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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说完弯下腰把哑铃放下。

陆文州见他这么近距离就弯腰,眼疾手快的用掌心撑着对方的腰身,稍稍拉开距离,这才避免了弯腰时臀部碰过不该碰的位置。

时序放下哑铃,察觉陆文州摸自己的腰,他站起身,狐疑看向陆文州:“……你,不是刚做完运动吗?”

潜台词就是,还有精力想那些?

陆文州对上他微妙的眼神,小表情怎么总是那么丰富,但也起了逗弄的心思。他往后退了两步,坐在仰卧起坐机上,拉过时序的手,将人一把拉到腿间。

时序猝不及防被拉了过去,下意识想要逃,结果就被陆文州的大腿夹住,力度很大,根本就挣脱不开,心里想这男人该不会要在这里做吧?

但话又说回来,从他住院到现在恢复出院也有半个多月,这期间陆文州确实没碰过他。

甚至推掉了所有工作就在家里陪着他。

又是什么原因让从前扑在工作上的心思转移到他身上,是食之有味了,还是对他太好奇。

这样的注意力转移确实让他不太敢造作,不过又好像藏着掖着也都没什么意义,毕竟陆文州想知道什么取决于他想不想知道,他的小动作也是如此。

既然还需要陆文州,那他的心思应该准确让这男人捕捉到,就是让对方能够感觉到自己眼里都是他。

他现在也确实是需要这样的状态。

因为他还需要陆文州。

“休息会,等下继续。”陆文州抬起手,隔着被汗浸湿的t恤,握住时序的腰身。

陆文州本以为这家伙会要挣脱他,没想到就看见时序的膝盖抵在椅子中间,五分裤露出的膝盖因运动微红,他弯下腰,双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下巴的那滴汗恰好滴落在自己的唇上。

潮湿的汗意透过衣服,青年身上有运动过后微微的热度,靠近时,微乱的发丝掠过脸颊,汗意与发丝上掠过的香味交融着,这滴汗算是唤醒了本来没有打算睁眼的野兽。

陆文州用手握住抵在中间那道膝盖,伸手护着,垂眸看了眼,时序的膝盖红红的,毕竟仰卧起坐机的边缘是金属的,质地很硬,这么抵着肯定不舒服。

于是再顺势握住时序的腰,把他抱到腿上。

两人面对面坐着。

本来就刚运动完,这么近的距离又是两个男人,体温自然易燃。

时序坐在硬邦邦的大腿上,当作没发现某处的蠢蠢欲动,抬起手捏住陆文州的眼镜框,往上拨了拨,像是百无聊赖在玩: “我不想继续了,好累啊。”

这声撒娇的抱怨在耳畔响起,能把人拿捏。

陆文州笑出声,由着他玩自己的眼镜:“才动了不到四十分钟,就累了吗?”

“嗯,我虚。”时序如实说道,毕竟他从没有健身的习惯,别说让他动四十分钟了,如果是以前,下班或者是周末的时间能把他从床上喊起来算他输。

“那就更应该多运动。”陆文州见他扎在脑后的头发乱糟糟的,将这长发解下,柔软的长发顷刻间倾泻而下,细软的发质掠过手背,像是心头抚摸而过,眼镜底下的神色又深了几许。

时序不知道陆文州把自己的头发解下来做什么,头发碰到脖子非常热,他无奈,抬起双手拢起自己的头发:“别弄我头发,放下来好热。”

宽松的白色t恤在抬手时衣摆微微扯起,那一截纤细白皙的腰身若隐若现。扎头发时胳膊上抬,衣袖下白嫩的手臂,没有丝毫锻炼过的线条是细腻柔软的,是几近奶白的肤色。

漂亮的眉眼低垂,微微偏着脑袋,像是在困扰头发被放下来弄得很热,有点不高兴,而小脾气的神态中却透着干净纯欲。

不经意间的所有举动都在金丝边眼镜底下被放慢,宛若一帧一帧的画面,每一帧都漂亮得令人想暂停,截取,截取后再暂停,反复观看每一帧。

“你跟我扎头发都不怎么样,所以别总是扯掉我的皮筋,我总不能每次头发送了就跑去找阿姨,那样显得我唔——”

尾音未落,唇就被吻住。

时序怔住,睫毛轻颤,原本拢着头发的手停滞在半空,这吻几乎能让他瞬间被带入状态,大脑就失去判断,好像没有一次能够抵抗陆文州的吻技。

随即他就感觉到陆文州的手包裹住他拢着头发的手,掌心略有些粗糙,很热,他没忍住松开了自己的手。

头发被陆文州的手取而代之的拢住。

保持着接吻的姿势,头发被两三下的重新扎好,没有头发覆盖的脖颈恢复了清爽,也在这个瞬间吻被加深。

最后是一通电话打断了旖旎。

时序推开陆文州的胸膛,喘息着,他别开脸看向自己的放在一旁的手机:“……我的电话。”说完从陆文州腿上下来去拿手机,也看了眼他的表情。

陆文州的脸色一副被中途打断的模样,估计不太开心。

时序去把自己的手机拿过来,发现是分析师的电话,他接通后,走回陆文州面前坐回他腿上,问着电话那头:“怎么了。”

“时先生,刚才接到时文集团秘书的电话,下周三时文将召开股东大会,大概率是要重新选新的董事长跟执行长,邀请您出席,您要去吗?”

时序感觉到握着腰身的大手,没有隔着衣服,指腹的粗糙惹得他一颤:“嗯,我当然要去。”

就是为了等这一天的,他能不去吗?

“那我就回复那边的秘书,邀请函已经发到您的邮箱里,时间在下周三11月13日早上十点,到时候需要陪您一起吗?”

时序:“需要,让裴御也跟上。”裴御就是他的操盘手。

“好,我跟他说一声。”

电话挂断后,时序发现陆文州盯着自己看,捏着他腰的手稍稍用力,似乎是听到了他说的内容,带着几分警告的危险意味。他双手攀上对方的脖颈,没打算隐瞒,低头哄道:

“我拿到了时文集团百分之13的股票,下周三出席他们的股东大会。”

话音落下,就感觉辟谷被掐了掐,像是惩罚。

时序继续坦白:“我之前没跟你说也是因为还拿不准能不能拿下来,真没利用你的意思。”

“不是这个。”陆文州微掀眼皮,不温不热问:“裴御?哪个男人。”

这小家伙在他撤资后低价大量买入时文集团的股票这事他早就知道了,但他在乎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个名字对他很熟悉。

“他们不是你想的那样,一个是我的分析师沈君尧,一个是我的操盘手裴御,是他们俩帮我管理资产。”时序心想陆文州该不会是以为他又在玩吧,抬起双手,认真解释道:“真的,绝对不是什么野男人。”

反正陆文州迟早都会知道,现在主动说了还不会被这男人抓住把柄。

“沈君尧?”陆文州诧异问。

时序见陆文州的样子:“你认识他们?”

“这两人,你怎么认识的?”陆文州这下可以笃定,裴御就是他认识的那个裴御,沈君尧跟裴御,当年他跟自己的两个发小在华尔街玩的时候这两个人就已经在华尔街混得风生水起,是当年华尔街非常有名的顶级操盘手跟股票分析师。

只不过在零八年的那场金融泡沫中,被他们三人的做空手段给摆了一道,华彩资本宣布破产,后来被华尔街的很多金融巨鳄打压,就再也没见过这两人。

这两人可以说是那个时代的传奇人物,尤其是沈君尧分析股票的‘点石成金’,跟有‘股市魔术师’之称的裴御,只是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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