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
藏的这么深。
他眯着眼睛看我,“过来。”
我立马跑过去,抱着他的手臂啜泣着,“彦霆。”
他听了这个称呼g唇一笑,问我豹哥碰我没。
为了不把事闹大,我摇摇头。
豹哥看见我没有为难他,脸se好了一些,他把还晕着的芍药扶到沙发上躺着。
顾彦霆示意我在他身边坐下,我给他们二人倒了酒,把顾彦霆马子的本分做到位了。
他的手随意搭在我的肩上,迷幻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沉寂默然没有开口说话,却时不时伸手逗弄我一下。
豹哥开口打破寂静,“顾老板,我这刚来渝州做生意,您在渝州位高权重,能不能帮忙在下面打声招呼,我跟您五五分,再让您一成,四六分。”
我有些懵,刚刚那么凶悍的人原来是仗着顾彦霆的权势,现在在顾彦霆面前却低声下气的像条狗一样,果然有权有势就是爷,地位低的只有装孙子。
顾彦霆抿了一口酒,扳过我的头,把酒渡进我的嘴里,人头马的味道在我嘴里生香,我下意识的咽了下去,他很满意我的反应。
豹哥见顾彦霆没理他,谄媚的笑了满脸的r0u挤到一堆,看起来特恶心,“杜岳琛的那边,我会牵制着。”
我心里一滞,原来豹哥也打着渝州的注意,想要分一杯羹,那顾彦霆又要g什么。
他把我的僵y看在眼里,搭在我肩上的手落下,“一个月后杜岳琛会在西码头出一批货,你在后面给他使绊子就是,我只要货和结果。到时候你看见我的人,你就把货送进来。”
他会知道杜岳琛的安排,只有一种可能,杜岳琛身边一定有他cha的眼线,而且眼线知道的内幕还不少。
但他毫不避讳当着我的面说他的计划,是故意说假话引我上钩,还是另有安排。
顾彦霆看出我心不在焉,握拳在嘴边轻咳。
我才回过神,豹哥一杯酒就敬来了,“我给您陪个罪,我是个粗人,做事不思考,您见谅。”
我不好推脱这杯酒,别人伏低做小给我赔罪,我还不买账的话就是不识好歹了。
我g了一杯人头马,这洋酒度数高,后劲大,后来又被灌了一两杯,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谈完事情,顾彦霆让豹哥的人把南姐放了,我叫南姐把芍药送了回去。
南姐是明白人不会多问,但眼里有担忧的神se,我安抚的看了她一眼,说我没事。
我刚出走廊,洋酒的后劲就上来了。
顾彦霆把我抵到墙边,扼住我的下巴,“阮小姐,再叫一声彦霆听听。”
他只要单独和我接触,总是一嘴的h腔,一脸的下流,仿佛想要把欢场上学到的那些不正经全都用在我身上了。
酒劲上来我没力气反抗,没搭理他的话自顾自的说着,“督军当着我面算计岳琛,不怕我告密吗?”
“不怕,因为你还没那个本事栽的了我。”
他好似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他的唇吻上我,带着苦涩的烟味和一丝清冽的薄荷味,我深陷其中忘记了抵抗。
“嫂子。”
我撇头看见脸上有一道疤痕的男人,正扣着皮带从包房出来,一看就是刚完事。李三是杜岳琛手底下的一个堂子的头子,他看到我和顾彦霆纠缠好像有些震惊。
我立马推开顾彦霆,我的心绪全乱了,酒瞬间就醒了不少。
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杜岳琛知道,他本就不愿我与顾彦霆接触,他们的过节不止是生意,还争着一口男子气,杜岳琛知道绝不会放过我。
顾彦霆手一松,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靠在墙上,还慢悠悠的拿出一根烟别在耳上。
我僵笑着不知如何解释,李三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把消音b0朗宁被顾彦霆递在了我攥在背后的手里。
他把西服脱下披在我身上,从我身旁阔步走过,在我耳畔飘过一句,杀了他。
血溅到了我的脸上,还有些血点在裙装上,我拿枪的手颤抖着。
我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手,不敢相信我居然杀了人,可他若是不si,明日就是我亡。
我为了自己的利益不得不牺牲别人,但我不后悔,这个权贵当权的时代本就是弱r0u强食,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就是贱命一条。
我匆忙跑出去追上顾彦霆,把枪一把塞到他手里。我跪在他面前,紧紧攥住他的k角。
我泪流满面,声嘶力竭,“顾彦霆,不要让岳琛知道。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帮帮我。”
他从高处俯视我面se平静,给我一种亦正亦邪的感觉。
“阮小姐,这是你说的。”
“先欠着,需要时我会来拿。”
我别他办法,只能认命,“绝不反悔。”
我被顾彦霆派人送回到了杜宅,幸好杜岳琛不在家里,否则我这失魂落魄的模样他定是会察觉什么。
阿姨问我怎么满身是血,我颤抖着说一只猫被车撞si了,我在旁边血溅到了我的身上。
阿姨皱着眉头说阮小姐,这不吉利,这衣服我帮您扔了。
我控制着浑身的战栗点点头,走向浴室冲刷疲惫不堪的身t。皮肤被我搓的绯红,传了丝丝疼痛,可我的罪孽已再也洗不掉。
大宅外车声渐渐清晰,我对着镜子重新整理了自己的发簪,往嘴唇上抹了些胭脂,使苍白的脸变得有气se些。
从卧室门外进来的男人,“怎么蜷在床上,你心情不好。”
我说今天回来时看见一只猫撞si了,血溅了我一身,被吓着了。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他淡笑着说我胆子怎么那么小。
他的手覆在我的心脏,狠抓了一把,我吃痛。
我突然想到当时杀李三的场面,还有那满身的血,胃里一阵翻滚。再联想到杜岳琛知道是我杀了李三时,我会有什么下场。
我不自禁撇开他的手,他察觉我的抗拒,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侧过头问我怎么了。
我说猫的si相太惨,我实在是有些不舒服。
他拍拍我的t,把我抱起来,“那今晚放过你。”
拦腰将我抱起,假装要松手颠了一下,我大惊失se惊呼一声。
我仰起头看他,他一脸没事人的表情,我心情好转了些,锤了下他的x口。他发出闷笑,我没想到他还有这样一面,他在我面前从来都是深藏不露,不动声se的,在别人面前是残暴狠戾的。
现在却拉低身段来逗我开心,他大可不必在乎我的感受,继续进行他想要做的事,可他没有。
他给予了我绝对的尊重,让我感受到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笼子里的金丝雀。
他给了我一切,我还背叛他,算计他。
懊悔和无助在我心头交错徘徊。
一夜未安稳。
我醒来后杜岳琛还睡着,窗外渝州下起了雪。
我掀开被子,走向窗台外,这是我印象中渝州第一次下雪。我手握着栏杆,身躯向前倾,感受着洁白雪花飘落在我的手,我的脸,我的睫毛上。
腰肢忽然被人搂住,杜岳琛不知何时已经苏醒,头抵在我的肩上。
山间林里不时飞出一只鸟,我侧头看见他的深邃眼眸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情愫,他淡淡开口,“喜欢吗,等以后每天都过这样悠闲的生活。”
他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情和清澈,他是在刀剑上行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