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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六、掩饰

 

摩擦过的每一处,神经全都大量地释放电流我整个腰椎都是麻的,而大脑将这种感受解析为快感,江湖人称爽。

「啊啊…好小哥嗯再还要」对地点的顾忌,天x的矜持,以及原本对闷油瓶的防备,如今都像cha0水一样退得远远的我像头原始的兽一样,满心满脑只余下追寻最本能、最纯粹、最巅峰的,身t的极乐。

闷油瓶的手掌只微微扶着我的腰,剩余的全靠我自己放浪地上下挪动,以及他时不时的猛力上顶。

窄小的厕所隔间内,只听得黏膜摩擦的噗哧声,以及我的t与他的大腿不断拍击的啪啪声。

正当我目眩神迷,满心准备迎接ga0cha0的来临时,一阵杂沓的人声突然由远而近—

「哗——雨下的超大的,有够突然!」

「就是!连雨伞都没带,真麻烦!」

「先避个雨吧。」

「啊,那我顺便撒泡尿。」

「噢,那我也要。」

「……」

外头的嬉闹声彷佛一盆b外头冷雨还要冷的水兜头淋下—

我瞬间停下了动作,瞪大了眼,摀住嘴,提着k子就想站起来,却被闷油瓶抓住了腰。

「嘘」他在我耳边低声说:「动作太大会被发现。」

是没错,但我们现在这样的四脚兽状态,岂不是也超级危险吗?

我完全没料到这种大雨天的还会有人来,是以一时半刻之间竟也想不出什麽脱身的好方法,只得屏气凝神地听着外头的动静,只希望他们解放完了就赶紧出去。

闷油瓶却好像没事人一样,他一手缓缓绕过我的膝盖下方,将我的双腿托高,我整个身t於是折成了ㄑ字型,然後他就着这姿势,一面动起腰,一面左右挪动着我。

「……」我的手掌完全不敢离开我的嘴,只得扭头向後,狠狠瞪他,猛力摇头。

他疯啦!都已经有人在外头了他还!!

他的黑眸深幽一如无底的黑洞,但他的表情却无b平然,彷佛我身下感受到的sao动全是我的错觉。

但明显的不是。

可以想见他为了降低声响,减少了往上撞击的幅度,然而他却采取横向策略那粗大的x器在我t内旋绕着,敏感的内壁被不规则地拉扯、磨蹭磨得我浑身颤抖,兴奋的眼泪不断滑落。

闷油瓶持续着他新开发的玩法:用力而安静的挺腰之後,便是左右旋绕,然後再往上顶,再旋转我不晓得原来不需要用那种将内脏都顶穿的方法,也能玩得我yu仙yi…

我摀住嘴的手臂无力地垂下,幸好仅剩的一丝理智让我及时地咬住了被掀起的t恤下摆,以阻止自己出声。

天哪…在这种状况之下,我竟还能感受到快感,难道我也被变态同化了吗?

我在心中哀叹,但是却无力抑止被撩起的慾望,尤其在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之下,我的後x缩得紧紧的,闷油瓶每次进出,带来的快感都是翻倍。

我sisi地咬着衣角,眼泪与口水全都渗进了衣料中我想我现在看起来一定十足狼狈,但是在逐渐叠加起来的快感浪cha0之下,我已经顾不得那麽多了。

就在我感觉到後x一阵阵规律地ch0u搐,自己又即将到达ga0cha0之际,我听得外头有人说了一句: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麽声音?」

然後是一阵逐渐接近的脚步声。

即将ga0cha0却y生生被打断是一种痛不yu生的t验,但是即将被人发现的慌乱与紧张感却y是覆盖了这一切—

我开始挣扎起来,推着闷油瓶的手臂要他放开我。

「哪有什麽声音?有其他人吗?」另一个人如是说,另外一阵足音接近—我眼前一黑,差点没昏过去。

我在心里大叫:放开放开!要是他们听到了什麽怎麽办?!我不想在游乐园里头因为什麽妨害社会善良风俗被逮捕啊!!我们吴家可丢不起这种大脸!!

我手脚并用地挣扎着,但是闷油瓶用双手将我牢牢固定在他怀中—我个一米八堂堂男子汉被他折起双腿,像只洋娃娃般搂着,下身更是完全不顾外界的g扰,继续凶猛地耸动着。

我c!!

他不要做人我还要做人啊啊啊!救命啊!!!

我不断摇着头,眼泪和汗水四下散落後x随着我的意志不断收紧,想阻挡侵略者,但却是徒劳无功,反而似乎撩起了闷油瓶的征服yu,进出得更为有劲

我简直被这种不断直线上冲的情慾浪cha0给打得头昏眼花,闷油瓶似乎也开始按捺不住,他嘴一张咬住我的肩头,我耳边传来他压抑的低喘和我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要糟好爽好爽太爽了我一面承受着他的撞击,一面意识模糊地想。

肩上的疼痛、门外的脚步声、跌gu的紧张感彷佛突然都离我好遥远,除了闷油瓶和那种即将要sjg的酸麻感之外,我什麽都感受不到。

我的手无意识地往後伸,g住了他的颈子,扭着腰开始迎合他的节奏

我不管了!我想s!好想s!

「别管了,趁现在雨停了赶快再去排队吧!」

「说的也是,走吧走吧!」

「……」

公厕又恢复原本的寂静,而我心头一松,腰际一麻,瞬间一gu浊ye自分身激s而出,同时另一gu强而有力的热流喷s至我的肠壁。

我松开了紧咬着的衣角,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一身家居服的男子盘腿坐在羊毛地毯上,侧着头,夹着无线电话,手里把玩着一个卡其se腰包。

「喂,是我。」珠圆玉润的男中音,连自介也省下,料准对方知道他是谁。

电话那头似乎说了几个字,男子英挺的剑眉拢了起来。

「你声音怎麽啦?发烧?娘的我怎麽不知你身t弱j成这样……」男子—解雨臣惊奇地嗤笑出声,电话那头不知回了什麽,他的嘻笑又转成了安抚:

「好好好……你别生气、别激动,等下咳得肺都出来了又说我害的。」语气虽然仍然吊儿郎当,眉宇间的忧心却是骗不了人。

「什麽?问我g嘛……噢噢,对了,我是要跟你说,你的一个腰包落在我家了。卡其se的,小小的随身包……对对……怎麽给你?寄给你?好啊,给我地址。」

电话那头说了一串,解雨臣随手拿过桌上的便条纸书写着。

「好,知道了。怎麽?游乐园好玩吗?那天下午下了好大的雨,你不会是淋雨淋出病来的吧……噢,不是就好……嗯?什麽?你说什麽厕?……公……公厕?」

清亮的凤眼缓缓瞪大,解雨臣先是一脸震惊,然後便是一阵狂笑。

他对着电话那头嚷道:「我c!你、你说你们在公厕?!你有没有ga0错!那是游乐园,不是宾馆耶!」

电话那头传来jg彩的国骂,解雨臣将电话拿远了点,但还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强迫你?少来!你铁定半推半就吧……你别吼,否则等下咳得更厉害……等等等等……所以你发烧该不会是因为……」解雨臣笑得岔了气。「sh身做过头了吧!哇哈哈哈!……喂喂……吴邪!吴邪!」

禁不起玩笑的家伙竟然挂他电话。

解雨臣放下免持话筒,笑意还挂在唇边,身後突然一抹带笑的嗓音响起:「你跟谁讲电话这麽开心?」

解雨臣这一惊可不小—他几乎是从地毯上跳了起来,转过身,沙发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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