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不真诚的J情对象
有一个不真诚的j情对象,足以让我对j情产生反胃作用。
j情对我而言是理直气壮的打pa0,双方该pa0口相当,口径一致,但是如果遇上了假戏真做,或者仙人跳,或者像她这种一夜之後又n夜想要的,真的会让我感到愤怒!
「ㄟ!老大!老大!」突然间小鸭又开始鬼吼鬼叫了起来,「你看舞池中央,有人在跳三贴耶!」
我懒懒的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舞池里果真有人在跳三贴舞,闪烁不定的灯光下,只见三条人影宛若魑魅魍魉,旁边的人渐渐的散了去,在旁边围成了一圈,看着那三个人旁若无人的跳着暧昧又惹火的舞蹈,叫看的人都口乾舌噪。
三个人之中很明显有两个是穿着hi-pop宽垮衣服的踢,手上跟k头都戴着一连串我叫也叫不上来的锁链跟戒指,台味十足,还各顶了一个凤梨跟刺猬头…似乎这个年代的小踢们特别锺ai凤梨这种水果跟刺猬这种动物,她们的共同点是y要用发腊把一搓搓头发都抓上来,根根分明,刺猬头後面削得短短的,像是魔鬼nv大兵,凤梨头的长度b较长,超过耳根,大约到领子的长度,有些挑染,有些纯黑,不变的是她们都认为这样很有型。
而她们中间的是……
药罐子!
当我从闪烁不定的灯光下辨认出眼前的人是谁的时候,恰好一曲终了,大家纷纷爲这三个勇气可佳的人鼓掌,随即人群又回到舞池里面,继续跳舞。
「老大!你要去哪里!」
小鸭的呼喊几乎要淹没在电音跟人群之中,我没有鸟她,只是义无反顾的去找她!
「你爲甚麽骗我?」
我重重的敲击着吧台的桌子,啤酒跟酒杯都被我的力道震得跳起了舞,然而对於一个五分醉的骗子而言,我的重击几乎起不了甚麽作用。
「我骗了你甚麽?」她还是笑,脸上有一种迷蒙的感觉,「你的脸好熟啊!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少跟我装糊涂!」我露出了少见的狠劲,面对婆,一直以来我都是处於一种予取予求的姿态,因为我觉得婆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骂或者打的,否则就跟那群沙猪主义的人没有两样,「你究竟是谁?我问你,你爲甚麽要骗我你是冷蕾?还有爲甚麽要一直不断的用shang来作为引诱我得到资讯的手段?」
「啊!」相较於我的愤怒,她的模样显得十分稀松平常,突然间双手一拍,大眼清睁,「我记起你了。你是那个毒罂粟!」
「你是装疯卖傻成了瘾是不?」我大吼一声,「如果你只是为了想吊我而出了这种下三n的手段,我觉得你很恶心,以後请你不要再靠近我!」
我连酒都没有喝,吼完了我要对她说的话以後立刻转头就走!
「毒罂粟?」
「天啊?她就是毒罂粟?」
「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看到毒罂粟……」
「她是谁?」
「她是谁你居然不知道?她是网路上最有名的j情高手!」
「j情高手?」
「怎麽会在这儿吼nv人?哪门子的徵j啊?」
「恐怕是徵j以後的後遗症吧…ga0了有伴的吗?」
「&△*※…」
当我挤过重重人墙之後,我听到了这些耳语。
what?
走出那个菸味薰人的地底王国,这些鸟人鸟事ai来搅局的人全部都抛在脑後,我才不管她们怎麽说。我知道自己要的是甚麽。走到汽车停车场,找到我的车後就立刻离开这块乌烟瘴气之地。
秋天的夜里竟带着水气,像是天空突然咳血,点点雨丝混着落叶在挡风玻璃上窜着,流着,看来秋台虽走,余孽未消。
我清楚的做我自己,如此而已。
真ai,已si。没有真ai,出来只是寻个x痛快。
但是我的心爲甚麽还要那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