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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ZH中文网 > 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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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怎么会有alpha这么好闻?

黏糊醇甜的味道。

接吻的时候会愈加浓厚。

让人想更加深入地,观察他情动时会不会更香。

谢相旬抱着那件睡衣不撒手,看起来甚至不准备从艰难蜗居的衣柜里出来。

水鹊:“……”

他衣柜里有好几套睡衣。

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偏生找到了他最常穿的一套。

没有侮辱的意思,水鹊单纯地感慨,他的鼻子比狗还灵。

于是气急败坏地把谢相旬原路赶走。

借着月色,alpha攀上院子角落的歪脖子树,轻巧地一跃隐没在黑夜里。

水鹊眼睑周围一圈还是气出来的淡粉。

回去一看,他少了一件睡衣。

……变态。

卧室的灯终于关上了。

时钟滴答滴答,指针转到三点。

黑影从阳台进来,掸了掸灰,悄无声息来到床边。

手指冰冷,掐住熟睡后粉白的脸蛋子。

水鹊迷迷糊糊地说:“嗯……?不是让你别来了吗?”

“不要从阳台爬进来,很危险。”

他小声嗫嚅着,唇肉一开一合间吐出甜稠的香气,给面前的人尝过多次的舌头就藏在里边。

曲九潮面无表情地捧住他的脸。

“谁?还有谁来找你了?”

“你身上是谁的味道?”

“这么难闻。”

他凶得像是午夜捉奸的恶鬼,就是死了也不放过尚在人间的小男友,非要人鬼情未了夜半爬床那种。

信息素紊乱的alpha(完)

“曲……”水鹊才吐出一个字,对方就趁着间隙强势地挤入进来,让水鹊将未说出口的字音都咽了回去。

从来没亲得这么凶过。

他嘬着水鹊的舌尖。

许久没经历过激烈亲吻的舌头回归到以前的青涩,潮热的口腔适应不了对方的节奏,颊肉渗出甜丝丝的津水来。

甜水无一例外,从唇舌相连的裹挟挤压当中,卷着渡到曲九潮口中。

月光照进来,光影明暗。

喉结由下往上滚动,又坠回来。

吞咽声、啧啧水声、还有被亲得受不了后从唇舌挤出来的哽咽。

和小猫叫一样小。

远比网友猜想的还要过分,大众眼中清贵优雅的beta,曲家继承人,在深夜里爬上阳台,无声潜进前男友房间。

一个oga,仗着平日里极限运动锻炼出来的力量,轻轻松松按住羸弱的alpha,强行舔人舌头,还要把对方分泌的津水都扫入口中。

“别跑。”

“换气。”

他舔了舔水鹊的唇角,身下的胸口起伏着剧烈呼吸。

“怎么亲了这么多次还不会换气?”

曲九潮好像特别喜欢在接吻的间隙吐字说话,也许是他坚持的浪漫情人之间的呢喃,但他并不希求水鹊的回答,他总是自言自语似的,水鹊理他也好,不理他也好。

因为他下一秒会吻得更深。

水鹊完全躲不开,捧着他脸颊的手像铁钳一样。

牙关被迫敞开,红尖给人翻来覆去地吃透了,他还只能揪住曲九潮的衣袖。

用力到手指指节泛白,颤啊颤啊。

啪嗒的声响。

袖子的袖扣被他扯掉了。

圆滚滚的纽扣顺着床沿被单,滚到不知名的缝隙里,滚入漆黑的夜里。

直到杜松子酒的气味和乌龙香细细密密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曲九潮坐起身,牵扯的银丝在月光中变得格外暧昧,令人脸红心跳。

被亲得晕头转向的小男生气上心头,下意识抬起手,转瞬就给制止了动作。

曲九潮握着那细伶伶的手腕,挑眉,“又准备扇我巴掌?”

他为了方便爬进来,连眼镜都没戴,少了坚硬银框的修饰,冷淡的一张脸连线条都柔和不少,或者说他对水鹊的态度也一向温柔,不像对其他寻常等闲人物。

“除了我,还有谁能忍受你的坏脾气?”见水鹊不高兴了,这次他俯身,极轻极温柔地贴了一下红唇,可惜由于刚才含吻得过分,唇珠已经鼓胀起来了。

“动不动就冷暴力,一言不合了就说分手。”

那倒不是。

水鹊想。

他脾气也不算坏吧。

而且,曲九潮说的不对。

有人被他扇了巴掌还能面不改色说爽的。

这么一想,水鹊松了口气,幸好没打出去,不然曲九潮说不定也变态了。

他抿起唇,小心翼翼地藏起唇珠,免得对方趁他不备,突然开始又舔又咬。

曲九潮以为他心虚了,继续控诉。

“电话打不通,上次宴会还躲着我走。”他半阖眼眸,作为出生起就受到严格要求的继承人,似乎头一次这么向人示弱,格外不熟练。

“如果我哪里做错了,你可以和我说,或者干脆打我骂我好了,为什么直接说分手?”

“因为上次在山上找路时我没背你?”

“不是你说不用我背的吗?你们alpha都口是心非?”

“还是说你最特别?”

他自顾自地揣测。

水鹊扶着床头坐起来。

曲九潮又突然掐着他脸颊,眼眸漆黑一片,“或者说……你喜欢上那个谢相旬了?你之前身上的味道是他的?”

知道眼前的alpha又小又娇气,怕他喊疼,曲九潮根本没用什么力气,即便如此,太软和的脸颊肉还是在他手上挤得有点变形。

水鹊急于摆脱,慌乱地摇着头。

也不知道他否定的是前面哪个问题。

曲九潮冷不丁又自己想通了,松开桎梏的手,“算了,这些不是最重要的。”

alpha和oga本就是天作之合,起码在性别上,对比其他几个人,他已经赢太多了。

比起无名无分的、纠缠不休的alpha,他是由水鹊临时标记过的。

仅凭这一点,曲九潮就比其他人具有更深厚的底气。

水鹊这段时间没有修剪头发,比之前长了不少,曲九潮抬手,带着茧子的手指穿过,将他的发丝挂到耳后。

接着寒声问:“在临海市欺负你的人,除了上次在山庄遇到的柯邢,还有谁?”

水鹊一怔。

柯邢就是在临海二中带头进行校园霸凌的。

他翻出来到这个世界后系统曾传给他的剧情记忆,把参与霸凌的人员名字都说了一遍,曲着手指一根根细数出来,竟然有七八个之多。

都是来自临海市里有些小钱作威作福的人家,总是拉帮结伙地欺负同学。

他每念一个名字,曲九潮的脸色就冷上一分,说话时就像齿缝里都是凛冽寒霜。

“宋水鹊,你是笨蛋吗?怎么由着别人欺负你?”

他这样说,自己也知道不可能。就水鹊这样的细胳膊细腿,对面要是动起手来完全没有胜算。

一想到水鹊说不定会给人欺负了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曲九潮攥紧了用于记录名字的纸条,揉皱字迹的力度之大,仿佛隔着时空就把那些人都千刀万剐了。

他问:“扇我巴掌的时候不是还挺凶的?”

水鹊心虚地扣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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