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上(强制爱人攻鬼受万人迷美人受)
人,无非是冲着今天晚上这场拍卖会来的。
临皎等电梯等的有些无聊,不断在电梯里飘来飘去,看看这个老板,吐槽他长的肥头大耳,太丑了,再瞧瞧那个老板,又说人家长的太老,一副肾虚的模样。
最后他飘到电梯里唯一一个女人面前,似乎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乌黑的脑袋越凑越前,不断想知道女人脖子上挂着的是什么东西。
女人被临皎身上的鬼气包裹,感觉有些冷,她搓了搓裸露在空气里的手臂,心底隐隐觉得有些不舒服,她下意识伸手掏出自己脖子上挂的被开过光的佛像,笑容慈悲的金佛显露那刻,临皎只觉得眼前金光大闪,身体猛地感觉到一阵剧痛,仿佛魂体都燃烧起来,痛的他大叫一声。
电梯里的灯光毫无预兆地闪烁起来,滋啦几声,随即黑了下去,正在缓缓上升的电梯也猛地颠簸两下,然后暂停在了半空一动不动。
电梯里霎时陷入了一片黑暗,里面的人不觉开始紧张起来。
“怎么了?”
“电梯好像坏了。”
“怎么回事?”
光鲜亮丽的女人搓了搓莫名有些发冷的手臂,突然觉得身侧一股阴冷的杀气落在她身上,她浑身一僵,扭过头看向一边——昏暗的电梯里,灯光明明灭灭,闵一城那双暗黑的眼瞳,古井无波,仿若可怖地深渊似的,正用看死人般的目光看着她。
女人惊恐地瞪大眼,瞬间头皮发麻。
——
临皎不知道自己来到了哪,他只感觉自己浑身剧痛,眼前发黑,好像是要死了。
不对,他现在是鬼,他已经死了。那佛光太强,照在他身上,差点没给他打的魂飞魄散。
临皎像条死鱼似的漂浮在水面上,煞白着一张一小脸,痛苦地呻吟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隐约听得自己耳畔传来一道水声。
“嗯?怎么有只受伤的小鬼在这。”
一道十分清朗的声音,临皎虚弱地抬起头,迷糊中似乎看到一个光着上半身身体的男人游在他身边。
“好痛……”他喃喃着。
“受伤了?”
眼见临皎的身体越来越淡,仿佛要随风消散了似的,男人想了想,从自己湿漉漉的手腕下捋下一串紫檀珠,然后套在了他手腕上。
临皎只觉得身上那股剧烈的刺痛犹如潮水般瞬间就褪了下去,他白着脸,微微张着嘴,露出里面一小截草莓尖似的舌头,他趴在水面上,微微喘着气。
被水浸湿的黑发乱糟糟的黏在他白嫩的脸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更是水光润润,仿佛受尽了委屈似的,满含泪水。
穆之笙摸着下巴,从上到下打量着临皎,心中了然。
原来是只艳鬼。
临皎知道是他救了自己,撑着虚弱无力的身体坐在了水面上,红唇蠕动,小声对穆之笙说了句谢谢。
穆之笙说:“不要高兴的太早,你魂体伤的很严重,我给你的养魂珠不过也只是暂缓你的伤情,想要恢复身体,你还得用其他办法。”
临皎问:“我会死吗?”
似乎觉得这话问的不对,他又补充:“我的意思是,我会消失吗?”
穆之笙耐人寻味地笑了笑,突然拉下头顶的泳镜,蓦地将身体沉下了水。
他游泳技术很好,姿态流畅地在水里来去自如,像是一条灵活的鱼。
临皎想了想,还是跟在他身后,飘着身体来到了岸上。
穆之笙从水里浮出了头,接着从楼梯口上来,块垒分明的腹肌被湿哒哒的水涂上一层光亮,完美又性感的人鱼线,整个身体随着他呼吸微微起伏,彰显出无法忽视的潜藏力量。
临皎看的不禁脸一红。
穆之笙回到岸上喝了口水。
临皎飘到他面前。
“你怎么能看见我?你是道士吗?”
陈野跟他说过,一般能看见鬼的正常人,大部分都是会玄术的道士。
穆之笙:“不是。”
不是道士为什么可以看见他?还有办法救了他?临皎睁着一双黑溜溜地眼睛好奇的看着他。
穆之笙打算回去洗澡,转身就走。
临皎像只跟屁虫似的,不远不近地跟在他后面。
穆之笙走了一半,倏地停下脚步,他侧过身,饶有兴趣看着身后的艳鬼。
“你跟着我做什么?”
临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还没有告诉我,我要怎么样才能恢复好身体呢?”
穆之笙不答反问:“你先告诉我,你来这做什么?”
临皎犹豫了会儿,想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还是告诉了他:“我生前有个东西要在这拍卖,我想去看看。”
穆之笙问:“什么东西。”
临皎说:“有个黄翡,那是我外婆留给我的。”
穆之笙听闻扬起了眉,眸光微闪:“那个黄翡我记得是白臻带过来的,不是什么特别值钱的货,怎么?你跟他认识。”
临皎敛下睫毛,颤抖着,跟片羽毛似的仿佛要波动人的心弦,他轻轻嗯了声。
“这样啊……”穆之笙突然就来了兴趣。
他眼珠子一转,笑了起来,跟只狡猾的狐狸似的。
“你不是想知道怎么样可以恢复伤情吗?”穆之笙不怀好意地说:“你去吸他们的阳气,阳气吸够了,不但可以恢复你的身体,还可以把你外婆留给你的手镯带走哦。”
临皎呆呆的看着他,像只懵懂的兔子。
“可是……吸阳气的话,会被道士抓的。”
穆之笙嗤笑一声:“道士?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那些道士有资格来这吗?放心好了,你尽管去做,不会有事的。”
他像是腹黑的大灰狼,循循善诱着天真可怜的小白兔去做危险的事情。
临皎胆子小,还是有些害怕去做这种事情。
“我是鬼,他们那种有钱人,肯定有护身的护身符吧,万一我又被那些东西伤了怎么办?”
穆之笙的话确实让他心动了,如果吸食人类的阳气可以让他拿回外婆留给他的手镯的话,这里没有道士会抓他,那他去吸一点阳气也不是不可以。
穆之笙指了指他手腕上的养魂珠:“有这东西,那些破烂伤不了你。”
临皎用手指去触碰手腕上戴着的紫檀珠,触感十分沁凉,仿佛心灵都得到净化似的,一股暖流如用小溪般流经他全身筋脉,身体暖洋洋的,整个人仿佛飘浮在云端之上,十分舒服。
他盯着珠子上面的花纹,喃声道:“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吸吗?”
穆之笙见他上钩,勾唇一笑:“本来是什么人都可以的,但你刚刚被法器打伤,普通人恐怕不行。”
临皎抬头看着他。
凝视着临皎漆黑干净的眼瞳,穆之笙耐人寻味的说:“白臻,你不是认识他吗?他出生在国庆午时,阳气比一般人都重很多,你去吸他,完全没问题。”
穆之笙知道临皎,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男人睡了,他也没有多伤心崩溃之类的心理,再这种地方上班,失身这种事情迟早有一天会发生的,临皎知道自己生的比普通人要好看一些,不然他才来这上班一个月,销售出去的顶级烈酒就比在这上班好几年的老员工多出近一倍的业绩了。
但临皎也确实没想到,他会被四个男人一起包养。
第二天临皎就离开了那家会所,他们将他外婆送去了国外治疗,同一时间,临皎也离开了自己土生土长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