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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你就是喜欢他那款。(H)

 

这男人可能真被素着了,知道干不了什么也一直亲她,亲得宁昭同心里都有点起火,抱着他的脖子想哭:“别亲了,越亲越难受。”

喻蓝江乐:“你也知道难受?”

“我怎么不知道难受?”她把他推倒,坐到他腰上,“那么一型男躺我床上,长那么帅,身材那么好,我能看不能吃,我怎么不难受?”

他把手从她睡裙下摆探进去,摸到一团柔腻挺拔,莓果划过手心:“经期来了敢说这话了,平日恨不得我走过都踹一脚。”

她没忍住轻笑一声,轻轻咬他的耳垂,字句模糊:“真的好不好,我都让你摸湿了,togal——想要你……”

柔软的屁股碾着他精神得要命的鸟,他沉沉吸了一口气,拨开她的前襟,含住一边的圆润。他吸得用力,一吮她脑子里就跟过电似的,猛地颤了一下:“啊……”

他笑,胸腔震动,手指磨着她的唇:“吸奶子也那么舒服?”

她喘着气按住他的手:“别、别,受不了,吃不到嘴里,一会儿更难受。”

他一下子翻身把她压到身下去:“要不要?”

她睁大了眼:“我”

“我不进去,”他轻轻咬她的嘴唇,“要不要?”

“……要!”

他早就等着这句话,把她摆成跪姿合拢双腿,扒下她的内裤,抹了点润滑液就从大腿根把自己的东西塞了进去。她没想到搞边缘也需要那么羞耻的姿势,下意识想逃,却被他的手臂紧紧禁锢在他的腰腹上。

他这尺寸实在有点离谱,还没完全硬起来,一边磨着大腿根的嫩肉,一边还能插进肉缝里撞到她的阴蒂。三两下她就被撞得腰都酸了,脸也红得能滴出血来,主要是……

虽然羞耻,但相同的频率,相同的热度,相同的有力冲撞,就像他已经插进来了一样。

他小声问:“爽不爽?”

阴蒂被这么不留情面地碾着,她兴奋得直咬枕头,腿根都绞起来了:“爽、啊,togal、好爽……”

“还要不要?”

“要、啊……togal,你好大、啊……”经期敏感,她很快就来了感觉,压不住声音地呜呜叫着,告诉他自己到底又多爽,“呜、呜好棒,再快一点、呜快到了、啊、啊……”

一声细细的尖叫,他被夹得倒吸一口气,连忙抽出来射到纸巾里。她腰肢一软往边上一倒,整张脸都是暧昧的潮红色,眼波迷离,嘴唇红得不像样子:“togal……”

他压上去吻住她,右手掌根揉上她的阴蒂,揉得她又轻叫一声。他也有点气喘,声音出来还有点抱怨的意思:“怎么腿也能夹那么紧。”

她笑,指尖揉他的嘴唇:“你太大了。”

这话他爱听,试探着咬她的指尖:“那喜不喜欢大的?”

“喜欢,喜欢你的坏东西,每次进来都撑得满满的,”她嗓音低哑,眼神媚得能拉出丝来,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有意勾引,“喜欢你用你的大家伙操我,但不可以太用力,每次我都觉得你要把我插坏了……”

他呼吸沉了沉,贴得更近了一点。

他不管床下床上都不是要脸的人,但宁昭同床下实在是个标准意义上的体面人,在床上一不矜持起来,他就有点难顶。

突然想到什么,他又有点不忿,凑到她耳边去:“你跟他们也说这种话?跟老鬼也说?”

她一愣,而后乐出声来,轻拧他一下:“你怎么什么都问?”

“啥也不让问,我真不明白,”他还挺真诚,“现在不告诉我,我说了啥又笑话我,我是真想学。”

知道这不是刚才那几句的事,她缓了神色,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没有人笑话你,只是有些话不能在人多的场合说。以后有不懂的留一留,来问我一个人。”

“好,宝贝儿你真好,”他在她胸前蹭了蹭,难得有点依恋的姿态,“那你有没有跟老鬼说过那种话?”

“下次你自己问他。”

“啥下次?”他不知道能有什么下次让他能问出这种话,“你要我跟他一起来?”

她一下子呛了个狠的。

他连忙给她拍背,还不忘嘀咕:“你这细胳膊细腿儿的,都不够我折腾的,还是算了吧。”

“不是!”她恼羞成怒,“我跟他说过!行了吧!”

他笑:“我开玩笑的。”

“学坏了,”她拧他,“以后不准开这种玩笑!”

“嗯?”他凑近来,“不想试试?”

“不想!”

“真不想?”

“你变态啊!”

“可是我想看一看,”他揉着她的胸,吻得有些深,“想看看你被别的男人干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也是下面夹得那么紧,叫得那么浪,听的人手脚发软,头皮都是酥的……”

那手很不老实地伸到她双腿之间,就着刚才的狼藉玩弄她的阴蒂,惹得她喘到话都是碎的:“不、不可以……”

“手也可以?”

“togal、不要玩了、唔……”

他想到什么,拿湿润的手指摸了一下嘴唇,凑到她耳畔问:“那嘴也可以?”

她一惊,立马挣扎着腰离开,却被他轻描淡写地死死按住。他还记得安慰了一句,而后往后撤了两个身位,埋头含住了那个被玩到红得滴血的小东西。

在最敏感的时候,最敏感的器官被他用唇舌伺候着,舔舐、吮吸、拨动、甚至是吞咽……她猛地弹起来,一潮潮的快感打得她脑袋都有点懵,空气被迅速地吸入又吐出,半分钟后,才剧烈喘着倒回去。

他再攀上来,和她接吻,含含糊糊地跟她说:“月经原来是这个味儿。”

“……啊?啊?!”她猛地把他推开,不敢置信地摸自己的嘴唇,“流出来了?”

“不是,你不是塞着棉条吗,怎么可能流出来,”他解释,“离得近,闻到了。”

她松了口气,然后再推了他一下,骂道:“变态!”

“?”

他不明白了:“老子给你口交老子就变态了。”

“不是……”她轻咳一声,努力撑出几分正经模样,那个,togal,我知道有这种性癖的存在,也尊重不一样的爱好。但是我实在接受不了,你也得理解一下我……”

他似懂非懂:“啥?哦,你说我想看老鬼干你?”

她别开脸,觉得耳根有点烫,也不好意思承认。

“我就说说,”他轻嗤一声,“老子自个儿还吃不饱呢,干嘛分给他?”

她扑哧一声,转回来,捏他的鼻子:“我饿着你了?”

他闻言就叹着气跟她算账:“一年休一个月,我就是每天都干你,算下来一个星期还捞不到一次。这回回来还是年假,你这一堆莺莺燕燕的,什么时候轮得上老子……”

她额头跳了两下,也没评价他的算法问题很大,只是质疑:“你跟我在一起只是想干我?”

“那倒也没有,”他解释,“但是我俩一年在线上谈十一个月恋爱,能见你了还不让我多吃两口?”

她都气笑了:“转来转去就是想干我。”

“宝贝儿,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这是客观导致的必然,”他可有理了,亲她一下,“以后不能再休年假了,好歹咱这一个月的爱得做满。别躲啊,吃不到还不让我亲两口。”

她无奈,捧住他的脸:“togal,我没拦着你去找其他女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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