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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话虚假的剧本

 

我做了一场梦。

两个玲奈同时出现在我的面前,萤光幕上的玲奈,以及和我修同一门课的玲奈。她们站在我的两侧,以令人怜ai的痛苦表情要我做出抉择。

我的内心挣扎到全身像是要被撕裂,最後我跪倒在地,仰天高呼「我该怎麽办!」

惊醒过来的我已被冷汗sh了全身,我对自己在梦中的表现感到惭愧不已,我实在太对不起玲奈了。身为虔诚的玲奈信徒,不管是萤光幕上的玲奈或是学校里的玲奈,我的大ai,应该是能够包容两个或三个或无数个她们同时存在的,会在梦中陷入挣扎,可见我的ai还不够。我在床上将身t伸展成十字状,为我脆弱的内心进行忏悔。

十二月上旬天气晴朗,大学校园里已经弥漫着浓厚的过节气息。

想当然,即使到了圣诞节,在这块亚热带岛国上也不会有太多异於其他时节的事情发生。充斥在校园中,所谓的过节气息,其实也就是随着圣诞节的b近而从t内满溢出来的浓厚费洛蒙。谢主谢恩的美德在堕落的大学校园里极为罕见,这个地方没有圣诞节,即将到来的节日,我称之为发春嘉年华。

寒冬已经到来,愚昧之徒们依然忙着发春,完全违反了大自然的生态定律。青春无分四季,这gu邪恶能量势必带来毁灭。就让圣诞节的假象继续催眠你们,持续宣泄你们的染set吧!美好的gxia0是不会长久的,我坚守住二十年的贞c,正是为了要在身t心灵品格都酝酿至绝品男人的顶级境界时,才要来细细品嚐这芳醇甘美的奥妙t验。而当那一天我沉浸在沙漠绿洲yu仙yi时,那些仗着年轻拼命消耗遗传因子的匹夫们早已油尽灯枯了!

我走在气氛黏腻的校园里,在那些准备迎接发春嘉年华的喧闹声包围下,缩着包在风衣里的身躯裂开幽冥的笑容,宛如来自地狱的不幸使者。

手机铃声在这时响起,我的七孔瞬间撑大,差点惊吓到做出後空翻。那一夜柯博文打来的电话让我心有余悸,刚刚为止在我内心营造的邪恶形象顿时消失。我发着抖将孱弱的右手伸进风衣口袋里取出手机,显示在画面上的名字-----是黑泽。

呼……真是太好了……。

「喂。」

「靠------!妈的烂疮!你在哪里!」

「别吵,我快到了。」

挂断电话,我走到大礼堂後方、一直以来都不知道该称之为什麽的建筑物里。那是戏剧社今天排戏的地点。

「疥疮学长来了!」

学弟妹们已经聚在那里开始排戏,这些人当中有不少是看了我大二时的《蓝道说》,崇拜我jg湛的演技而加入戏剧社的。他们渴望能在这个社团接受我不凡的艺术天分薰陶,但没料到之後我在社团形同幽魂,几乎只有在吃饭的场合才会出现。结果我在社团中如此暧昧的定位,反而在学弟妹心中更增添了高贵的神秘感,不论我的出席率再怎麽低,讲出来的话份量还是b废物社长大数百倍。

虽然我并不知道这些後进之辈究竟被我影响了多少,但我身上这些在多数人眼中宛如茶叶渣般无用的幼稚才艺,能够如此玩弄学弟妹们无知的心灵,坦白说,相当愉快。

在和几个前来迎接我的学弟妹打过招呼之後,我的目光很快就被一根约三公尺长的白se柱状填充物x1引。那个物t正诡异的左右摇晃,原来里面已经塞了一个人。

「嗨,黑泽,从来没看你这麽帅过。」

白se填充物吃力的转了半圈,黑泽胀红的脸正嵌在正中央。

「烂疮---------!n1taa混帐!taade我叫你安排一个重要角se给我演!n1taa竟然叫我演一根……一根懒较!混帐---------!」

「不会有其他角seb你这根懒较更重要了。」

即将在下个月正式公演的这出戏,它的剧名为---《白j记》。

如同那部经典的文学名着,这出戏诉说的,也是一个断了腿的船长率领他的捕鲸团队,猎捕在南太平洋吞噬无数船只的白se恶魔的故事。只不过让整个大海闻之se变的恶魔并不是巨大抹香鲸,而是一根宛如巨塔的白seyjg。

没有错,这出题材看似极度下流的戏,正是我对青春展开的绝地大反攻。我的剧本强调言之有物,纵使是一根猥琐的巨大yanju,它都象徵着重要的意义。实际上,这根yanju正是象徵「青春」,c弄着整个校园的男人,以及nv人,那被过度美化的「青春」,它真实的丑陋模样正是这根yanju。

这一次的期末公演,或许会让人误以为是一出胡闹的下流喜剧,但在爆笑与惊呼声过後,在场所有的观众都会领悟到这冲击x的事实,领悟到自己这些年来沉迷的,是如此肮脏迂腐的事物。而黑泽在这场戏中,就是扮演这麽重要的角se。

「你taade!我长得像yjg了吗?我长得像yjg了吗!啊?回答啊!」

眼前这根填充物一点都无法了解我的艺术,不停的在我眼前摇摆着他高达三公尺的身t。我认为跟一根yanju解释剧本的涵义会让我看起来非常蠢,但更不想被这根喋喋不休的yanju纠缠。或许是上个月在望高寮被阿伟袭击的y影还在,这根大型填充物让我越看越反胃,我稍微使了点力,往yanju中间那张让人烦躁的脸推了一把。接下来的画面跟我预想的一模一样,yanju失去重心直挺挺的倒下,像根杆面棍在地板上没完没了的滚起来。

「喂-------------!n1taa……快点把我扶起来啊啊啊啊啊!」

学弟妹们看着无助的在地上滚动的社长捧腹大笑。黑泽这一年来究竟在社员们心中建立了什麽形象?

「疥疮学长……你这样太过分了啦……」

我的风衣衣角被小猫咪般的力气轻轻扯动,转身看我才注意到负责道具制作的学妹波蜜站在身後,她皱着眉头抬头看着我,娇小可怜的模样让我陨石般坚y的心都软了,我想我的确不应该如此戏弄贵为社长的黑泽。

「那麽大一块白se的布真的很难找耶……要是被社长滚到脏掉怎麽办?」

「………………对不起。」

的确是我考虑的不够周详,白j记的白j要是不白就没戏唱了,虽然黑一点看起来b较有yan刚味。

「不过学长,你这次真的出了一个大难题给我们耶……」

「你说那一根吗?嗯……要配合黑泽那胖子的t型做那麽大的道具的确是有点困难,真的辛苦你们了。」

「不、不会啦!我很喜欢做布偶,以前也做过类似那麽大的填充娃娃,所以其实没什麽,现在只要外表再加工就可以完成你要的模样了,只是……」

「嗯?」

波蜜的脸颊变成粉红se,yu言又止,我想她应该不会是跟黑泽一样是气到脸se发红。

「学长……我真的不是很清楚那个东西长什麽样子啦……」

顿时一阵眩晕涌上我的脑部,这难道是在戏剧社磨练出来的演技吗?今日的大学校园里竟有如此纯情的少nv?我的五脏六腑纠结成一团,一时间丧失了思考能力,我用右手及时抓住企图抱住学妹的左手,再以残存的理x及自尊制住拥有同样企图的右手,差点做出备受ai戴的学长不该做的行为。

「学……学长,你还好吧?」

「嗯!没事!冬天容易ch0u筋!没事了!」

「哈,学长,你真的很妙耶。」

「哈哈……」

「疥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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