑发散在脑后,一只手在身侧一只手在小腹上。
封燃烯的眼神挪到了那里,他记得宁轶的身t,明明不ai运动但有薄薄的肌r0u,ga0cha0时肌r0u紧绷着,腰肢会弓出极漂亮的弧线。
他想,宁轶大概是只白猫,一只蓝眼睛的白猫。
欣赏了一会宁轶的睡颜,封燃烯不舍地叫醒了她。
宁轶懵了一会才清醒,她揪着袖子慢慢坐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封燃烯。
明明是跟以前一样的表情,但封燃烯就是能看出不一样———有点呆,刚睡醒时的迷糊。
封燃烯坐在她身边,替她把校服外套拿起来,抬手拍了拍上面的灰,“找我什么事?外套别穿了,都是灰。”
他把外套叠好放在她腿上。
宁轶生锈的脑子慢慢转动,她愣了好一会才说话,“我哥问我帐户上为什么有一笔支出,我说是你道歉送礼后我的回礼。”
封燃烯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支出?不能跟他说实话吗?”
“i酒店的总统套房,一年的费用。”
宁轶有点后悔开一年的房了,算了,这一年她慢慢找一个能保守秘密且她信得过的人,这样以后发情期她也不必担惊受怕。
封燃烯盯着她的睫毛,“那做戏做全套,我买个礼物送你,省的你哥问起来你支支吾吾说不出我送了什么。”
说的也没错。宁轶点点头,“好啊。”
“你想要什么?手表?机车?篮球?摄像机?”
封燃烯算上自己喜欢的加身边朋友的ai好,也就想起这些,年轻人嘛,不就这么些个喜欢的。
但这些宁轶都不喜欢,“随便你。”
封燃烯也没在意,“行吧,你放心我肯定送你一个又贵又有排面的。”
宁轶从上头跳下来,她抖抖外套就往身上套。
“等一下,不是跟你说了别穿吗?这外套多脏啊。”
封燃烯皱着眉毛,外套都给她垫身下了,全是灰尘。
宁轶没好气地把外套丢给他,“那你找件g净的给我。”
“没问题。”封燃烯跟上她,“马上中午了,一起吃饭吗?”
他想,两人都有这么一层合作关系在了,也没必要再针锋相对,友好相处也可以的。
宁轶却不这么想,她不想在发情期以外的时候看见封燃烯,“你还嫌我们的流言不够多吗?”
再发展下去,连她俩什么时候结婚的谣言都会有了。
封燃烯真没想到她竟如此无情,“可是,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为什么还要避嫌?”
难道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吗?否则她为何如此无情。
“你能认清自己的位置吗?”宁轶与他对视的眼神异常冷漠,b曾经她看他的任何一个眼神都要漠然,“我们只有合作关系,除了发情期,不需要任何的接触。”
她本身就不喜欢他,权衡之下才选择他,真把自己当什么不可替代的玩意了吗?
封燃烯攥着宁轶的校服外套,双拳捏得sisi的,他盯着她的背影,脸部肌r0uch0u了ch0u,下一秒将外套甩在地上。
他究竟是个怎样的蠢货,竟妄想与她有再进一步的关系。
这辈子没受过这种气的他,早就没了理智,狠狠踹了一脚天台的铁门后,脸sey沉地往楼下走。
脚步渐渐放慢,他往下走了两层,抬头看了眼盘曲的楼梯,鞋底狠狠地蹭过地板,发出刺耳的“吱”声,他皱着眉毛又往楼上爬。
贱,你就是纯贱。
他在内心怒骂自己,双腿很诚实地走回了天台,捡起被他丢在地上的校服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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