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折姨蜜
自己g。」说罢拿着碗洗洗赶紧就回房去了。
「哼,你可不要小瞧了我,我可不是那些百无一用的书生,气si我了。」说罢盛了些锅巴饭,就着茶汤,扒拉了几口菜就吃完了。
就这样两人在园子里住了几天。这一日李尚听得前面哐当作响,吵得他定不下心来,拿着书卷直挠头。既然看不下书,在屋子里关了两天也是在闷的慌,g脆出去逛逛算了。李尚思量了半晌心中定了下来。李尚本来想走前院,但是想到花蓉的那张臭脸,完全是给自己找气受,g脆走後边绕了出去。
「那天陪着姨母逛了一半,没想到後面还有这等去处。」李尚沿着小径拐了两拐,眼前是一处廊桥,曲径通幽不知能去向何处。本着随遇而安的心思,李尚踏上廊桥,细细赏玩起来,也能散散心中的烦闷。
李尚拐过一处院墙,瞧着前边有个亭子,准备过去坐一会儿歇歇脚。定睛一瞧,亭子里竟然有个婀娜的身子正倚着阑g休息,心想:这是哪来的nv子偷偷潜进园子里,被我瞧见了我可得好好问问。於是李尚快步走上前去,把nv子撞见个正着,躲避也不及。
「哪来的登徒子没些眼力,仔细冲撞了良人。」身着鹅h轻衫的妇人掩面啐道。
「良人?我眼前可瞧不见什麽良人,只有一个贼人。」李尚笑呵呵地坐在nv子对面。
「贼人?奴家瞧着你倒像个贼人,贼头贼脑,不怀好意。」nv子轻呵道。
「我可不是什麽贼人,是这间园子的主人,半旬前这间园子姓李啦。」
「哦,那倒是奴家冲撞了主人家。」说完低着脸行了一礼。
「不问而入,是为贼也,所以我才说眼前是个贼人。卿本佳人,奈何为贼?可叹可叹。」李尚摇了摇头。
「好个油嘴滑舌的酸秀才。」
「好啦好啦,小生李尚,现在是这个园子的主人家,夫人又是何方人氏呢?」李尚做了一揖。
妇人回礼道:「奴家名唤胡三姐,就是本地金陵人,家住凤凰山上。平日里这园子一直空着,把这廊桥园林的好景致白白浪费,我便常常从北边的断墙处进来游玩。没想到今日里园子倒有了主人,那我就不能常来哩,那便告辞罢。」说罢转身要走。
「姐姐且等等。」李尚一把抓住胡三姐的藕臂,把妇人留了下来。
「主人家放尊重些,怎麽胡乱叫哩,谁是你姐姐呢?」妇人轻轻白了一眼李尚,甩脱了李尚的手。
「平日里听外公说,凤凰山上的人家辈分极大,喊一声姐姐说不得是我占便宜了呢。我来金陵也有些日子了,还没好好游过这凤凰山呢,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劳烦姐姐带弟弟好好游玩一番。」李尚平日里在乡中调笑良家颇有经验,无意间又使出了平日里的滑腔油调。
「嘻嘻,瞎说些什麽呢。不过是些普通人家罢了。既然弟弟有闲情,又先做了东道,那奴家也做回东道带你上山游览一番。」妇人被李尚说的笑了一通,答应道。
胡三姐带着李尚从断墙翻出去,李尚扶着妇人的手:「姐姐仔细些,可不能扭着脚了。」
「弟弟有心哩。」
看着妇人从裙中露出的秀足,奇道:「姐姐没有裹脚呀,这确是现在少见的了。」
「让弟弟见笑了,山上路难行,裹了脚便寸步不能行了,奴家可受不了天天只能呆在屋里。」
「哪里,弟弟最ai这种天然足形了,让姐姐踩上两脚也心甘情愿呢。」李尚跟在妇人後头笑道,这倒是讲出了他的心里话。李尚是见过裹脚带来的苦楚的,内心对此非常抵触,天然的足形反倒是被衬的更加秀美。
胡三姐回头轻轻抛了个媚眼:「弟弟又在胡言乱语了,这边走,前面有就有一处好景致呢。」就这样,李尚倒是寄情山水,妇人却是另怀心思带着他在凤凰山到处游玩。
「前边儿就是有名的妆镜台了。」胡三姐带着李尚四处游览,不由得愈爬愈高,很快就到了半山腰上。
「为何要叫妆镜台呢?」李尚率先爬上高台,然後伸手拉起胡三姐。
「弟弟脚下可要当心呢。这妆镜台也不知是何年何月生在这儿的,每年夏日雨季,山上雨水斗会冲流而下,打在这石台上,久而久之这台面愈来愈光滑,就像那铜镜镜面似的,算是凤凰山上的一处名景了。」胡三娘蹲坐下来介绍道,
「整个妆镜台前边突出了山崖,趴在边上就能瞧见万丈高的动人景se,不过也有倒霉蛋被吓到摔下去分身碎骨哩。」
李尚听言,心中大动,便蹲下来慢慢爬到石台边上,整个身子都趴在石台上,慢慢探头往下瞧去。山风从下而上吹入他的口鼻,把他呛得咳嗽了两声。等他睁眼向下瞧去,从石台到山下何止万丈高,况绝的险景把他吓得三魂出窍,连忙把身子缩了回来:「这何止万丈,何止万丈。险些把我吓得尿k子了,姐姐姐姐,快拉弟弟一把,腿都软了站不起来。」
「嘻嘻,没想到弟弟说话高过天,胆气却如此小。」胡三姐伸手去拉李尚。郎无意妾有情,胡三姐故意脚下滑了一跤,堪堪跌倒在了李尚怀里。
这可把李尚吓坏了,连忙道:「姐姐你脚下可仔细些,万一跌下去可就粉身
碎骨啦。」
「可不是嘛,还好有弟弟抱着,救了奴家一命。」胡三姐一手搂着李尚的腰道。
这下李尚再无意也反应过来,慢慢滑下身子,与胡三姐面对面,捧着妇人俏生生的脸庞,轻轻吻了吻她的鼻尖:「姐姐的睫毛可真美。」
「弟弟说什麽混账话,可别轻薄人家。」胡三姐啐了李尚一口,然後转过身去,作势要起身离开。
李尚哪能放过,一把搂住胡三姐的柳腰,紧紧贴在了妇人身後:「好姐姐你要哪去?既然陪弟弟游山寻乐,在如此景致前不寻些爽人的乐子岂不可惜?」
「你说甚麽?还不快点放开奴家。弟弟胆气太小,可禁受不住动人的风光哩。」胡三姐直把话来损李尚。
李尚知道胡三姐在取笑自己刚才的模样,也不答话,只管搂着妇人在她粉颈上嗅弄,一手撩开对襟,从亵衣边上探入,紧紧握住了妇人的r瓜,只觉rr0u软腻脂滑,仿佛要从指间溢出去了。李尚从背後凑近胡三姐耳边道:「弟弟勇攀高峰的胆气姐姐可领略到了?下面还有一杆子舍我其谁的长枪管教姐姐爽利。」
胡三姐也不答话,扭过头来把朱唇凑在李尚脸上乱吻。李尚见她檀唇轻薄,十分可ai,便凑上前去一口抿住。
「哎哟,小混蛋你作甚?」胡三姐吃痛怒道。
「平日里只闻着唇香,还未尝过这檀se是什麽滋味,今天姐姐就成全弟弟罢。」说着捧起胡三姐的粉颊就要索吻。
胡三姐一手隔开李尚的嘴,转过头去冷笑道:「那你何不去找平日里的姐姐妹妹尝尝去?奴家可不奉陪了。」说罢挣紮着要起身。
李尚yu念喷b0,哪肯放手,翻身把胡三姐压在身下,一边索吻一边拿手探妇人的裙底。只一探,自觉0着了一处软ga0,便细细抚0抠索起来。
胡三姐gu间被贼手偷了个正着,嘤咛一声,李尚见机吻了上去,吮住了一条软舌。胡三姐也不再挣紮,香津暗度,动情激吻起来。
李尚在裙内使出了指上的十八般武艺来对付眼前美人,忽的他触到一粒不及米粒大的突起,暗自迷惑,轻轻用手一捻。只觉得身底下的妇人顾不及口内两条软剑的激战,打心里发出一声又长又媚的sheny1n,听得李尚腹下坚y逾铁的男根又y了三分。心想:难不成我捻了她的花蒂子了?哪有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