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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

 

男人目光虽淡,看着她的脸颊很快被他的手指捏出一道浅浅的红印,刺激着他的眼球。

占有欲隐隐作祟,他俯下身,不依不饶地追着她的视线。

“我问你,所以你就掰着手指数他的好。嗯?这么听话?”

好大的醋味…

饶念被他问得哑口无言,但想了想自己衣服底下穿的是什么,又没胆子继续刺激他,只能想办法转移话题。

这时,她忽然想起重要的事,把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手串摘下来,递给他。

她认真地看着他道:“你还是拿回去吧。这是你妈妈留给你的,对你来说很重要,我不能拿。”

霍聿深却没接,目光静静落在那条手串上,又重新抬眸看向她。

他的嗓音低沉郑重,“可你也很重要。”

饶念看着他的眼眸如夜色般深邃,这是第一次,他如此直白地袒露心意。

重要的东西,才会交给重要的人。

她的心口发烫,他这样对她,让饶念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忽然生出一种想把秘密全盘托出的冲动,难以遏制。

把桌上那杯他倒好的红酒端起来一饮而尽,因为喝得太急,忍不住呛了一下。

霍聿深抬手轻拍着她的后背,眉眼不自觉溢出宠溺。

“慢点,容易醉。”

他没骗她,这一杯才刚刚喝下去,饶念就觉得自己浑身开始发烫。

她想要把自己的一切全盘托出,于是用那双澄亮的眼眸望着他,氤氲着微醺的酒意。

“我好像找到我的亲生父亲了。”

男人的目光微滞,却不露声色地掩盖回去。

饶念目光期待地看着他问:“你觉得,他会想见到我吗?”

房间内灯色柔和,她的眼睛里满是希冀,这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目光,霍聿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现实势必会叫她失望,可他并不想打碎她眼里此刻的期待。

见他迟迟没有答话,她纤长的眼睫抖了抖,好像知道了答案,失望地垂下去。

“他不会想见到我,对不对?”

她攥紧了指尖,一遍遍地摇头,喃喃出声:“他不喜欢我,他不会喜欢我的”

看着她茫然无助的神色,他的眸色暗下去,胸腔里的某些情绪就快难以克制。

“霍先生,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好像距离上一次听到她叫霍先生已经过去了很久,霍聿深的目光深深地凝着她,眼底晦涩的情绪翻涌着。

他忽然想起在游轮的那天晚上,她躲在甲板的角落里,抬头看见他的时候,也是此刻这样的目光,湿漉漉的。

“好。”

她已经醉得说话有些囫囵不清,却还是努力想说得清楚些。

“其实其实我学拍卖一开始的理由没有那么高大上,我只是想让多一些人能看到我”

也许这样,他们就能看到她的价值,想要找回她。

而不是被身边的人利用,抛弃,背叛。

霍聿深沉默下来,心口忽然泛起细密的疼痛,让他的眼底更加深邃幽暗。

女人莹亮的杏眸里还沾着泪光,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霍先生,你为什么喜欢我?”

在她醉意朦胧的时候,还是问出了那个困扰了她很久的问题。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一片沉静。

窗外的雪花静静飘着,屋内静谧无声。

他迟迟不答话,饶念泄下气来,兀自回答:“算了,不重要”

那双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她,仿佛要攫住她的心脏。

低沉磁性的嗓音落进耳畔里,他说:“因为你是饶念。”

也许等真相被揭穿的那天,在她清醒时回想起他今晚的回答,会觉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他无从辩解,可唯独今晚,他没有说谎。

他此生为数不多的那些真心,已经在她身上尽数用光。

霍聿深喉结轻滚了下,忽而低声问:“有没有什么生日愿望。”

饶念有些晕了,开始分不清今天到底是谁的生日,为什么要问她的生日愿望。

但她还是格外乖顺地答:“想看玫瑰花。”

她看见窗外飘的雪,眼前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象,而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忽然亮了亮,扭头看向他。

“要雪山上的玫瑰花。”

“好。”

霍聿深没有过多去想她的愿望究竟可不可行,她现在无论开口要什么,他都会答应。

他言简意赅地应,再绅士的绅士手在此刻也没什么规矩可言,滑落至那处似雪山绵延起伏的线条,手心里像捧着雪似的柔软细腻。

他去亲她的眼睛,亲吻她的发间,低声附在她耳边轻哄着。

“念念最讨人喜欢。”

胸腔里的情绪彻底蔓延开来,饶念眼眶发酸,咬紧嘴唇,靠在他的怀里。

肩颈交错,她能听见他沉重有力的心跳,感受到干燥温热的指腹划过她的锁骨,滚烫的体温炙烤着,几乎快要将她融化。

直至男人的吐息也变得沉重起来,宽厚的掌心不由自主扣住她柔软的腰肢,那层薄薄的布料极其光滑。

察觉到手心下光滑得不着痕迹,霍聿深才发觉到了她的睡衣下暗藏玄机。

男人的目光忽而暗下去,嗓音不自觉喑哑起来。

“怎么穿成这样?”

他的视线和话语都太过直白,饶念羞得不敢抬头,脸红得快要滴血。

“他们只拿来了这种的,不能怪我”

不是她自己想穿。

饶念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紧接着,她被横抱起,放到沙发上。

背后接触到柔软的触感,衬衫摩挲过发出的声响,高挺的鼻梁近在咫尺。

温热的唇舌将感官封存,铺天盖地的都是他的气息。

饶念攥紧了他的衣襟,看见他的眼底慢慢染上欲色,与他此刻的西装革履形成强烈的矛盾感。

他好像一直如此,充满了矛盾,明明最擅长伪装,却偏偏在她面前袒露真心。

明明动了欲念,现在偏偏在这里慢条斯理地折磨她。

就在这时,沙发上的手机忽而又响了起来,打破房间里暧昧的气氛。

饶念艰难地瞥了一眼屏幕,看见又是谢霄打来的,下意识紧张地看向身前的人。

男人神色不变,不容置喙道:“接。”

饶念不明白谢霄打这么多通电话来是要干什么,还偏偏在这个时候打过来。

电话接通,饶念也根本讲不出话来,心跳几乎快要跳出胸膛,唇舌交缠的暧昧声响隐约透过电话听筒传过去。

不过短短两秒,霍聿深觉得足够,抬手挂断了电话,修长的手指重新扣住她的下巴,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掠夺她的呼吸。

系着礼物的带子没有被解开,雪白巍峨的富士山被一分为二。

她像是被架在绳索上颤颤巍巍的表演者,稍有不慎便会坠入深渊。又像是被悬挂起来的提线木偶,感官尽数被提绳人操控着,由不得自己。

掌控者的指尖挑起那条操控着的开关,雪花层层拍打融化在落地扇前。

他在任何事上都能做得游刃有余,这事也一样,甚至衣衫都尚且完好着。

甚至在这种关头,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下,看着眼前的景象,眼尾因为极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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