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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有此回了

 

我的父亲是个温柔、和蔼、冷静,以及是个有理念、有抱负的人。

我还记得当年小的时候贪玩不知笔电与美工刀为何物,竟一刀一刀地划在了笔电的外壳上,您狠狠地用家法打了我,还让我罚跪在前yan台,那真的是ai之深、责之切啊!这最令我印象深刻,以後我再也不敢未经您的许可就擅自拿那些危险之物,事後,您安慰我说:「小湄啊,不是爸爸要打你,是你自己的无知害了你,以後啊在社会上可就不行这样罗。」我那时懵懂未知,不清楚父亲口中的「社会」是何物,如今长大了,便明白了父亲的用心良苦,每一次的鞭打,都是痛在您的心尖上呀!您最宝贝的nv儿在哭,想必您的心也正在淌血吧?千言万语说不尽我对您的感激,虽然偶有时刻,您彰显出了您的大男人主义,有时又有点不讲理,但这些都不打紧,我只要您平安喜乐就好。

我还记得您那威严式的训骂,但这似乎对哥哥无效,他屡劝不听、好逸恶劳,您就跟他说:「你啊身为家中的长子,以後爸妈如果都不在了,你就得好好照顾妹妹,知道吗?」但是哥哥那时根本听不进去,他当时一心一意只想脱离这个家,脱离这个对他来说早已没了ai的家,您放弃与哥哥g0u通,一切全权交由母亲处理,我那时就在想您为什麽要放弃一个才子呢?後来长大了才知道,原来有时沉默是金,而且既然冲突是难免的,何不自己主动退一步呢?您啊真是智者,真不愧对「祖耀」这光宗耀祖之名,晚辈称赞长辈还真是失敬、失敬呀!後来哥哥搬到爷爷nn家去,尔後搬了出去,又因为考上大学而搬到在南部的嘉义去了。想到这里,印象最清晰的果然还是戴帽子的凤梨们,那时母亲问了一名果农说:「为什麽它们要戴墨西哥帽呢?」那名果农也爽朗地说:「因为防晒啊!」您在一旁呵呵地笑,彷佛早已清楚那帽子的用意,我向您前去撒娇,我那时没有细想,因为那样可能会羡煞母亲,可是有句话说得好它说:「nv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没错,不过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就是了。

我还记得您从大陆回来时帮我买的皮包,至今仍不敢拿出来使用,怕您的心意被我弄脏。那时您是去大陆那边处里官司,为了利益而g心斗角的合夥人反告你,只因那幼儿园在您的名下,所以官司自然是您负责,可是收益呢?被人尽数拿走,却不知您因为此事而掉了多少头发,而又白了几根?您的头都秃了,看得我真是不舍,母亲亦是如此,只有我,还逍遥,偶尔闹闹脾气、耍耍别扭,不知父母心里愁,愁还莫需那杯酒,省得伤肝又伤心。我知道不止这一次了,您在我五余岁时有了这官司,那时您的x情和相貌都变了,只有在近年来才和缓些,真的是千言万语说不尽哪,只有我,还自在,不懂还得t会父母唠叨,一天到晚惹您生气,气我课业不上进、不进取,我记得您说过:「不想读就不要读,赶紧去做工,好帮家里挣点钱。」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去上学。之後我生了重病,而您的x情也是因而大转,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如今您要去大陆发展了,我固然不舍,但也只能任您走,因为我知道您还会再回来的,回来带给我更多回忆,愿您在大陆发展顺利,您最亲ai的nv儿还在等您归来,祝您工作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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