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掠过脖颈。
管家也不敢说出喝了真不少的威士忌。
陆文州把人抱下去,下车前看了眼管家:“我让你听他的不是让你这种事都听他的,他才二十岁在外边这么喝酒不危险吗?”
管家认真点头,心想,是啊,他们家夫人才二十岁,但是刚才那个派场就跟流连情场的老手似的,八个头牌都被迷糊得不能自拔钱都不要了那种,可不是您心里那个多愁善感跟林黛玉似的小朋友。
“这个月扣一半的奖金。”
管家:“……”心如刀割,十万的奖金没了。
他悔啊。
卧室的灯亮起。
陆文州把怀里这个睡得醉得完全不省人事的小家伙给放在床上。
少年长发随意披散,白衬衫胸前一块湿透,几近奶白色的肌肤在深色的大床好似染上几分不可言说的旖旎,在酒精的作用下这张桃面如花的脸也是。
哪还有平日看到的多愁善感,郁郁寡欢没有丝毫精神的模样。
或许那只是面对他时不喜欢他懒得看他的表现。
不过对他而言这小家伙也只是表面婚姻的另一半,乖的话他倒无所谓,但现在这样出去喝酒,还喝得烂醉,是绝对不允许。
越来越不听话了。
陆文州站在床边,垂眸不动声色扫过这张脸,一边注视着,一边面容淡漠抬手扯松领间,手背依稀可见青筋浮现的痕迹,是透出皮的冷漠感。
“……唔。”
就这时,一只青葱如玉的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鼓起的位置。
陆文州眼神骤然凝固。
“……再喝一杯?”时序觉得自己晕得厉害,却还是凭借着自己的意识睁开眼,微微抬起头,半眯双眸,他看不清面前的男人,想努力的看清但也只是看清了一个很高大的身影。
然后闭上眼笑了出声,醉乎乎的,手捏住这个位置,凭借着手感。
“an,很可以。”
刚说完手腕就被用力抓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手就被压到头顶。
兴许是疼痛让他稍微恢复点意识,缓缓的睁开迷蒙醉醺的双眸。
头顶的水晶灯灯光璀璨耀眼,只觉身旁的位置陷下一大块,眼前的身影高大笼罩在身上,宛若铺天盖地的网那般,就连视线也被遮蔽了些许,看不清面前是谁啊。
而被压到头顶的手像是感受到屈辱试图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