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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顺便还嘲讽了一句他不行了。

 

“那时候我刚十九岁,”她点头,“辅导员路上一直问我到底惹了多大的篓子,让你沉书记亲自前来问罪,还不让别人知道。”

他被逗笑了,但笑容一贯的浅,眼角皱纹都没有漾起来:“第二次见你,你求我把你从叙利亚救回来,等再见,我们已经是同龄人了。”

“奇妙吧?”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眉梢是挑起来的,很有些鲜活模样,他多看了一眼,眉眼缓了几分:“我年轻的时候,在情报部门工作了近十年。”

“……听说过一些闲话,竟然是真的啊。”

“我在那个系统里的编号,和你的很相似,但用的不是一套密码,”他没有说得太多,“你那位竹马手里的档案,出自这个系统的另外一批人,所以采用了类似的编号模式。”

她明白他的暗示了:“那是很麻烦的一群人。”

他坐近了,俯身握住她的脚踝,没用力就抬了起来,不由满意她的顺从:“是个大麻烦。”

“你说我吗?”

“你不是麻烦,”他很轻地笑了一下,脱下她的跟鞋,看她准备缩回去,用了点力,把手中的脚按回怀里,“之前管这件事,是因为黎朝安,你知道。”

她忍着不自在:“你不会想说现在是为了我吧?”

“不信吗?”他问,“我为你做的事情,不少。”

这话没法反驳。

她的排斥显而易见缓和下来,他觉得有几分好笑,指腹磨过她微微发红的足跟:“别害怕。”

“我不怕,”她看他一眼,“也不用你安慰。”

他低头摩挲她的脚,一寸寸抚过,似有奇特的兴味在其中:“怕我向你求报。”

“那还真不怕,”她叹了口气,把脚抽回来塞进鞋里,提着裙子起身,“能报就是好的,怕你图的是我的真心。”

他都怔了一下,看着她漂亮的腰臀线条,一路往上:“不能图吗?”

她轻笑一声,笑得他都升起几分少有的难堪,但她到底没说什么,踩着高跟出了门。

真放肆。

来求他帮忙,谢谢没有就算了,连再见也不说一句。

他收回目光,面部肌肉却克制不住地上扬。他是太湖养出的好相貌,眼尾是扬起来的,到了中年棱角柔和,显出几分捉摸不透的意味。

片刻后,他起身,去盥洗室洗手。

还是年轻好,脚上还会出汗。

裙子里倒是挺香。

四月中旬,厄立特里亚换防。

百来号人交接完矿上事务,飞到吉布提乘坐“骆马湖”号补给舰回国,顺便还参与了一下亚丁湾的护航任务,可谓回程路上也十分充实。

差不多花了一个月,骆马湖号停靠湛江,雷众诚恳邀请淬锋众人留两天,体会下广东的早茶文化。陈承平自然拒绝,因为淬锋众人归心似箭——虽然在海上飘得眼睛都冒绿光,但回云南啃树叶子也比在外舒服啊!

于是下午五点,陈参谋长站在自己的地盘儿上,心里终于踏实了。

不过怎么少了个人?

喻蓝江被机场上的阳光晒得直眯眼:“聂哥上个月调走了,你问旅长去。”

“调走?!”

陈承平怒了,澡都没来得及洗就冲进了楚循的办公室,准备质问一番。

妈的老子从军校开始就盯着的苗子眼看着要开花了你给我送走了?!

“你他妈能洗个澡再过来吗?臭得要死,”楚循嫌弃,“你家花儿自己要走的,孟岳成也想要他,程迩昌亲自给我打的电话。我琢磨着有上进心是好事儿,你在上面镇着,按他的造化,总得上其他地方撞天花板的。”

陈承平都气笑了:“哦,那小子嫌我不给他腾位置是吧?”

“那倒没直说,但他出去比在我们这儿升得快,”楚循看了他一眼,“授上校衔儿出去的,你不要嫉妒。”

“?”

我嫉妒锤子。

“不是,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句,那么大的事儿,”陈承平一脸郁闷,“好歹也办个欢送仪式什么的。”

楚循低头翻了两下文件:“不急,十月份你就能看到他带队跟咱们联合军演了。”

陈承平立马反对:“十月份不行,十月份准备休假。”

楚循清凌凌一眼扫来:“你就不怕我不同意?”

陈承平嘿嘿一笑:“老大,十月份我老婆生日,整生,你得做个好人。”

“老子什么时候当过好人?”楚循问,指了指门,“还有屁要放吗?没有就滚出去。”

陈承平麻溜地滚了。

海上淡水珍贵,洗个澡比矿上还困难,他身上的味儿确实比较难顶,大半小时才把自己搓干净出来。吃完饭简单洗漱,一觉睡到晚上九点,陈承平神清气爽地回了趟办公室。

别误会,不是打算回来当天就加班,他们把流浪猫带回来了,现在正放他办公室养着。

给流浪猫也洗了个澡,终于有空给老婆打电话了。

他往床上一躺,美滋滋地拨出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喂!”

宁昭同一接起来就笑了:“回来了?”

“回国了!”

“没出什么事儿吧?”

“开什么玩笑,老子带队能出事儿?”陈承平按捺着得意,“等着人武部给你发匾吧!”

她一愣:“啊,什么匾?”

他顿时不满:“怎么这也不知道,我记功家里能得个功臣之家的匾。”

宁昭同迟疑:“你第一次立功?”

“都什么鬼问题,我说是你信吗?”

“你他妈能不能客气点儿?”她笑骂一句,“那你以前没发啊?放哪儿了。”

陈承平坐直了一点儿:“以前那些不好说,涉密。这次虽然也涉密,但你是自己人,发一个总没什么吧?”

还自己人呢,他俩又没结婚,他户口更不在北京,发锤子匾。

宁昭同听出他玩笑的意思,倒也懒得掰扯:“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合适的话十月份,”陈承平没把话说死,“但是十月份演习多,暂时还定不下来。”

……

零零散散扯了些家常,宁昭同突然问:“在特瑟内那天我肯定留了照片的吧,后来怎么处理的?”

说到这件事,陈承平稍微正经了一点:“你认识黎朝安吗?”

她心头一动。

“认识。和她有关?”

“不止是有关,她帮你把黑锅背下来了!”其实陈承平也挺摸不准这事的,“她在西非混了十几年了,手底下人不少,算西非比较成气候的武装集团。当时来矿上的时候带了好几个外国人,差点儿跟我们起冲突。实话说这女人脾气也是真的悍,明明让一句就行的事情,给迟源儿好险气出个好歹来……”

宁昭同叹气:“你好啰嗦,能讲重点吗?”

“还嫌弃老子,三个月没听我说话了多听两句不行?”

“行,行,然后呢?她来矿上干什么?”

陈承平揉了一把怀里的猫:“她说她欠沉的人情才跑这一趟,录了个视频说对本次行动负责,理由给的是那俩意大利人的亲友雇佣他们。她跟你身材差不多,也就是头发短了点儿,但有人宣布负责就不会有太多人深究,理由总是好找的,她又没明说是自己干的。”

宁昭同听完,点了下头,点完才发现他看不见,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酥酥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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