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我政敌睡了(六)
时候,却被爸爸出声叫住了。
棠爸棠妈正襟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宛如审判人生si罪罚的活阎王,唐棠棠半边身子都僵了,只差扑过去大嚎一声:“青天大老爷饶命!”
是苏淮诱拐我的,他的命,您们拿去!
“棠棠啊――”棠爸开口了,一副特别和蔼可亲的样子。
事出有异必有妖!
唐棠棠抖了抖小身板,畏畏缩缩地望向自己亲爸:“啥,啥事啊?”
棠爸看着nv儿这副不成器的样子,很是痛心了一把,他叹口气,继续说到:“我家棠棠想出国留学去吗?今天下午苏阿姨来咱们家,跟我和你妈妈商量,说苏淮准备考澳大利亚国立大学,要不我们也送你去澳洲读个什么大学,咱们镀个金?”
他还有半句话憋肚子里没说,那就是“反正国内好大学你又考不上。”
棠棠今天下午被苏淮欺负得狠了,这时候听见苏淮两个字,下意识地有些抗拒,支支吾吾不回答爸爸的话。
这时候棠妈也帮腔:“对呀,你不是从小就喜欢苏淮吗?正好你们两个一起出国,也彼此有个照应。”
别的棠棠都没听到,就听见一句“你不是从小就喜欢苏淮吗?”
这下唐棠棠可炸了,朝着她妈吼:“你、你、你――不许胡说!什么留学?我不去!”
“哦,那不然你老实参加高考吧。”棠妈冷冷开口。
“其实,想一想,澳大利亚袋鼠r0u挺好吃的哈――”
……
唐棠棠去澳洲留学的事情就这么拍板定了,这边她还尚有些不服气地在床上哼哼唧唧,在小区的那一边,苏淮看着窗外朦胧残缺的月亮,安静地g唇微笑:
“你逃不掉的,我的小猫。”
窗外阵阵闷热的风掠过,布艺窗帘被风鼓起,发出哗啦作响的声音,搅得人心烦意乱。
苏淮从书桌前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伸手关上了朝外敞开的玻璃窗扇。
明明已经过了秋天,为什么还这么热?
苏淮回过头,棠棠大喇喇地瘫在床上,睡得正香。
影影绰绰的光线落在棠棠的身上,她的一张脸蛋泛着cha0红,鬓角也沁出了些sh汗,或许是热得难耐,衣裳的下摆被她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拉高,露出了滑溜溜的肚皮。
苏淮瞟了一眼,重新端坐回书桌旁。
看了不到半页的《野草》,鬼使神差地,他的视线又挪到了棠棠0露出来的肚子上边。
她的肚子有些r0u乎乎的,随着呼x1的频率起起伏伏,白生生地晃着他的眼睛。
苏淮定定看着那里,嘴唇不自觉地抿成一道直线。
他轻推开了座椅,放缓步子,悄声靠近了床上熟睡的少nv。
棠棠的睡姿真是不好看,四仰八叉地躺平在他的睡床上。苏淮在床边坐下,上身俯低了欺近观察,目光从她紧闭的眼睑,到轻颤的羽睫,再到秀致可ai的鼻子,最后落到微张着的,嫣红水润的唇瓣。
他将脸靠近,棠棠唇边呵出的温热雾气就全部钻进了他的领口里。
有些些痒。
苏淮g唇笑了。
“像一头小猪一样。”他心想。
侧开半边身子,他的视野被拉得更为宽阔,苏淮探巡着,目光自下往上梭视,最终胶在棠棠0露出来的白肚皮上,久久不能移开眼睛。
喉结隔着薄薄一层皮肤难耐地滚动着,苏淮伸出左手,很轻很轻地碰了她的肚子一下。
好软。
指腹凹陷的每一道纹路似乎都在提醒他,她的身t是有多么温软可意。
收了蛊惑般,苏淮低下头,以唇舌小心翼翼地,虔诚膜拜她细neng肌肤的每一处肌理,舌尖所游移到之处,连带戳出一圈圈可ai的小涡。
她好软,好滑,好甜。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气,这香味来自于棠棠的身t,是那种,要贴近皮r0u才能品尝到的温暖馨香。这香气让苏淮全身的筋脉都贲张起来,血ye逆流,一直倒冲上他的脑袋。
鼻息烫得吓人,苏淮只觉得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像灼人的火苗,一寸一寸,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少nv纤细脆弱的肋骨之上,一层单薄的白se布料掩在被撩起的外衣下面,怯生生地探出了一个小边。
绵密无尽的恶念霎时侵袭上心头,苏淮屏住了呼x1,软着颤抖的双手,将棠棠的外衣拨得更高。
还没发育完全的rufang像两只微微鼓起的小山包,包裹在纯棉x衣里面,在他眼前不知所谓地danyan着。
x膛有种缺氧窒息的感觉,心脏咚咚咚捶鼓似的似要冲撞出来。但苏淮的大脑却是极端的兴奋:
棠棠的x部,被他看到了,只被他一个人看过。
好想00她、
好想亲亲她。
苏淮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俯下身的那刹那,万般念头齐涌上了脑海:
“如果棠棠突然醒了怎么办?”
“如果被人发现怎么办?”
……
有太多太多的顾虑,在他脑中交织,重叠,试图拉回最后一道防线。可他如今还顾得上吗?
顾不上了。
口g舌燥得厉害,苏淮颤抖着递上自己的嘴唇,怕惊扰到沉睡的娇人儿,只敢隔着棉布,极为慎重,极为缓慢地细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
棠棠x衣中间的小小蝴蝶结硌着他的鼻尖,温热的肌肤离他的嘴唇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一丝隐秘的快乐在苏淮心底滋生,他不敢细究那到底是什么。
重新坐回书桌前,苏淮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重新放到书上,他用笔头一行一行地划过书页,目光跟寻划过的轨迹一字一顿地念。
他努力地想要镇定下来,可是做不到,她的身影老g着他,是她的香气迷惑了他。
苏淮望着床上睡得天昏地暗,对这一切一无所知的少nv,心里面竟然有些恨她了。
棠棠睡了一个好觉,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粘腻得厉害,特别是肚子那一块儿。
“我有那么热吗?”她疑惑地喃喃道。
眼睛看向苏淮那边:“淮淮,你热不热?我怎么连肚子都冒汗了?”
苏淮没有回答,眼睛粘在书上挪都没挪一下,但不知道为什么,棠棠总觉得他的耳根有些红得过了头。
……
这天晚上,苏淮做了一个梦,梦里面他和棠棠两个人都脱得光溜溜的,就在这间卧室里,就在他的椅子上,棠棠两腿张得开开的,小脚丫摇晃着跨坐在他大腿上。
凉寂的月辉渡在她身上,她看起来可真白。
棠棠两只细伶的胳膊g住他的脖子,白皙柔美的nzi就这么正对着他的脸,在他眼皮子底下ch11u00地g引。
“真是不知羞。”苏淮心想。
他埋下脑袋,张口逮住了一粒不知检点的小红果儿,恶狠狠地x1它,咬它,这是一团糜烂了的,坏透了的香r0u,他得好好惩治它。
“嗯~~”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悦的声音从她喉咙里溢出,棠棠的手往上,抱住了他的脑袋,像是以哺r的姿势抚慰着他。
苏淮不喜欢被她搂在怀抱里,这个姿势让他感觉自己的男x地位受到了蔑视:她怎么敢像对待一个讨n喝的孩子一般对待他!
于是他一边用牙齿咬她,一边拿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