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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玄关开始做

 

职业b较特殊,你必须控制好力度。”

本想直接表明自己的职业,但话到嘴边还是吞了回去。

虽然苏粟的语气算不上十分严厉,但易纶显然被她一本正经的指责惊到了。

眼底化不开的ye不会骗人,明明就是身处被浓浓q1ngyu和酒jg支配,但还是能在这种暧昧时刻保持理智,甚至是ch11u00地表现出“不解风情”吗?

易纶动作稍顿,心思微动。

刚刚那么轻易就点了头,还以为会因为自己的刻意扮无辜,一直被自己牢牢掌握主动权。

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啊!

真有意思,这么多年从未失手的招儿竟然败北了呢!

易纶眼底笑意更甚。

从记事起,易纶就知道自己的长相是令人惊yan的,也因此习惯了别人投来的ai慕眼光。

而随着年龄增长,易纶渐渐掌握利用自己长相为绝对优势,在各种纷繁复杂的人际交往中轻而易举地达到自己的目的。

因此,面对苏粟这种一看就是老古板,看起来就不好相与的人,最好的方法无疑是撒娇和装可怜。

不凑巧,这一招是他炉火纯青的手段。

只是本以为信心满满,结果没想到竟然破天荒的翻车了吗?

易纶直觉自己浑身血ye流动速度猛然加快,肾上腺素分泌速度快过心跳,无形之中萌生出更强烈的征服yu和控制yu。

他将巷子中初见苏粟直到此刻的所有场景,在脑中飞速过了一遍,尤其是想起那句“职业b较特殊”,以及刚刚说这句话的语气。

得出结论的瞬间又生出其他的心思。

易纶笑了。

明目张胆地抬头,如墨的眼眸中无半点愧意,反倒是盈满星星点点的好奇。

是的没错,我们纶崽本质就是一“绿茶b1a0”

手机写的,拿到电脑上改了改,姐妹们端午节快乐鸭,嘻嘻嘻

“姐姐,你是老师吧。”

不是疑问句,入耳的是掷地有声的肯定。

苏粟先是愣了愣,忽而反应过来,抓着玄关边缘的双手用了力,下意识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看来是老师没错了。

倒是没想到会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不过,教师这份职业平添了更多潜藏的乐趣,不是吗?

玄关的灯光忽明忽暗,愣是将易纶g起的嘴角弧度隐藏了去。

“那我来猜猜姐姐是什么老师,如果猜对了姐姐给我一个简单的奖励。好不好啊?”

依然没有直接回答苏粟的疑惑,似是玩x大发忽然玩起有奖竞答。

然而手上的动作从未停止。

他有力的手掌附在j1a0ru上的双手并未停止开发,反而趁着苏粟出神的片刻,左手坚守阵地不动,右手如蛇般滑进松紧腰的运动k,右手食指指腹开始在大腿根部尤其娇neng的肌肤上反复流连0索。

食指指腹坚y粗糙的茧摩擦着腿根

苏粟有些0不着头脑。

怎么会?

他怎么会猜到自己是老师?明明有在刻意避开真实职位不是吗?

而且!

他为什么指腹会有老茧?!这一点和这段时间梦境中的那人竟然重合了?!

震惊又诡异。

潜意识里,苏粟总觉得这场突如其来的yan遇似乎有些猫腻,虽然只是些毫无事实根据的臆测。

“你!你怎么?”

腿根处传来的阵阵痒意触电般使得她无意识弓起上半身,无形中愈发拉近两人的距离,易纶冰凉的脸颊甚至埋进了她傲人的r儿之间。

“我怎么知道姐姐是老师吗?”

易纶好意似的接过苏粟的话,双手再次合作左右开动,将她宽松的k子褪到大腿处,却因着她坐着的动作,褪下k子的动作被迫中止。

“姐姐先抬抬pgu”易纶并不急着解答苏粟的问题,抬起苏粟t儿的动作,引导着苏粟配合着他。

这时的苏粟完全沉溺于思绪中,sisi地盯着易纶yan冶的脸颊,似乎想从中获取些信息,压根没注意到易纶轻缓的动作,被他轻柔安抚的语气蛊惑,苏粟下意识地动了动身t。

宽松的运动k骤然落地,易纶抵着头抿了抿唇。

没有了长k的阻隔,t0ngbu和大腿的肌肤忽然和冰凉的玄关表面直接相触,皮肤上细胞下意识地收缩,苏粟条件反s地颤了颤。

“很简单啊,因为姐姐讲话的语气就很老师啊!而且我猜姐姐是高中生物老师。”

!!!

苏粟迷茫的瞳孔瞬间被ch11u00的防备替代。

事实上她真正最在意的,倒不是易纶为何轻而易举地猜到她的职业,而是为什么他如何能第一面就猜到她的职业不说,而且一针见血地猜到她是高中生物老师,并且为何偏偏他指腹会有茧!

指腹有茧一点恰好和梦境中那人一般无二!

一开始的时候还未察觉他指腹的茧,直到大腿根部肌肤被一层老茧反复刮蹭

这个动作简直和梦境中那人的嗜好如出一辙!

怎么会!

怎么会如此凑巧!

如果说真的只是意外的话,那这是不是有些说不通的诡异!

愣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苏粟有些迷惑了。

觉察到苏粟仍然出神陷入迷思,视线交织,易纶从苏粟眼眸中读出的全是不解。

“姐姐其实我之前见过你的。”在苏粟直直地注视下,易纶顿了顿,忽而低下头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压得更低,“我高中的时候有一次去同学家里找他,姐姐你当时大学兼职正在给他补习”

后面易纶还说了些什么,苏粟完全没听进去。

接二连三的震惊让苏粟是真的有些没反应过来。

也就是说,这小子之前就见过他,只是她没什么印象忘记了?等等!

“你说的你这个同学叫什么名字?”苏粟终于找回理智,语气有些生y,此刻她是有些生气的,不是针对易纶,而是觉得有些戏剧。

好一会儿,易纶大概讲述了当时的场景,但苏粟始终蹙着眉。

是的,除了他口中说的这个同学名字,按照易纶所描述的,两个人曾经见过一面的场景,她的印象完全空白。

大概是察觉到苏粟的冷淡,猜到她对两人初见的场景完全没任何印象,易纶毛茸茸的脑袋似是无力地垂落在苏粟肩窝,随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到无声的沉默。

空气停止流动,弥漫着尴尬。

苏粟一手扶着额头,低头看了看此刻的场景。

暗扣被解开,内衣被推到锁骨,虽然短袖还未被褪去,但也随着内衣来到了锁骨,地上是自己黑se的运动k

上半身被这小子sisi地卡在玄关

这么说来,自己曾经还无意间当过他同学的家教

四舍五入她不就教过这小子再四舍五入她不就是这小子的老师吗?!

虽然按照他的说法,只有一次课的时间。

但是!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回想起先前自己主动向这小子提出的ren游戏

c!

苏粟忍不住低骂出声。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看的下去,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尴尬气愤又有些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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