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他不能把所有道德压力都交给同同背负。 po18a z.co m
道:“这是你从小住的房间。”
“嗯,从六岁到十七岁,一直住在这里。”
壁上贴着发黄的明星海报,吉他挂在原木的门前,木柜子装着各种小东西,挨着窗的一张小床,能容纳他和她挤在角落里。
松软的被子是不太熟悉的气息,然而让人贪恋,异乎寻常的贪恋,连吸入肺里都想让它多停滞一会儿。他已经把她剥了大半,嘴唇吻上她胸前的肌肤,她腰间一颤,光裸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郁郁,我、我想要你。”
“嗯?”他撤开一点,攀上来与她交换一个濡湿的吻,“爸爸妈妈就在隔壁。”
“我们轻一点、好不好?”她抬起长腿夹住他的腰,喘得厉害,“这是你小时候的房间,都是你的痕迹……”
他的痕迹。
这个叙事让他一下子激动起来,早就硬起来的东西抵住她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入口,哑着嗓子道:“那同同小声一点。”
耳畔,胸前,腰腹之间,肉缝里的阴蒂,他熟练挑弄着她每一个敏感带,惊讶地发觉她今天的感受度实在太好,却迟迟不肯进入正题。她有点想哭,还勉强压着,磨蹭着双腿小声求他:“郁郁、进来……”
他起了些坏心,磨得她春水连绵,等她真快受不了了,才咬着她的耳朵哄着这就来。
然而这一寻摸,他微微一僵。
她感受到了,发出一个短促的疑问音节:“嗯?”
他有点尴尬:“没套。”
她恨不得踹他一脚:“聂郁你他妈是不是不行,赶紧进来!”
他很低地笑一声,抬着她的腿,一下子抵了进来。
她深深地喘了一下,把要出口的呻吟都含在了他肩头,腿凑上来绞在他腰间,主动地往他身上蹭。
床倚着墙和窗,摇起来不算太响,但老房子隔音条件在这里,他也不敢太用力。缓进缓出,又深又重,她激动得小腹一阵一阵发紧,也绞得他有些为难地笑劝:“乖,张开点,别这么夹……”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激动,快慰激得手脚都发麻,嗓音里压着哭腔:“好深、呜……好深啊……”
她夹得实在有点紧,他有点忍不住,把频率再放缓了一点,听着抽插发出的含蓄水声:“这么近射进去,会不会怀孕?”
“怀、啊……给你生孩子、要女儿……”
他整颗心都是烫的,顶得越来越重:“好,你给我生女儿……”
她有点忍不住了,含着他的肩头呜呜地轻呻,他真的好长,像要把她顶穿了——
他突然不动了。
快高潮让人这么掐住,她睁开迷离的眼睛,真有点来气了:“怎么?”
“嘘,”他小声道,“妈妈起床了。”
她一僵,绞得他倒吸一口冷气,用了点力气按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给她播报:“起来喝水吧……好像往花园里去了……呃。”
他意识到什么。
“嗯?”
“大晚上去花园,妈妈可能是想看看你在不在房间,你房间的窗是往那边开的,”他忍着笑,“然后,我们还开着灯。”
“……你的意思是,我们费心编那么一堆,其实也就瞒了一个晚上。”
他低头在她唇上磨蹭了两下:“本来也不用瞒的。啊,关门了,应该回去睡觉了。”
她看着他。
他亲她一下。
她盯着天花板:“那现在怎么办?”
他想了想:“继续!”
这男人曾经说如果他十八岁遇见她,能整晚都是硬的。如今虽然岁数回不去了,但在自己青春期住着的屋子里,状态也略有几分加成。
动静不敢太大,他便多是磨着她,也坏心得很,就磨她最要命的那一处,磨得她穴口软烂酥麻,泄湿了一片床单。
这么不温不火地顶着,她整个人敏感得下一秒就能达到顶峰,却总是少那一架攀上去的梯子,最后难受得真要哭出来了:“聂郁、你、混蛋……”
“嗯?同同一直在出水,干嘛骂我,不是很舒服吗?”
“啊、舒服……”刚骂出口他就来了口甜的,她在他怀里哆嗦着又泄出来,又马不停蹄地迎来再一轮的厮磨,“郁郁、要重一点……重一点操好不好、啊……”
“我看同同这么舒服,再磨一磨好不好?”
“不好!”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男的变得那么恶劣了,恶狠狠地啃了他一口,又被顶得腰软倒回去,只能可怜地哀求,“郁郁、给我……就在那里、啊、郁郁……”
看她整个人都拱起来了,他知道她真受不了了,将掌根按在她阴蒂上,一边揉一边深深地往里顶了好几下。最敏感的一点被狠狠撞击,刺激到叫都叫不出来,她掐着他肩头隆起的肌肉,红肿的穴口抽搐着,将温热的水流一道道打在他的腰腹上。
前奏太长,她爽得起码半分钟脑袋都是懵的,躯体许久才恢复柔软。
她别开脸剧烈地喘息着,他收回手,低头吻她汗津津的脖颈与耳畔,咸咸的味道,血脉在底下跳动。
“同同,”他低声道,“我好爱你。”
她搂着他的脖子抱怨:“我也、好爱你。你要是不那么坏,我、会更爱你的……”
“我坏啊?”
“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她吸了一下鼻子,有点委屈,“刚才我都、恨不得把你按住,换我干你。”
他笑得不行,把她按进被子深处吻她:“这个不可以。”
“等着吧,迟早找机会教训你。”
“好,我等着,”他亲了亲她的鼻尖,“洗澡可能太响了,我帮你擦一擦?”
“没事,反正你这被子也得等明天爸妈出门偷偷洗了,到时候洗也行。”
他一愣,而后脸上一红:“里面还有东西呢。”
“夹着吧,”她撑着头,欣赏他一脸羞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苏老师七点出门,聂老师七点半出门,而宁老师九点钟才醒,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光溜溜地躺在浴缸里,聂郁正在边上剃须。
“……这,”她看了眼天色,“这要带点血,我以为是什么变态杀人狂美剧。”
聂郁轻笑一声:“赶紧摸摸少了哪一部分。”
她往水里一缩,懒洋洋的:“我脖子上那么大一个郁郁呢?”
他转过头来,俯身轻轻亲了她一下:“郁郁自由活动一会儿。”
她笑,把头发抖开,开始认真洗自己。
聂郁洗漱完就开始盯着她,而被他这样一位王牌狙击手盯着的时候没有人能从容,她不太自在地回头看他:“看什么看?”
“你说到美剧,我就想到前不久我们一起看的《海豹突击队》,一说到海豹,”聂郁慢吞吞地说,“就想到barzel。”
“……不许想到,”她还挺尴尬,“都失联好久了。”
“你说你醒后联系了他,他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跟你失联?”
“你怎么什么都问?”
“你瞒着他自己回国的吗?”聂郁猜测,“之后也没有再联系他吗?”
她低眼,把头上的泡沫洗掉,拿毛巾裹起来:“走之前给他留了封信,说如果再去美国会联系他,但这几年都没去美国。”
他呼吸略顿了一下,片刻后:“他可能一直等着你。”
他对巴泽尔有心结,但他尊敬那个美国男人对她的爱。
“然后呢?”她的语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