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攥了攥手里的本子,想塞回去又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伤了赵香茗的自尊。
但是收下就意味着原谅,可他还没消气儿。
“宁辉,怎么回事?”安思宁问了句。
宁辉的眉头皱的更紧,“没什么,妈,你们先去忙吧,别耽误了中午开席。”
安思宁多看了宁辉一眼,正要叮嘱两句,赵香茗插嘴道:“婶婶,是我不对,那次我拿信跟报纸的时候,宁辉的信在我爷爷定的报纸里夹着,我没瞧见。
我爷爷正好那段时间忙活,都没看报纸,一直在抽屉里丢着。还是后来我妈拿报纸糊墙的时候发现有封信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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