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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鬼》下(强制爱人攻鬼受万人迷美人受)

 

个黄翡,那是我外婆留给我的。”

穆之笙听闻扬起了眉,眸光微闪:“那个黄翡我记得是白臻带过来的,不是什么特别值钱的货,怎么?你跟他认识。”

临皎敛下睫毛,颤抖着,跟片羽毛似的仿佛要波动人的心弦,他轻轻嗯了声。

“这样啊……”穆之笙突然就来了兴趣。

他眼珠子一转,笑了起来,跟只狡猾的狐狸似的。

“你不是想知道怎么样可以恢复伤情吗?”穆之笙不怀好意地说:“你去吸他们的阳气,阳气吸够了,不但可以恢复你的身体,还可以把你外婆留给你的手镯带走哦。”

临皎呆呆的看着他,像只懵懂的兔子。

“可是……吸阳气的话,会被道士抓的。”

穆之笙嗤笑一声:“道士?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那些道士有资格来这吗?放心好了,你尽管去做,不会有事的。”

他像是腹黑的大灰狼,循循善诱着天真可怜的小白兔去做危险的事情。

临皎胆子小,还是有些害怕去做这种事情。

“我是鬼,他们那种有钱人,肯定有护身的护身符吧,万一我又被那些东西伤了怎么办?”

穆之笙的话确实让他心动了,如果吸食人类的阳气可以让他拿回外婆留给他的手镯的话,这里没有道士会抓他,那他去吸一点阳气也不是不可以。

穆之笙指了指他手腕上的养魂珠:“有这东西,那些破烂伤不了你。”

临皎用手指去触碰手腕上戴着的紫檀珠,触感十分沁凉,仿佛心灵都得到净化似的,一股暖流如用小溪般流经他全身筋脉,身体暖洋洋的,整个人仿佛飘浮在云端之上,十分舒服。

他盯着珠子上面的花纹,喃声道:“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吸吗?”

穆之笙见他上钩,勾唇一笑:“本来是什么人都可以的,但你刚刚被法器打伤,普通人恐怕不行。”

临皎抬头看着他。

凝视着临皎漆黑干净的眼瞳,穆之笙耐人寻味的说:“白臻,你不是认识他吗?他出生在国庆午时,阳气比一般人都重很多,你去吸他,完全没问题。”

穆之笙知道临皎,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男人睡了,他也没有多伤心崩溃之类的心理,再这种地方上班,失身这种事情迟早有一天会发生的,临皎知道自己生的比普通人要好看一些,不然他才来这上班一个月,销售出去的顶级烈酒就比在这上班好几年的老员工多出近一倍的业绩了。

但临皎也确实没想到,他会被四个男人一起包养。

第二天临皎就离开了那家会所,他们将他外婆送去了国外治疗,同一时间,临皎也离开了自己土生土长的城市,跟着他们去了挥金如土的京市。

与他们四个男人的纠缠从这里开始,外婆的手术很成功,术后闵一城将他外婆接回了国,给他安排套房子和保姆,专门照顾他外婆。

虽然他们几个在床上对他格外凶蛮,时常会将他的身体弄伤,但临皎依旧很感谢他们救了他外婆,在家从来都很乖巧听话,他们喜欢吃他做的饭,他就会按照他们四个的口味一一做给他们吃。他们喜欢看他穿色情淫浪的情趣制服,临皎也会难为情的接受,然后穿给他们看,哪怕那些男人在床上对他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来肏他,他也从不会拒绝,被肏狠了,就乖乖的咬住被子呻吟,默默忍受着。

外婆醒后,临皎撒谎告诉她,她做手术的钱是卖了家里的房子凑齐的,外婆也知道自己手术过后药不能断,又听到临皎休了学在外面上班,心疼坏了,于是将自己珍藏的手镯给了临皎,让他卖了换钱,继续回学校去读书。

临皎当然没有把镯子卖了,外婆的身体其实已经很差了,特别是做了这一次的大型手术,不得已需要用上一种国外研制出的药剂来维持身体的机能,一旦停止,外婆的身体便会迅速衰落,很快就会坚持不住的。

而那些药剂从不对外开放,一针药剂就要上百万,临皎负担不起,也根本无权购买,只能依靠那些男人,所以无论他们要求他做任何事情,他都不会拒绝。

可即便如此,外婆在坚持三年后,也依旧去世了。

外婆去世后,临皎又在那些男人身边呆了一年,可在察觉他们几个根本没有一丁点要放他离开的意思,临皎这才有点慌了快捷短语1。

他真的不想跟他们就这样永远纠缠在一起,他有自己的目标和人生规划,虽然被他们包养这种事情没在他预想之内,但临皎总是想,像霍九州,权津,白臻,闵一城这种天之骄子的权贵公子,总有一天他们要娶妻生子,然后继承家业,包养他只是一时兴起,等这股兴趣的火焰燃烧完了,他们也应该结束了。

但又一年过去了,他们四个这股对他兴趣的火焰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又升高旺盛了几分。

直到某天,他们将临皎带回了家,见了父母,临皎再也坐不住了。

他挑了其中性格最温雅的白臻,激烈的床上运动过后,趁着白臻心情愉悦,临皎试探般问他几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可以结束,然后白臻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回答,只指腹摩挲着他湿润的红唇,轻声道:“皎皎这话……”

男人掀起眼皮,狭长的眼瞳温和柔软,里头却潜藏着汹涌的黑色暗潮,笑着道:“是想离开我们了吗?”

他说这话时神色温和,跟柔和的湖面一样,平静无波。白臻姿态慵懒,面不改色,好似只是随口一问。

可临皎当时就吓的脸色白了,不敢去看对方乌黑的眼瞳,也不敢承认他的话,只磕磕绊绊否认着:“不是……”

当天夜里,白臻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狠地肏他,直到将他做晕,第二天,临皎就发现其他三个在国外出差,或是有事回了本家的男人都出现了在他面前。

一个礼拜的时间,临皎都没机会下过床,吃喝拉撒全由他们伺候,直到他再也受不住,被他们四个肏的像只蔫蔫的瘟鸡,两股战战,屁股里兜着全是他们射进去的黏腻精液,肚子鼓的更像是大腹便便的孕妇,临皎再也受不了了,捧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哭着跟他们认错求饶,再也不敢说离开他们之类的话了。

这件事情结束后,临皎再也不敢在他们面前提起和走有关的任何字眼了,他也真是被他们肏怕了,心理阴影一大推,而他们也将他看管的更严了,不许他出门,不许他交朋友,不许他离开他们四个其中任何一个人的视线之外。

有时临皎在家呆苦了,想出去外面逛逛,身边也必须有他们其中一人的陪同,哪怕有多个保镖在他身边,他们也不允许他一个人出去外面。

这种窒息的生活足足过了五年,临皎也在他们四人身边待了十年,直到他死后,他以为自己像只断了线的风筝,终于可以自由自在随意飞翔,却不想,那些男人只是将绑着他的线放长了而已,线的那一头终究还是被他们紧紧攥在手里,如今让他玩够了,就把手里的线一寸一寸收了回来。

临皎当然不甘心啊,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也许从他走进那家会所开始,从他踏入那间房间一瞬,他与这四个男人的孽缘就注定永远斩不断了。

四周静谧无声,犹如被人类遗弃的贫瘠荒野,身上暖洋洋的,好似冬日里被温暖的阳光包裹着全身。

身体很重,像被成吨的巨石压住,浑身一丝力气也使不上,脑子苍茫的像是一张纯白的纸,时间仿佛过去了许久,连思绪都变得迟钝,好似一把许久没有磨过的刀,锈迹斑斑,根本无法聚精会神起来。

临皎不知道自己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隐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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