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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ZH中文网 > 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 > 第1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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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节

 

又对楚春亭说:“祝爷爷万事如意,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得,懵头懵脑的顾培,就这样,收到了一块以他的工资来计,一辈子都买不到的表,当然了,内心的震惊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能让一个从小长在海外的男人惊讶,震惊,楚春亭的心中也很是得意。

总之,虽然匆匆忙忙,但所有人都过了一个无从快慰的新年。

……

其实初二这天,虽然来自ciba的考察团飞机落地东海市了,但林白青和柳连枝还见不到沈庆仪。

首先,ciba派出的团队是要去首都,就其旗下的各种药品进入国内市场而进行第一轮谈判的,在东海市只是经停一下。

总共一天半,明天中午人家就启程,直飞首都了。

今天,海军总军区的领导亲自陪着,考察团要先去一趟深海军区,然后,市领导们亲自接待,让他们路过时去保济堂走一走。

下午回到军医院,他们要参观去甲班蝥素的研发中心,详细了解那款药品。

而明天一早,要不要再参观一家中医馆,这只是沈庆仪的提议,考察团最终有没有同意这个行程,目前还不得而知。

李副院长没时间来通知,打了个电话来,大过年的嘛,就让林白青先别等了,关门,明天再等。

柳连枝自早晨就到了灵丹堂,坐在二楼,林白青的诊室里,默默听着外面孩童的嬉闹,鞭炮的噼里啪啦。

其实如果她提要求,今天在军医院呆着,跟顾培他们一起见ciba的代表团,她就可以见到女儿。

但她觉得自己不重要,想让女儿先见一见外孙女,才会特意来灵丹堂等着的。

结果李副院长打来电话,说ciba要到明天才来。

而且不是一定会来,只是说,有可能会来。

大过年的,外孙女没休息,早起就拔了头发装在塑料袋中,为了稳妥,还带了一支自己的旧牙刷,然后就在这灵丹堂里上上下下的,又是擦洗又是收拾的,一整天都在忙忙碌碌着。

顺带还接诊了几个过年吃坏肚子,喝酒喝坏身体的病人。

等一天,结果白等了?

虽然明知道女儿早就失去所有记忆了,冷漠才是正常反应。

但柳连枝心里也免不了难过。

她想了又想,心说干脆带着外孙女,直接上军医院招待所堵女儿算了。

毕竟亲人,有血脉关系的,她一见,自然就知道那是她自己生的女儿了。

这样想着,柳连枝正准备起身,却见案头的电话响。

她于是接了起来:“喂?”

对面问:“是白青吗,你声音怎么有点哑?”

柳连枝还没来得及否认,对面说:“我是柔佳呀,我今天听人说,你把军准字号的事通知到全东海市所有的药堂了?”

柳连枝愣了一下,反问:“难道不可以吗?”

对面是张柔佳,语气已经恼羞成怒了:“白青啊白青,我真不知道是该说你傻,还是该说你说你没脑子才好,军区的政策是要凭关系的,我有关系,本来我是想着用我的关系,把军准字号的事情瞒着,只瞒在咱俩手里的,你倒好,搞的全广省的中医堂都来抢它,对你有什么好处,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柳连枝听着这声音有点熟悉,想了半天想起来了:“张柔佳大夫?”

“你不是林白青?”张柔佳有点糊涂了,忙又说:“我是张柔佳,她同学,我先挂了,让她回来给我打个电话。”

“张柔佳,军医院中医科的张柔佳?”柳连枝问。

“对,就是我。”张柔佳说。

柳连枝恍然大悟了一件事:“张柔佳大夫,你是那位退了休的,马处长的干女儿,对吧。”

“您认识我干爹,您是……”张柔佳更迷惑了。

“我是柳连枝。”柳连枝说:“咱们还是谈军准字号的事吧,怎么,你最近认了马处长做干爹,还经常夜晚出入他的病房,原来是为了军准字号?”

张柔佳愣了一下,下意识说:“柳教授您说啥呢,您这话我听不懂呀。”

她用一个新注册的杂牌,却能包揽海军部队所有的军准字号,当然是因为关系,而她的关系就住在疗养中心,恰是柳连枝非常鄙视的那个马老头。

别看那老头已经很老了,但原来就是在海军军区卫生部做过处长的。

而现在,卫生部皆是他的老部下,老爷子打招呼说话,都很管用的。

因为跟干女儿眉来眼去,打情骂俏,那位马处长不但搞的全院人议论纷纷,据说老婆孩子都气的快要不认他了。

柳连枝跟马处长住一层楼,好几次半夜见张柔佳从那老头房里出来,也一直在纳闷,张柔佳一年纪轻轻的小大夫,跟个老头子混在一起,图啥。

今天可算明白了,原来她跟那老头打的火热,是想借他的关系搞军准字号。

别的也就罢了,军准字号药品,事关军人的身体健康。

这女孩子跟个退了休的老军干部合起伙来,是想悄悄的据为已有吧。

还装听不懂?

柳连枝一笑,说:“你可以听不懂,但你跟老马的关系,我肯定要向总区司令部反映,到了领导面前,我看你还要不要继续装听不懂。”

嘿,这老太太。

张柔佳的中药牌子已经注册好了,各项资质都快办齐了。

肥肉眼看到手,被林白青给搅和的啥都要没了,她已经气急败坏了。

而她认干爹,她跟个老头子走的近,林白青难道没有吗?

那楚春亭是啥,林白青跟他的关系岂不更加亲密?

想到这儿,张柔佳笑了一下,说;:“柳教授,我和白青也不过五十步一百步的区别吧,您说我认干爹不对,那林白青跟楚春亭老爷子,跟您,全都举止亲密,岂不更不对了?”

又说:“军准字号的事也是您透给她的吧,您跟她的关系,跟我和我干爹之间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柳连枝给气的直接站起来了,说:“当然不一样,林白青是我的外孙女,楚春亭的亲孙女,我的亲外孙女半夜都没进过我的房间,你一小女孩子,半夜悄悄进老军干部的房间,不害臊不说,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电话那头,张柔佳好比遭了雷劈,目瞪口呆。

啥,亲外孙女?

明明林白青就一乡下小姑娘,啥时候成柳连枝的亲外孙女了?

蓦的,张柔佳头皮一麻,心说糟了,她半夜进干爹房间的事情柳连枝居然知道?

她还想往上反映?

那要真反映上去,她在军医院还有啥脸,还怎么混?

这可咋办?

……

再说楼下,听说考察团今天不来之后,林白青就把所有人都给打发了。

反正闲着也没事儿,一只只拉开药匣,看药不多了就填满,再把每天都要随手擦的镫子,药杵,药臼搬出来,细细擦拭一遍,再把一楼的卫生搞搞,眼看快六点了,也就准备回家了。

这不,她正弯腰往柜子里放镫子呢,就听头顶有人轻声唤了一声:“你好。”

林白青抬头,就看到一个裹着围巾,戴着大墨镜的女人,她轻声问:“您是要治病,还是?”

女人略迟疑,还有点紧张,犹豫片刻,伸手手腕来:“要,治病吧……”

又问:“治病要看胳膊?≈ot;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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