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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如果被世界所遗弃

 

妹妹真的是这样的话,即使是失去一份缘也值得——吗?

想到这个的谷澄月心里一阵失落。

这个世界线上的自己显然已经忘记了那个对自己来说至关重要的人。

不……也许不是忘记,甚至可能根本没有遇到过她。

但是宁萤、愚者这麽说过。

「世界会清理有关lost的记忆那是当然。但是我们异常者却还是特例。尽管记忆也会被清除,但是如果找到积累下羁绊的场所的话,就有可能想起那些曾经可能发生在你们身上的事情。」

羁绊……场所……但是应该还是缺乏一点东西。

谷澄月悄悄地小心翼翼地下床,不惊扰到谷澄心,坐到了他的写字台上。

羁绊+场所+?=回想起来

列出了这样的式子。

这个问号所代表的意义究竟是什麽?

如果用文学最常用的写作三要素来看的话。

羁绊=建立起了非常深厚的羁绊=做了什麽事

场所=地点

回想起来=事件的结果

那麽?就应该=建立羁绊对应的人物+做这件事对应的时间。

写到这里,眼睛又是一阵刺痛。

b刚才的感觉还要更甚。

果然高烧刚退就用脑过度对身t伤害很大吗……

无意间抬起头的谷澄月的眼睛不经意间看到了自己桌面上的镜子。

自己的左边瞳孔,不知为何变得血红。

「这就是……异常者的证明吗?」

用套话一样的话术从宁萤那里套出了很多情报。但有关异常者这一重要概念似乎还是没有解释清楚。

首先根据她後来交代的一些事情,这个世界似乎存在着三种能力者——大多隶属目录的超人,大多隶属乌托邦的异能者,以及一盘散沙的异常者。

并不是所有的异常者都加入了里二十二人这个组织。而且这个组织本身也是一盘散沙。从宁萤的话里来看,似乎成员之间基本都不互相认识,只靠着愚者进行牵线交流。

创立这个组织的人真是个鬼才。谷澄月在听到的同时就想这麽吐槽了。

但是,却有一种微妙的归属感。

一想到除了宁萤和自己之外还有11个人,谷澄月就稍稍有些兴奋。

关於以上的三种能力者,超人的场合似乎是极限特化了自己的身t强度;而异能者则像是魔法师或者中的超能力者一样的存在;异常者则更偏向於观测者,虽然也拥有一些能力但是b起能飞天遁海移山造物的异能者来说是弱了许多的。

宁萤在这里附加解释了。

为什麽主要是这两个组织?

一般来说,国家和国家的重要秘密执行机构也会雇佣一些或者培养一些超人或者异能者。但是,目录和乌托邦都不约而同地有着很强的排他x。所以尽管会有零散的异能者或者超人隶属於其他组织,却不会构成很大的问题。

而异常者就不一样。就愚者·宁萤而言,她仿佛是一个异常者的牵线人,但是不会做出太多约束成员的事情,所以组织到现在连一次像样的例会都没有。

目录和乌托邦的具t情报,宁萤也不知道很多,只是提醒了谷澄月。

「不管是目录或者是乌托邦,如果被抓到了,没有其他办法的话只能立刻自杀。他们都拥有着调查脑内记忆的办法。一但被发现保有其他轮回的记忆,就只能变成活的标本供他们研究了。不过……自杀到底只是最後的办法。就算是我们异常者,习惯了si亡的感觉也是非常讨厌的事情。」

话题回到异常者的问题吧。

事到如今不可能回去问宁萤「究竟异常者到底是什麽。」

但是,到这份上,谷澄月自己也能大致明白了。

首先,异常者最主要的特徵是可以保留自己si亡的世界线的记忆。

其二、异常者通常也拥有异能。根据这点来看异常者其实只是异能者的一种分支。

其三、异常者的身t的某一部分会异质化,化为非人之物。

异质化的躯t部位不定,像宁萤那样是长发发尾的也有,像谷澄月这样在瞳孔里的也有。说不定也有能控制自如,让生活不受影响的异常者存在。

尽管信息量很大,但是却还不是不能理解。

只剩下一个疑点。

「为什麽我忘记了呢,我身为异常者的这一件事?」

「哥哥……?」

「啊,澄心,已经醒来了吗?现在还很早,再睡一会也可以哦?」

妹妹r0u着惺忪的睡眼,似乎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但是她看到谷澄月已经坐在书桌前,微妙地开始有些生气。

「哥哥真是不珍惜身t……明明高烧才退,就那麽早起来写东西。真是的,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我不照顾你了哦?」

这时候谷澄心看到了谷澄月那血红的瞳孔。

「哥哥……你的那只眼睛……?」

「啊,这个啊——」

谷澄月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他不忍心欺骗自己的妹妹,但是却无法说出实情。

谷澄心凑上来仔细地观察了几秒钟,然後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是红眼病或者什麽呢。现在看来应该不是。不过,昨天也是发了高烧,今天才变成这样的,不去一下医院真的不要紧吗?」

「我倒是觉得我的身t没有什麽不好哦?」

「是吗……那哥哥,你需要我借给你一个眼罩吗?」

「眼罩吗?总觉得不好意思戴那种东西。不过,我倒是想起来,似乎有为这种时候做准备。」

「……?」

谷澄心不明白他所说的话的意思。

谷澄月其实也不明白。为什麽自己会有为这种时候做准备。

只能解释为,自己以前身为异常者的时候考虑到了这种事情。

他从自己写字台上的某个ch0u屉中取出了一个眼镜盒。

那里面安静地躺着的——是一个看上去度数很低的,很薄的白框眼镜。

为什麽谷澄月会有这种东西呢?

明明从来没有得过近视,也从来没有戴眼镜的需要。

但是,这幅眼镜,却意外地合适。

本来就是文艺冷静系男子的谷澄月,戴上眼镜之後显得书生味更浓了。

不过……谷澄月在意的却不是这种东西。

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睛里流出。滑落,濡sh了眼角,在他那清瘦的脸上留下两道痕迹。

好奇怪,为什麽,只是戴上就会这麽的悲伤。

仿佛心中空了一块那样的失落。

——是吗,

——原来,

你一直陪着我啊。

谷澄月的眼睛剧烈的疼痛起来。使得他不由得想要伸手去捂住那只已经变得血红的左眼。

但是就在那疼痛一瞬之间,他看到了si。

那是熊熊烈火燃烧下的房屋。是自己的屋子被破坏殆尽的最後模样。

无数的划痕,无数的伤刻,无数的si。

「澄月……救……我……」

他仿佛听见了谷澄心绝望的呼唤。

仿佛是他的眼睛在告诉他那是他将会到达的未来。

要逃离才行……

一定要逃离那样的未来。

这样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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