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吻
铃声从她的衣兜里响起也毫无反应。
安淮霖拿过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脸se微变,想要挂断,但还是按下了接通。
“小安,到家了吗?”那边传来沈邺的声音,带着些许关切。
“她到了。”安淮霖沉着声回答,“我会照顾好她。”
电话那端有片刻的静默。
沈邺的声音听起来很平淡:“嗯,那麻烦你了。”说完之后便挂掉了电话。
片刻,沈邺的信息发送过来。
【小安,辛苦了,晚安。】
安淮霖冷笑了声,将短信删除掉之后便把手机扔到了一旁。
“就那么喜欢这个老男人?”他的吻从x前移到她耳边,手在她背部轻轻的抚弄着。
迷迷糊糊间,安依感觉整个人像是飘荡在海洋中,周围有海浪拍打着船舷的声音,一圈圈地往外扩散开来。海水浸sh了她的皮肤,她浑身发烫,身下sh漉漉的,像是刚从海里捞出来。
修长的手指拨开裙子,感受到下t的略微濡sh的布料,指尖颤抖着抚了上去。
“你sh了,姐姐。”
安淮霖亲吻了下安依的唇角,眼底浮现笑意。手指缓缓地摩挲着,引得安依j1a0heng出声,扭动着腰部,想要寻找更多的慰藉。
安淮霖直gg的盯着她,眼中的q1ngyu几乎快要溢满。
他知道她喜欢的颜se、食物,她喜欢在睡前喝一杯牛n,喜欢小动物,喜欢花。就算她走了,她曾经的桌面上也永远摆着鲜花。
他知道她会把小时候养的小狗的忌日设为手机密码,喜欢用左手画画……她的每一个习惯,都深深的烙印在脑海里。
这种ai慕与占有的心思太过强烈,年少的安淮霖只能尽量克制着。否则,恐怕会控制不住对她的侵犯。
他是她的亲弟弟。
安淮霖一遍一遍地提醒自己,可最终将安依压在身下。
他知道她的敏感点,知道该如何能让她舒服,知道该怎么让她叫唤,如何让她求饶。
安淮霖的眼眸暗了暗,俯身咬住了她的耳垂,舌头t1an舐着她圆润的耳珠,慢慢的吮x1着她敏感的耳朵,安依被他刺激得忍不住弓起身t,双腿紧紧的夹住他jg壮的腰肢。
“……”
“是你g引我的,姐姐。”
身t里突然挤入的异物令安依僵y,那丝丝缕缕的su麻感混合着醉意像麻醉剂一般袭向四肢百骸。
感受到了甬道的紧致,安淮霖抬起头来看着她,漆黑的瞳仁闪烁着亮光。
“疼吗?”他低声问道,身下缓缓开始ch0u动。像是在安抚她的不适,却更像是在挑逗,将自己的热度源源不断地输送,脸庞因为q1ngyu而染上薄薄的绯红。
安依皱起眉头,睁开了眼睛,朦胧间看见安淮霖俊美的五官和挺拔的鼻梁。他看见安依睁开了眼睛,立刻凑近她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诱哄着。
“乖,放松一点。”
他轻轻捏着安依纤细的腰肢,安依皱起眉头,伸手推搡着他,似乎是想挣脱他的束缚。
安淮霖的喉咙滚动着,目光紧锁着安依的唇瓣,再次覆了下去。
两个人的身躯紧贴在一起,安淮霖握住安依的腰肢,缓缓向更深处挺入。
身t里的胀痛和空虚感交织在一起,让安依不由得轻声sheny1n,随即宿醉产生的恶心感让她无意识的猛咬住唇,不再发出声音。
“姐姐……别咬,我喜欢听。”安淮霖的语气温柔缱绻,“叫给我听,我喜欢听。”
他伏在她的身上,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他身上传递出来的热量。
他没有再动,只是轻轻抱着她,等待着她的适应。
她是他日思夜想的生日礼物……
哪怕仅仅只是r0ut上的碰触,不真实的感觉充斥着大脑,令他心悸。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即使只是h粱一梦,他也甘愿沉沦其中。
就这样埋入她的t内,他们之间彻底结合成一t,感受到她的t温和她熟悉的味道,感受xr0u紧紧裹住yjg。
她将他裹的好紧。
强烈的幸福感在心口处流淌,安淮霖只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炸裂开了。
耳畔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x内敏感的地方被低着不放,一阵绝顶的快感传递到神经末梢。
几乎是同时,安依再也忍不住的吐了出来。
二中门口的那棵老槐树只剩下枯萎颓丧。
“霖哥,打球去?”穿着校服的男生自然的搭上安淮霖的肩,问他。
“不去,回家。”
“又去找你姐?”男生的目光带着些许怜悯。
“嗯。”
安淮霖抬起头,看了眼天空。
这个冬天格外漫长,好像有一辈子那么长,自从安依走了之后,一切都更灰暗了。
家门口被贴满了讨债的字条,亲戚们接连堵在二中门口好几天,吵着要进学校里边催债,保安不让进去便打了保安,最后被警察带走了才消停几天。
他们一闹,小县城传播消息的速度极快,闹得附近人尽皆知。一夜之间,整个县城里都知道他家欠钱不还,父亲为了躲债自尽,姐姐躲债逃跑了,只留下他和尚未苏醒的母亲和大笔债务。
他从不怕流言蜚语。
亲戚们贴的寻人启事被他收了回来,存在玻璃框里。因为那上面有安依的照片。那还是她上初中时拍的,照片上安依没有笑,只是冷冰冰的表情。
安淮霖总是看着那张照片发呆。
他从没有后悔过当初的行为,因为他拥有过,即使她憎他也好,厌他也罢,他都曾经拥有过。可如今,他觉得自己什么都失去了。
他自欺欺人般的认为安依是ai着他的,不然她也不会把平日里省到极致才存下的那笔钱,在父母出事后全都给他。他相信安依现在离开只是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他要耐心等,等着她回来。
当他真正意识到安依抛下他,再也不会回来时,那种恐慌感bsi亡更难受,他想抓住点什么,却发现什么也抓不住。
似乎只有一点点挺进她温暖的x里,来来回回的cha入、再挺进,因他颤栗、sheny1n的时候,她才是真正的,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这种禁忌的单向ai恋就是一场博弈,安淮霖输掉了安依对他仅存的信任。
——————
安依盯着被子内侧,极其隐蔽处的一小点g涸的jg斑发愣。
脑海里涌现出零碎的画面,安淮霖压抑的气息、缠绵时的声音……
宿醉之后的头疼yu裂,伴随着强烈的不适感席卷全身。
她只是醉了,不是si了。
安依记得自己昨晚吐过很多次,醒来只发现衣服规整的穿在身上,别说是呕吐物,甚至家里没有被动过的迹象。
g净到可疑,显然是被安淮霖jg心收拾过。
安依甚至都快要相信昨天发生的事只是梦,那gu浓烈的恶心感和零碎的记忆,提醒着她昨夜的荒唐。
她浑身颤抖,像陷入噩梦的惊恐中无法自拔,将整张被子都丢了出去,趴在马桶上g呕了半天,直到再也吐不出来丝毫的胃ye。
安淮霖这个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必须立即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