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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ZH中文网 > 本攻专治反派BOSS受[快穿] >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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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况且他内力深厚,远非常人可比,倒也能勉强能压制住反噬,不曾想大醉一场后,竟然被郦筑昙偷走了一甲子的内力。

他的内力不如以往浑厚,根基也不如以往稳固,隐隐有动摇的迹象,体内霸道无比的内力也开始躁动起来,不得不每日静心打坐调养内息。

这其中的苦楚无法对外人道也,他正专心致志地盘坐在榻上调和内息,房门突然被人轻轻敲响了。

于洲收了内力,睁开眼说道,“进来。”

郦筑昙裹着一件黑袍子走了进来。

平时于洲见他,郦筑昙都是脏兮兮的,凄凄惨惨破破烂烂,像只在泥潭里里打完滚跑出来的脏狐狸。

这会洗干净了,灰扑扑的脏狐狸变成了白狐狸,及腰的黑发还没干,湿漉漉地贴在雪白的脸颊上,细狭长的狐眼半垂着,纤长细密的睫毛正在轻轻地颤抖。

他关好门,低着头走到床榻前,当着于洲的面,把裹在身上的黑袍子脱了下去。

袍子落在地上,堆在郦筑昙脚边。

室内只点着一根蜡烛,烛光摇曳着,将郦筑昙的影子映在墙上。

一个男子,却生着一个不堪一握的腰肢。

郦筑昙死死地咬着下唇,心中满是难堪和屈辱。

可除此之外,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明明是自己的容色为郦家招来了灭顶之灾,明明发过誓,无论沦落到何种田地,此生绝不以色侍人自甘下贱。

如今却做出这样下贱的举动,只为了乞求一个男人的垂怜。

他缓步向着于洲走来,墙上那活色生香的影子也跟着动了起来,腰肢像一条危险诱人的蛇,轻摇缓摆着。

郦筑昙走到塌边跪下,像只怕生的狐狸似的试探着把下巴枕在了于洲的膝盖上。

他用那精致的下巴轻轻磨蹭着于洲膝盖,另一只手抓住了于洲的手,把那只布满厚茧的滚烫手掌按在那张妖冶动人的脸庞上。

他用柔嫩的脸颊蹭着于洲的手掌,低声说道:“求大人疼我。”

于洲垂眸凝视着他。

室内的烛火摇曳着,探花郎的身子如熠熠生辉的美玉,烛光似流动的蜜,一寸一寸淌过他裸露在外的肌肤。

这样世间难寻的美色,于洲却依旧不为所动,茶色的眸子依旧古井无波。

终年宿在雪山上的剑客,真的已经摒弃一切世俗的欲望了吗?

郦筑昙的眼中已经满是绝望了。

于洲却突然单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外衫,郦筑昙眼中一亮,下一瞬,那带着滚烫体温的外衫却落在了他的身上。

郦筑昙的神色渐渐黯然。

下一刻,他已经落下泪来,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于洲的膝盖上,他低着头,睫毛上缀着一颗摇摇欲坠的泪珠,哽咽道:“大人”

他一脸梨花带雨的模样,这一声千回百转的大人,硬生生把于洲那颗石头心给叫软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到底不忍心辣手摧花。

于洲别过头,眼神却在墙上的那抹人影上顿住,半晌之后,他冷冷说道:“穿上衣服出去,待你复仇之后,我再取你性命。”

伏在他膝盖上的郦筑昙顿时破涕为笑。

他胡乱擦掉脸上的眼泪,捡起地上的袍子对于洲行了一礼后便走出了房间。

许久之后,红烛燃尽,室内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着深深怒气的声音。

“真是孽缘!”

翌日,一行人继续赶路。

王二和于洲在前面领路,王二拿着水囊喝了一口水,咒骂了一会南越的这个鬼天气后,用水囊怼了一下于洲。

“喂,你今天怎么了,一直沉着脸不说,更是理也不理你那姘头。”

于洲冷笑道:“哪里用得着我去理,他的办法多着呢。”

王二一脸八卦地问道:“他惹你生气了?”

于洲:“没有。”

王二的神色更八卦了,“那你为什么生气,我还没见过你生气的模样呢,今个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于洲沉默不语。

王二指指点点:“我说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啦,你看这流放路上荒凉的,尘土飞扬,毒日头晒得人难受,本就心里不爽,你要是再这么吊着我,那你就是不够意思了。”

于洲踩过一只石子,天边有只秃鹫飞过。

他沉声说道:“遇见了一只狡猾的狐狸,本想剥了他的皮,却被他溜走了。”

王二讶异:“不能吧,你那身手还捉不住一只狐狸?”

于洲面无表情,捧着剑说道:“捉住了。”

王二:“那狐狸呢,怎么又溜走了?”

于洲表情阴沉:“他在我身上蹭来蹭去,一直嘤嘤叫唤,讨好地摇着他的狐狸尾巴。”

王二大笑:“哎呀,这谁能抵得住啊,放了就放了吧。”

探花8

走出南越,便到了南岭。

南岭沿海,地势险峻,多山地和峡谷。

今年本是大旱之年,南岭却雨水充沛,一派风调雨顺的景象。

这地方景色很美,看着让人心旷神怡,可惜南岭耕地少,所以人烟也是稀少的,这个地方还经常有虫灾,山地里的果树常常被虫子啃食,一颗果子也结不下。

南岭的百姓大多也以捕鱼为生,一路上不少人家都在晒网,还有些老妪坐在门前晒鱼,街道两旁的摊贩大多卖的也都是海里之物。

王二捂着鼻子:“这地方一股腥气,熏得我都要背过气去,这里的人家难道天天吃鱼不成,再好的鱼,吃多了怕是也要吐了吧。”

另一个兵役笑着说道:“有的吃总比没的吃要好,今天可是大旱之年,南岭这片还闹虫灾,那些种荔枝的果农赔的血本无归,日夜捉虫也不管用,就剩下那么些好的荔枝,连夜让快马送进宫去。”

王二叹息:“南岭的妃子笑荔枝是出了名的,本以为这次来能好好吃上一顿,现在看来是没指望了。”

那个兵役促狭道:“妃子笑没有,咸鱼倒是能管够。”

八个人说说笑笑,终于赶到了南岭的府衙,跟交接的人交付了这些罪犯,又把伤亡的两个官兵和罪犯报了上去,七七八八的杂事处理好,这趟苦差事终于完成了。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这一路风雨兼程艰难跋涉,整整走了两个多月,这三千里流放路终于走完了。

几个人在南岭玩了两天,就又得忙不迭地回去复命。

路上分离的时候,于洲对王二说道:“我们就此分离吧,你回去后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我水土不服在南岭病了。”

王二大惊失色:“我的好兄弟,你莫不是还惦记着你那郦探花罢!”

于洲说道:“没有的事,你别瞎想。”

王二对着他看了又看,半晌后叹了一口气,从身上掏出些银钱塞在了于洲手里。

“军营重地,等闲人不得进出,你若是想去军营里看你那姘头,少不得银钱打点。”

他还想说点什么,最终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使劲地拍了拍于洲的肩膀。

于洲心里有些好笑,也不知这王二的脑子里到底想出了怎么一番情深难舍的戏码。

他也伸手拍了拍王二的肩,告诫道:“堂堂七尺男儿,不要总想着风花雪月。”

王二愁眉苦脸地说道:“我明白,我自是不会同你一样。”

于洲:“”

分离时他给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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