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
夏柠放在他身上的手突然换了个姿势,她甜甜地笑着,“我想给你按摩呀。”
盛修白没说信不信,只用一双洞悉的眼看她,似乎想看她还能说出什么离谱的东西。夏柠见他不相信,还真按了起来。她这这东西一窍不通,所谓按摩也只是到处乱摸而已。
盛修白眼底的欲色越来越浓,直到夏柠的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男人呼吸明显重了一些,他哑着嗓子问,“这儿也要按?”
她垂眼看过去,蛰伏的野兽渐渐苏醒,虽然没完全碰到,但她还是跟被烫了一样飞快将手移开。
什么嘛。
夏柠满脸通红,指控道,“你、你怎么这么色……”
盛修白明明下流得要命,可面上偏偏能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端方如玉的模样,他甚至淡然地笑了笑,“这好像和我没什么关系。”
这说的是什么话?夏柠怎么说也要和他理论一番,“怎么跟你没关系,是你的一部分。”
“可是……”他笑了笑,眼尾弧度勾人,“它只受你控制。”
娇嗔
“……”不要脸。
夏柠受不了他这样一本正经地耍流氓, 干脆宣告罢了工。盛修白心疼她身体不舒服,否则说什么也不会这样轻易放了她。盛修白原本想去洗个冷水澡,又怕等会儿身上太冷抱她的时候让她不舒服, 想了想便算了。
见她要换床单, 盛修白干脆一把将她抱到一旁,然后重新换了套粉色的床单。事实上盛修白更喜欢沉稳的颜色,但妻子喜欢, 他自然顺着。
夏柠躺到床上,又重新被他搂在怀里。
她突然感觉周身被温暖和幸福包裹着,原本疼痛的地方这会儿也已经好了大半,她突然想, 如果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
自从妈妈走了以后,除了在爷爷那她从未觉得自己是个有家的人, 好像一艘在大海上漂泊的船只,找不到停靠的港湾。可现在不一样, 她靠在盛修白宽阔的脊背里,她感觉他就是她的码头,是她唯一栖息的岛屿。
“盛修白,你睡了吗?”
“没有。”男人动了动, 搂住她的手收紧, 微微沙哑的嗓音在她耳后响起,“所以要谋杀亲夫的话, 盛太太可能要再等一会儿了。”
“……”他怎么知道?
一个晚上夏柠都没再说话, 毕竟是她做了亏心事再先, 虽然说最后的结果是未遂。
接下来生理期的这几天, 去舞团的时候还好, 只要一在家盛修白就要管着她。他已经知道了很多关于生理期的知识, 因此不允许她吃一切寒性的东西,就连那种瓶装的矿泉水都不让她喝。
夏柠觉得没有人权,控诉的时候盛修白脸上晕着温柔的笑,说出的话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忍忍,等过了这两天柠柠就会有人权了。”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夏柠撅唇,决定小题大做,委屈地说,“你的意思是,这两天我不是人?”
可惜,盛修白根本不吃她这一套,他十分认真地解释,“是人,但是没有人权。”
夏柠:“……”
于是生理期一结束,夏柠就仿佛刑满释放,喝水终于能加冰块,也终于能吃几块西瓜,她感动得仿佛要哭出来。盛修白不解,只是不能喝冰的东西而已,凭她的意志力为什么忍不了。
夏柠心想你当然不懂女人,“你知道吗?越不能做一件事的时候越想去做,越是不能吃冰的日子,就越是想吃。”
盛修白忍笑,“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这应该是一种禁果效应。”
“什么?”夏柠心想,怎么突然专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