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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你让他C了?”

 

苏煜珏哪里肯舔这淫物,自然是闭嘴。

楚鸣歧见状,掐着他瘦削的下巴,逼其张开嘴,“不乖?”

苏煜珏只好伸出红艳的小舌舔走了白浊,这动作轻巧又色情,勾得楚鸣歧下身肿胀,将他推倒了,低头去扒衣裳。

“苏煜珏!”

循声看去,只见谢衍站在幽兰花丛中,冷着脸死死地盯着二人。

被这眼神一剜,楚鸣歧像是被冷水泼了一身,欲火早灭了,起身拿起了长枪吹了一个口哨,“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谢衍!”

苏煜珏起身下了石头,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赤着脚朝谢衍跑过去,却被楚鸣歧拉住。

楚鸣歧的手上用力,把手腕都捏红了,没有半点要放人的意思。

谢衍微微皱眉,似乎是怒了,厉声道,“放开他!”

楚鸣歧又将苏煜珏拽回来,试图抱进怀里,却瞥见一道剑光向手臂刺来,连忙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提枪轮过去。

苏煜珏趁机跑到谢衍后面躲着,他虽然不愿看到谢衍,但更不想被楚鸣歧强要,躲在这里最为安全。

二人缠斗在一起,枪尖刺来被剑格挡,剑劈过去又被枪挑开,铿锵交戈声不止,身影明灭间不知过了多少招。

苏煜珏眼睛都看晕了,还是没能看出二人谁占优势,但心里还是隐隐希望谢衍能胜过对方。

“当啷——”

二人迅速往后退去,脸色极为难看。

苏煜珏连忙凑上去扶着谢衍,怕他伤了没人拦着楚鸣歧,却被呵斥了一声,不敢动了。

“浪货,别碰我!”

谢衍自行运气修复伤处,想到苏煜珏被楚鸣歧压在身下那一幕便气,差点经脉逆流,只能默念心法。

苏煜珏不上前了,呆立在原地,他低着头不言不语,谢衍的话像是往心口捅了一剑,疼得厉害,呼吸都难。

楚鸣歧发现了,于是道,“谢衍你看不上这废物,何必要跟我动手。不如让我把他带回去,就当是我楚鸣歧欠了你一个人情,日后自会奉还。”

苏煜珏想起方才脚踝的痛,急了,哭着道,“不,不要呜呜呜呜不要把我交给他。”

谢衍瞧他这模样倒是疑惑,若说苏煜珏是骚货要跟别的男人欢好,但此刻又极为害怕楚鸣歧,也不像,只能说是虚伪故作害怕,企图惹他怜爱。

那便顺他心意好了。

谢衍道,“楚鸣歧,一来苏煜珏是我天剑宗弟子,我奉师命照看他,自然不能让你把他带走。二来,苏煜珏母亲于我有恩,我自然要看着他。”

闻言,苏煜珏连忙走到谢衍身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抓着他的衣袖,见他没有发怒,这才放心拉着,生怕他把自己送给楚鸣歧。

楚鸣歧并不想跟谢衍斗得两败俱伤,他还有要务在身,于是多看了苏煜珏一样,转身走了。

那眼神仿佛在说,下次见面时绝对不会放过他。

苏煜珏怕得发抖,紧紧地攥着衣袖,泪珠一颗一颗地掉下来。

“你勾他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这时哭什么,虚伪!”

谢衍用力甩开他的手。他快被这个蠢货气死了,淫荡而虚伪,方才被压在身下倒也不害怕。枉他担心这个蠢货一个人会遇到可怕的灵兽,急得四处搜寻,原来他在野男人身下承欢。

苏煜珏也不敢留下来,小跑着地跟上去,他害怕楚鸣歧,只能跟紧。

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谢衍停下来,质问道,“你跟他做了那事?”

苏煜珏不知谢衍在说何事,有些害怕是说咒印,眼神有躲闪,抓着衣袖口缄默不语。

谢衍只当他是默认了,气得倒吸一口冷气忍着没发怒,只笑道,“好,好啊,好得很!”

说完几个瞬息间,谢衍就不见了踪影,留苏煜珏一个人在原地害怕。

这森林里多灵兽,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苏煜珏想到那条黑蛇头皮发麻,惊叫着跑起来,手里握着剑时刻提防着。

然而没有遇到黑蛇,却是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满是清香,像是扑进了秋兰堆里。

抬头去看,只见那人的面容端正,正是飞星谷的卫明俊。

“苏兄为何在此处?”

“我,我四处找找灵植。”

卫明俊看出来苏煜珏被吓到了,却不愿说,于是道,“我找李兄有事,不知可否顺路?”

苏煜珏如蒙大赦,“顺路顺路,不如一道去。”

苏家和谢家是世交,都是云州的修仙大家,双方多有来往,结了不少姻亲。

因而谢衍和苏煜珏尚且在娘胎时就订了娃娃亲。谁知道生下了两个男孩,便就此作罢。

苏煜珏儿时比同龄的女孩都要美上千万分,和同龄的世家子弟们一块扮家家酒时,总要披红盖头当做新娘子。

谢衍自小勤于修炼,倒是不同这些小孩一块玩耍,嫌弃他们幼稚。

谁知道八岁那年,披着红盖头的苏煜珏撞进了他的怀里,掀开红盖头,那张脸恍若玉石雕琢成,眸子亮得出奇,同那天上的玉衡一般。

有人在拍掌叫唤,念着民间流行的歌谣,“新娘子红盖头,嫁给夫君喜开颜”

苏煜珏那时只敬他,却不怕,于是问他,“谢衍,你现在是我的夫君了。你,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玩入洞房?”

那时都不知何为新娘夫君,何为入洞房,只是小孩学着大人们玩。

谢衍自然也不知,他还没回答,苏煜珏就急得哭起来,抓着他的手恳求,“他们说我找不到夫君,就输了,我不要输”

“什么跟什么!”

谢衍嘴上这样说,还是陪着苏煜珏玩了入洞房,被一群小孩簇拥着进了一个树洞里,外面的人在撒花瓣,二人就呆在里面说小话。

接着就有人扮演他们的儿子和女儿,两个人一起照顾孩子,还要去河边打水摘花来做饭,玩得不亦乐乎。

那日回家晚了自然是要挨罚,不过苏煜珏身娇爱哭,母亲舍不得责罚只说了几句便完了。

倒是谢衍挨了谢父的板子,还罚跪祠堂不许睡觉。

自此谢衍再也不敢同苏煜珏玩什么扮家家酒,倒是问了谢母何为新娘和夫君,还有入洞房。

谢母当他心术不正将他训斥了一顿,不过还是告诉他,新娘和夫君同道侣一样要长相厮守的,彼此相爱永远在一起。

那时谢衍听不太懂,倒是很喜欢和苏煜珏待在一起,好像做什么都很开心。

长到了十二岁他终于知道长相厮守是何意,于是问苏煜珏,“你可要做我的道侣?”

那时苏煜珏不是很懂,以为是做游戏自然是答应的,谢衍也当他答应了。

可是苏煜珏贪玩,天赋不佳,疏于修炼,日后如何能陪他长相厮守,只怕寿命都不会跟自己一样长,这时自然是要未来的夫君严加管教。

此后苏煜珏的日子不好过了,谢衍总是事事都苛求。做不到就骂,骂的也刺耳,他心里难受,但喜欢着谢衍,还是认了。

甚至到了年岁,谢衍不许他用通房丫头,他也答应,梦遗都要告诉谢衍,让谢衍解决。

这样乖巧的苏煜珏遇到楚鸣歧之后的几年里就慢慢地变了,不仅疏于修炼,还老是跑出去惹祸,性子也由原本的安分听话变得飞扬跋扈,修为不高,很是令人头疼。

如今想来,苏煜珏儿时就不止做过他的一个人的新娘了,早不止披着红盖头嫁了多少人,兴许早跟楚鸣歧偷欢了。

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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