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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还不能让独守闺房的少妇听个尝后感吗!

 

是我最不能接受的!】

【?】

【你不喜欢男的啊?】

【抄送姜哥】

【傅东君:草,臭女人你回来!】

【傅东君:你到底看上这种岁数大长得丑脾气臭还一年三百天找不到人的男人哪一点了?我逼着他改行不行?】

“?”陈承平都要气傻了。

她忍着笑,亲亲他:“别气,我来骂他。”

【(猫猫思索.jpg)】

【可能是猎奇吧】

“?”

陈承平气笑了,按住她:“几个意思?”

她眨了眨水波潋滟的大眼睛,看上去特别真诚:“说你对于我是最特别的一位,所以是猎奇嘛。”

“嗯?”

“真的!”

他笑骂一声,俯脸吻上底下这张巧嘴,加以长久的纠缠。

末了,她气喘吁吁地推开他,拿起手机:“等我再回一下。”

【傅东君:……】

【傅东君:可恶】

【傅东君:千防万防忘了对于坏女人来说外面的屎都是香的!】

【傅东君:呜呜呜那你看腻了外面的坏男人可千万要记得浪子回头哦!】

【傅东君:这种随便的男人尝一口就行了,绝对不能让他玷污我们家的门楣!】

【好,尝腻了就甩】

【难道这么随便不检点看到女的就走不动路的男人我会动真心?不会吧不会吧】

【傅东君:(猫猫欣慰.jpg)】

【傅东君:不愧是我的师妹!】

【傅东君:……】

【傅东君:所以随便的男人味道如何?】

【?】

【你怎么什么都问?】

【傅东君:可恶】

【傅东君:还不能让独守闺房的少妇听个尝后感吗!】

【惹】

【傅东君:惹】

【也不是不行】

【傅东君:那就是行】

【但是要加钱】

【傅东君:投币一元】

【嗯……】

【傅东君:嗯?】

【忘了】

【傅东君:?】

【我再尝一口再来跟你说哦】

【傅东君:?】

【傅东君:????】

【傅东君:我靠!】

【傅东君:宁昭同你给我回来!!!!!!】

【傅东君:妈的我要跟你绝交!!】

【傅东君:你这是诈骗!!!!】

“好了,让他自己发一会儿疯,冷静一晚上,”她翻身抱住他,“亲亲,睡觉惹。”

陈承平早就瞄得一清二楚,有点好笑:“话都说出去了,你就不怕在我这儿对不上账?”

“……承平——”她拉长尾音,半点不掩饰恶意撒娇的意思,“累了,饶了我嘛——”

“不行,”他笑眯眯的,摸上她的屁股,“我得让宁老师好好把这个尝后感写出来。”

看电影是不行了,锻炼也逃不掉,为了身心健康考虑,宁老师开始约朋友上门做客。

家里造访的第一个客人是过玄老师,她恰好在北京,第二天一早上门,进门就抱着酥酥眉开眼笑:“酥酥宝贝!有没有想姨姨?”

“喵!”

宁昭同端着一大壶水果茶过来,见状笑道:“喜欢就领养一只,每次来都抱着不撒手。”

“酥酥比普通猫猫乖多了,哪里有你那么好的运气,随便领养一只就是小天使。对不对,酥酥?”过玄含笑,“而且我家那个小魔头,你也知道,正是猫嫌狗憎的年纪,我怕她和猫相处不好。”

“猫嫌狗憎……这词儿你也学会了,”宁昭同无奈,又问,“平时孩子不都是长辈带着吗?”

“对,但周末会接过来。如果我先生在杭州,工作日也会在,”过玄说到这里颇有些沉痛的神色,看着十分后悔生了个孩子,又想到什么,“不是说家里现在有两个人在住着?还有一位呢?”

“去超市了,马上就回来。”

话音还未落,门开了。

陈承平提着东西进来,一看就笑道:“过老师,已经到了啊。”

过玄心头一惊,看了宁昭同一眼:“啊、对,您好……上次医院里和您见过,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

宁昭同示意了一下:“姓陈,随便叫就行。”

“陈先生您好,我是过玄,今天叨扰了。”

“不用客气,你们坐,”他招呼了一句,“我去把东西放好。”说着转身进了厨房。

酥酥从过玄怀里跳出来,绕着他的脚跟了上去,里面很快传来几声压低声音的交流,听着似乎是酥酥太粘了。

过玄收回视线,神情恍然:“原来如此。”

看来小泽是失了先机了。

“什么原来如此?”

“当天你还在抢救室的时候,有人组织了医闹队伍,一百来人,说要医院把我们交出去,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这件事?”

宁昭同一愣:“啊,没有,还有这件事?”

“可能后来发生的大事太多了,他们都没提,”过玄笑,“一百多人,应该是专业做医闹的队伍,医院关了大门,周围好多人在围观。你哥哥那位爱人去探查了一下,说里面混着持械的,我们判断应该是杨家安排的,想趁乱把我们解决掉。”

宁昭同去柜子里取了一支果酒,启了塞,倒入两个红酒杯子里,递给过玄一杯:“然后呢?”

过玄摇晃着酒液,让里面的化学成分能充分和空气反应:“然后沉问陈先生怎么办,陈先生说,黑吃黑。”

宁昭同扑哧一声笑出来:“真这么干了啊?我都没听他提过。”

“对啊,在公安面前露过脸的不能去,陈先生就叫上了秀秀小泽还有三个警卫,下楼跟他们打了一架,”过玄如今想着当天景象,也觉得想笑,“陈先生站在那么多人面前,说自己掉了个东西下来,很重要,必须要找,然后就让他们混进人堆里。杨家找的人素质不行,沉不住气,一个接一个全都暴露了。他们几分钟就把对面的械全缴了,医闹见了血和刀都有点怕,看着他们大摇大摆地离开,很快就散了。”

“血?谁的血?”

“哦,是对面的,他们应该都没怎么受伤,”过玄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也很惊险的,里面有人还想对小泽开枪。好在陈先生反应快,把枪抢了下来,拿到沉面前的时候沉脸色都变了……”

听到这里,宁昭同终于缓下神色:“没必要那么冒险的。”

“是啊,现在想来其实没必要这么做,但——”过玄压低声音,笑得狡黠,“要不怎么说原来如此呢?”

宁昭同会意,笑看她一眼。

“你受那么重的伤,躺在里面生死未卜,要是我媳妇儿,我也气不顺。”

“……过玄老师,你嫁人后可是越来越接地气了。”

“我嫁人前都还不认识你,宁老师,可不能张嘴就来。”

两人相视一眼。

而后大笑出声。

杯子相碰,各自饮下果香浓郁的酒液,过玄眯着眼:“真好,咱们宁老师也有个人牵着了。以前看你就像一阵风似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会飘走,无影无踪。”

“肉麻死了。”

“你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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