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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若能做他一次,足以此生无憾!心中又着实後悔,爲了独享这倾倒衆生的尤物,他喝退了画舫上所有下人,如此一来,他只能半si不活地趴在地上,没人能进来救他。

知县大人这边悔恨万分,江岸的下人们却是个个面红耳赤,隐约听到画舫之中传出的y声ngjiao,全然以爲他们大人爽利风流。

一人说:“那艺伎真是漂亮,我服侍大人这麽多年,没见过这麽妖的!”

一人又说:“也ngdang得紧。你听听这声音,b醉花楼的姑娘还厉害!”

一人又说:“那是大人得了奇药,听说还是他托人从西域带回来的。”

殊不知,他们口中谈乱的大人正蜷缩着趴伏在地,心惊胆战地看顾槐眠一步步走近。男人眼中狂躁的戾气将他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讨饶。

顾槐眠擡脚踢了踢他头颅,唇角g起,却冷得知县大人觉得掉进了冰窖:“你看了不该看的,这双眼睛不能留了。”话音刚落,中年男子就觉得眼窝一阵剧痛,疼得他连叫喊的力气都丧失了。

不慎惹了眼前这尊魔煞,中年男子忍着痛楚不敢出声,就怕他一个不高兴将他x命顺手取走。

y着脸擦g手背溅到的血渍,顾槐眠走回案几,扯下床单把赤身0t的妖顔裹起来,再捡出被撕得破烂的舞衣内的卷宗,翻身取下书案对墙上无人留意的玄青挂饰。

“他是你的了。”话毕,跃出画舫,踏水而去。

这句以後,等了许久都不见那魔煞的动静。知县大人满心欢喜地以爲自己得救了,岂料才动了动头,就听得清脆的哢嚓声,脖颈一阵剧痛,旋即没了知觉。

泪蓝从船舷y影里浮出身形,面上微红,长长的银甲上染有点点血迹,对着甲板上的屍t露出一个毛骨悚然的笑,黑洞洞的眼孔汩汩淌着鲜血。

顾槐眠提气点地,不消一会就回了客栈。

将妖顔放到床上,顾槐眠随手翻了翻卷宗便扔到一边,拿出画舫取来的挂饰细细端详。样式是最普通不过的镇妖辟邪符,却又多加了些什麽。

“呜……”细微的sheny1n打断他思绪,妖顔不知什麽时候坐在床上,红着眼睛胆怯地看他,眼眸水光潋滟,眉如远黛。

放下挂饰,顾槐眠低笑一声,上榻拦腰抱住她,冷哼:“那老家夥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到底几斤几两。”

妖顔缩了缩脖子,敏感的耳垂被男人含着轻咬,刺激得下面又有了jg神,颤颤地立起来,肤如凝脂的身t又泛起cha0红,浑身抖个不停。

顾槐眠一手捏她下颚,拖过来吻住;一手探到她身後,刺进尚未闭合的後庭,那里高热粘腻,sisi咬住手指不放。随即托起妖顔腰t将她两腿分开挂在腰侧,轻易就送进了那紧窒的甬道。

妖顔之前已开发过一次後庭,现在仅觉微有胀痛但更多的是快感,不自觉扭腰,搂住顾槐眠颈子,把脸埋在他肩窝。一面被顶得呜呜轻喘,一面含混不清地叫唤:“呜、眠……眠啊、嗯…

…”声音很是甜腻,调子被身下忽轻忽重的ch0uchaa撞得忽高忽低,拖得长长的。

顾槐眠好一会才听出妖顔是在叫他的名字,怔了一下,抚了抚她光0的背脊,忽然将人从颈窝拎起来。

水淋淋的眼眸怯怯地望着他,玄青如墨的眼瞳与面颊妖娆的纹理如水面粼波般交相辉映。长长密密的睫毛卷着,在眼睑映下一片y影,却是红红的,连同嫣红的眼尾。

顾槐眠浅浅吻了吻她的眼睑,抚了抚她散乱的青丝,再认真地垂眸凝视。她面颊cha0红,月光映出水汽氤氲的眸子,玄se瞳仁奇异地转动。

妖顔定定地望着他,忽然凑上来小心翼翼地吻他眉眼,甚至还亲了亲他薄薄的唇,狭长的眼眸眯成一弯月牙,喉头发出奇怪的笑声。

“呀、嗯……啊嗯……啊!”不过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仰着颈项高声sheny1n,白皙的脖颈被顾槐眠一口咬住,惊喘出声,嗓音暗哑,软软的调子柔媚蛊惑。

顾槐眠g起唇角,在妖物t内尽情驰骋,猛烈侵犯这具诱人的身躯,恣意蹂躏。

妖异的瞳se在月夜下闪烁,颈间细长的暗红符印一明一灭,忍冬串枝纹随身t的起伏沈浮,诡异冶yan。

一场彻夜交欢。

风流缱绻、翻云覆雨、缠绵床褥。

妖顔犹如一尾si鱼趴在顾槐眠身上,午时将过,太yan斜斜地照进来。

左手凉凉的,妖顔自昏睡幽幽转醒,侧脸贴着顾槐眠x口看那镯子在yan光下泛出黑绿碧光,本是晶莹剔透的墨翠依稀透出些许流光碎影。妖顔动了动,ch0u回手仔细看,又伸了右手去0,触感冰凉。对住光线慢慢转动手腕,那纯se的镯子里多出了一圈模糊的符文,像是古怪的咒印。

“你又扰我。”顾槐眠皱了皱眉,下眼睑一丝极淡的青黑se。昨夜纵yu过度,两人折腾到天明才罢手,此时他尚感困倦,蓦然被吵醒,心下不快。

看这妖物好奇地望着墨翠手镯,又笑意yy地来看他,一幅活蹦乱跳的模样,顾槐眠陡然恶质地g起唇角。

“你想用什麽来补偿?”霍然伸手扣住细腰,翻身压住妖顔,男人笑容邪肆,“就用你的身t来偿还。”

按住妖顔绵软无力的胡乱推拒,尚在t内的yuwang在身下人挣紮之间业已y挺,轻易地凭借残留粘yech0uchaa穿刺,猛烈的撞击到深处,细瘦的腰t立即热烈地摇摆起来。

纵情欢ai过後,妖顔才觉察全身都散了架似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顾槐眠穿戴整齐地站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她手软脚软地穿衣服,抖着手慢慢吞吞,红着眼睛时不时委委屈屈看过来一下,十足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觉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甚是有趣,顾槐眠难得耐心地帮她穿衣系带。末了,还尚可算温柔地把妖顔从床上扶起,点了点左手墨翠,道:“以後都不要摘这镯子。”

听了这话,妖顔眨眨眼,抓紧顾槐眠的手,迈开软绵绵的步子,一摇一晃地走出房间。

他们一出屋子,即刻x1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应该说,他们一直被楼下这群人时刻关注。

那一班宾客、夥计各个神se迥异,眼神游移在顾槐眠和妖顔之间,脸se红黑青紫轮番变换,像匹白布进了染缸。月析柝坐在大堂中央,张大嘴巴,神情怪异,俊脸绯红。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顾槐眠和妖顔两人昨夜动静实在太大,整间客栈都听到了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惊叫sheny1n。持续一整夜的暧昧声响扰得无人入眠,一大清早纷纷顶着黑眼圈心照不宣地开门打招呼。这两人的出现怎麽能不叫人激动,齐齐偷眼瞧过去。

小二瞪着铜铃大的眼睛,si盯着摇摇晃晃的白衣小姐。那白衣小姐下楼的时候扶住栏杆走得极慢,明眼人都看得出她腿脚打颤;坐下来也困难异常,腿抖得厉害,旁边男人索x一把将她抱到身上,疼得她连声ch0u气。

可怜的小美人。

小二脑海里立马浮现这几个字,吓得他倒ch0u一口冷气。赶忙吆喝着进去里屋,背上凉飕飕的,总觉得白衣小姐身边那yyan怪气的男人已经看穿了他的想法。

月析柝尴尬地看着对面,脑子里混乱地天人交战,手握筷子举棋不定。经过昨日一晚,看来妖顔的确是他的太师叔母。

似乎不能称呼她太师叔母,他不属于门内生,但是她又是太师叔的nv人理应这样叫。

月析柝觉得脑子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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