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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和孟玉楼一起伺候沐浴(上)

 

添油加醋的挑唆,“娘,常言道打狗也得看主人,她这哪是在打奴婢的脸,这是在打娘的脸呢。”

潘金莲听了,心中果然气闷。春梅好歹是自己身边的大丫头,就算是教训也轮不到她四娘。

也是越想越气,想着孙雪娥那个贱妇,是时候给她打压打压。否则还真当她潘金莲老虎不发威,是个任人捏圆压扁的主儿?

刚在孟玉楼那里落了下风,又来了个孙雪娥触她霉头,这口气岂能咽得下。

潘金莲想到此,表面不露声se,只是对春梅好言相劝了几句。

又承诺若今晚官人来她屋里,她一定多替春梅美言,不能让别屋的贱妇骑在头顶作威作福。

当晚。

西门庆在外面喝到酒醉,果然,晃晃悠悠地被玳安扶着腰,进了她的院子。

“五娘,爹今儿个在外面多喝了几杯,刚还在我嘴里尿了一泼。现在醉的厉害。您可仔细着些好生伺候。”

玳安是西门庆贴身的小厮,地位不b别个。平日里跟府里的几个姨娘说起话来,也不太恭敬。

潘金莲笑着应了,从玳安怀里小心的将西门庆搀扶到床上。

伺候着脱了外套,又给脱掉鞋袜,只留了里衣和底k。看他醉汹汹地样子,显然此时并没有交欢的意思。

她乖巧的脱了个溜g净,轻轻地倚在西门庆怀里躺着。男人一个翻身,将她骑在身下,像是在搂个人型抱枕。

她软着身子,虽然姿势难受得很,但心里却暖融融的。

睡到半夜,西门庆悠悠转醒,嘟囔了一句,“水。”

睡在主屋边上耳房里的春梅,连忙爬起身来,去捧了杯醒酒茶。她这前半夜一直竖着耳朵在耳房里和衣而眠。她知道西门庆今晚酒喝得太多,半夜肯定要起夜的。

春梅等着潘金莲伺候着西门庆喝了茶,润了喉咙。

待听到nv人轻声问,“可要小解?”

男人恩了一声。

春梅连忙爬shang,钻进热乎的被窝里,脑袋jg准地拱到男人跨间。

一只nv人的小手小心的从男人亵k里掏出了那根虽软着却也很是硕大的r0u/bang,gui/头蹭到她的嘴边。

“含仔细了,别流外面了。”潘金莲小手扶着男人的ji8根,放进被窝里春梅张大的嘴里,交待一句。

“唔唔。咕咚咕咚。”春梅此时已经不能张口回话,大roubang正压着她的舌根,往她的喉咙里放尿。

她裹着gui/头,不敢松口。

没想到在勉强吞咽了嘴里的全部尿水之后,头顶被一只男人的大手狠狠压住,令她无法吐出口里的r0u/bang,只得继续含着。

“t1an。”西门庆闭着眼,像是还没清醒。

许是刚巧做了春梦,r0u/bang在那个跨间的可怜小嘴里壮大了几圈,y挺了起来,直顶着春梅的喉咙根。

‘sao蹄子,喝个尿还争宠。’潘金莲不悦地在心里埋怨。

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春梅跪趴在被窝里,唔唔的被西门庆抱着脑袋cg了一番。

当春梅再次从被窝里钻出来时。

已经眼泪鼻涕流了满脸,小嘴红肿不堪,脸secha0红,额头满是香汗。

她t1an掉嘴角的最后几滴粘ye白浊,眼中含着笑意,欢快的给床上的五娘跪着做了个福,小碎步回去耳房休息去了。

潘金莲忍着妒意,无处发泄。只能僵y的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床雕发呆,耳边是西门庆有节奏地熟睡鼾声。

男人的大手搂着她的光0身子,随意的抓着一只巨大的r0unzi,捏r0u了几下,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

西门庆是在潘金莲的口侍中悠悠转醒的。在跨间的小嘴里狠狠的s了一gu浊jg,整个人也神清气爽起来。

他坐在床边,脚下跪着春梅,在伺候他穿鞋袜。

潘金莲则接过外屋伺候的丫头们捧进来的水,伺候他洗漱擦脸。

“昨晚喝醉了,来你屋也没同你说说话。”西门庆往丫头手捧着的玉碗里,吐了漱口水,随意说。

“哥儿昨儿个怎么喝了那么许多酒,岂不是伤身?要让奴家知道了是谁劝哥儿多饮,定去撕了他的嘴。”潘金莲开始为男人梳头,嘴里娇嗔。

“我的好五儿,这位你可撕不得。说起来他还是你的叔叔,武大郎的弟弟武松啊。”西门庆心情不错,说话间已经站起身来,往门外走。

潘金莲早就知道西门庆与武松之间的那档子事,此时却心中想起另一件要紧的。

忙上前一步从后面抱住了男人的腰。

眼里含着泪,哭诉:“哥儿既提到了武大郎,奴家还真有件私心话要说与你。”

男人停下脚步,慢慢回头,挑起搂着自己腰的小娘子的俏脸,好一个梨花带雨,惹人怜ai,“谁惹你了?”

“四姐儿她,她指着奴的鼻子骂奴身子不g净,是达达从武大郎那里收用来的破鞋。还说,还说达达seyu攻了心,什么烂臭的东西都往床上压。”

‘达达’是潘金莲对西门庆撒娇时的昵称,她添油加醋的将春梅与孙雪娥的吵骂说与男人。

果然西门庆听了nv人的话,怒火中烧,冷哼了一声,大步走去孙雪娥的院子。

孙雪娥本是大娘子吴月娘的陪嫁丫头,自嫁过来就是西门庆的通房。

前几个月刚刚给抬举成四姨娘,平日里为人还算低调,整日里搭理厨房里的活计。

可怜孙雪娥自从潘金莲进了府,这些日子是久旱求甘霖,每晚苦苦等着西门庆临幸,却不得愿。

昨夜独守空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早早的就梳洗整齐,照镜贴花。

听到门外通报大官人进院子了,竟一时高兴得跳蹦起来,喜滋滋的小跑了几步出了内室,直跑进院子里去迎。

却迎来了西门庆的一个嘴巴子,直打得她翻倒在地。

“去拿鞭子来。”西门庆甩了孙雪娥一个大嘴巴之后,交待跟着他亦步亦趋的小厮玳安。

nv人听见他的话,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来,吓的战战兢兢,浑身无了脉息。

又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官人,只得连滚带爬的散着头发,紧紧抱住西门庆的长靴,模样甚是可怜。

却又被西门庆兜脸扇了一嘴巴子,直打得她愣了神,脑中空白,耳朵边嗡嗡作响。

孙雪娥因着她是月娘带来的通房丫头,被抬举了以后,也只是从耳房搬进了西厢房。院子正房里还住着大娘子。

她平日里伺候大娘也算尽心尽力,早晚请安更是不曾少过。又有层主仆关系,大娘自然待她情谊更深一些。

月娘听到外面院子里的声响,听小厮通报是官人进院了,正在训斥四娘。

她连忙起身去院子里劝。可西门庆来了脾气,哪是她能劝得住的。

男人只是眼角扫了眼月娘,冷哼一声。

又瞥见那个如今也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大丫头玉萧,道:“滚去把前后角门顶了,不放一个人进来!”

玉箫战兢兢地小跑着去顶门。又命玳安去搬张软椅。

西门庆就坐在院内花架底下,取了一根马鞭子,拿在手里,喝令:“贱/人,脱了衣裳跪着!”

孙雪娥早就哭成了泪人。

月娘在一旁想要再劝却又不敢,只能立在一旁焦心的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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