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
时序走到这个人渣跟前,弯下腰,漫不经心地捡起高跟鞋,手指勾着高跟鞋拎在身侧。
他神情淡漠垂下眸,注视着还在试图挣扎的时宴哲,眸底毫无波澜仿佛在看着尘埃蝼蚁:“时宴哲,像你这样的强奸犯还能活到今天是在挑衅法律,你可真该死。”
……
夜幕渐深,酒店门口的警车声响彻云霄,刚驶入酒店的迈巴赫停在暮色之下,不算起眼。
车童给迈巴赫的后座打开车门。
陆文州下车后,见有警车在,倒也没有很意外,只是随口问了句门童:“发生什么事了?”
毕竟他是赴约而来。
“是这样的陆先生,刚才酒店监控里发现有个可疑男子在杯中下药,把我们客人的女性朋友带上楼,便立即报警了。”
陆文州‘嗯’了声,神色淡定,就在他跟着门童走进大堂时,就看见了沈君尧跟裴御正在跟警方沟通着,他心头一颤,忽然联想到一件事。
——哥哥,我穿裙子哄你好不好?
——可疑男子在杯中下药,把我们客人的女性朋友带上楼。
早就知道老板计划的沈君尧跟裴御正在跟警方做着笔录,在余光瞥见从大门外走进来的陆文州时,也并没有很意外,但也要装作意外。
不意外怎么能够成为老板的助攻。
“陆总?”沈君尧先开了个头,故作诧异在这里看见陆文州。
陆文州拧着眉,神情阴沉:“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时序也在这里?”
裴御简而言之:“我们老板刚才发生了些意外,受到惊吓现在在房间里。”
“受到惊吓?”陆文州脸色骤然大变:“到底发生什么事?”
沈君尧沉思须臾,说道:“是时宴哲。”
至于是什么事,老板说过不用详细说,说只要这么回答陆文州就会懂。
果不其然,这男人的脸已经黑到不能再黑。
“他现在在2809?”
“对。”
过了会,电梯门在28楼再次打开。
走廊上响起沉稳与略有急促的步伐,直到停到2809的房间前,房卡‘滴’的一声,门被着急推开。
可就在步伐着急在玄关落下的瞬间,与这扇门打开后映入眼帘的画面,紧张与视觉冲击力一并袭来,瞬间让理智着火。
房间灯光昏暗,此时坐在沙发上的女人,黑色开衩长裙露出的白皙长腿交叠,方领露出的白皙脖颈蓝钻项链很惹眼,只见‘她’含笑凝视着门口的男人,手中的红酒杯放在膝盖上。
毕竟是总统套房,门口到沙发的距离并不算近。
可四目相对的瞬间却仿佛让距离燃烧殆尽。
“陆总,你迟到了。”
这一声含笑的责备,毫无攻击力,却让心头掀起巨大的涟漪。
陆文州眸底倒映着这宛若黑天鹅的存在,肤色的冷白与长裙的黑,以及这幅女装装扮下的姿态,眸子里墨色翻涌,本来就担心,现在发现对方很安全毫发无伤,几乎是在吞噬理智的边缘。
须臾后,门关上。
皮鞋落在地毯上的声响靠近沙发,直到停在高跟鞋前。
“为什么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
时序仰起头,对上这男人深幽的眸色,莞尔一笑,垂下眸,手中的高脚杯轻轻碰了一下近在咫尺的皮带。
‘噔’的一声,金属扣与高脚杯的碰撞,发出轻微的响声。
与暗示性极强的动作,一并撞在了心脏。
他仰头将杯中的红酒饮尽,笑着朝陆文州举了举杯:“因为我可以保护我自己了。”
话音落下,手腕就被猛的握住,整个人猝不及防被摁在沙发背上,几乎是被圈在对方宽大结实的臂弯里。
“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
时序抬眸,径直撞入陆文州金丝眼镜眸底下克制隐忍的情绪,听出这句话包含了太多的不忍严苛,他目光往下落在对方的唇上,没再思考,直接吻了上去。
下一秒却被扣住后颈的打断了吻。
“时序,我是不是说过不可以用这种方式,你为什么不听!”
这声压制克制的怒意带着沙哑。
两人的距离几乎紧挨在一起,呼吸清晰。
他被迫仰起头,对上陆文州因为愠怒而眼眶微红,随后,双臂轻轻搂上他的脖颈,侧过脸用鼻尖蹭着他的脖颈:“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陆文州感觉一道温柔的吻落在他耳垂上,以及哄骗的语气:
“主人,那你惩罚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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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那你惩罚我吧。”
鼻尖蹭过脖颈,耳畔的轻声撒娇,与这句危险发言,就是直白的挑衅,就算现在处于弱势也是不甘示弱的姿态。
陆文州握着这节纤细的脖颈,稍稍用力,将这张脸抬起,金丝眼镜底下眸色深浓:“你让我惩罚我就要惩罚吗?时序,你是不是觉得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压抑到极点的嗓音暗哑,撑在沙发两侧的双臂因肌肉绷紧在黑色衬衫下透出臂力的威慑力,臂弯与沙发圈着怀中的漂亮青年。
“我没有。”时序仰起头,眼神透着无辜,手却已经勾上皮带:“我只是想追你。”
陆文州已经感觉到这只不规矩的手,却对上他天真漂亮的眼神,他可以肯定,当初的自己就是一遍又一遍被这样的眼神所诱惑沦陷。
这幅天使面孔下,就如现在一样,实际上就是一只小恶魔。
还说穿裙子哄他,原来只是为了解决时宴哲的事情,他其实就是附带的。
时序见陆文州什么话也没说,松开他,站起身,自己眼疾手快的扯住他的皮带,把他用力拉了回来。
或许是这个动作过于措手不及,陆文州整个人往时序身上倒去,他眸底倏然一沉,眼疾手快的撑住沙发,怕压到时序,在等他意识到时膝盖已经抵着开衩黑裙的……
中间。
黑色的开衩长裙开得很漂亮,这个姿势下,几乎可以看见被推至白皙腰□□的蕾丝。
这一眼,呼吸加重。
“要不要看看?”时序已经捕捉到陆文州的眼神,知道他已经看见自己里面穿的什么:“专门穿给你看的。”
话音落下,他就感觉脸上滴落了一滴汗。
这滴汗,毫无疑问打破了这个一向冷静自持的男人仅剩不多的理智。
他勾唇一笑,干脆将陆文州直接推坐在沙发上,随后岔开腿坐到他怀里,双臂攀上他脖颈:“来吗,我哄你。”
陆文州靠坐在沙发背上,深深盯着坐在怀中身穿裙装的时序,目光掠过他白皙的脖颈上那条蓝钻项链,脖颈处若隐若现的青筋浮现:“谁教你的?”
黑裙的冲击力随着亲密的距离愈发强烈。
时序听着这男人暗哑的嗓音,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侧,勾住他的手指,将这根手指带到蕾丝边缘,勾住有弹性的蕾丝边缘,故意扯起,弹了一下。
蕾丝被扯弹起落在腿上的声响‘啪’的一声。
神经跟呼吸彻底疯了。
“没有谁教我,我是想对你这么做就会了。”时序往前再靠近坐了些许,另一只手搂上陆文州的脖颈,轻轻贴上他的脸颊:“陆文州,我是爱你的。”
“那你为什么要离开。”陆文州坐着没动,无视这家伙的贴近。
真是个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