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许
霍家明还是吊儿郎当,抱着x站在王名姝身后,一脸看好戏的样子,跟王名姝一唱一和:“对啊,一个你一个蔡昱,你俩怎么回事,手机坏啦?你说啊,怎么回事,你说啊!”
袁樱:……
她有些心虚地垂头思索,被王名姝上前一步,掐住下颚,被迫抬头。
……
她紧盯着她的脸,拧着眉孤疑地猜测:“你不会在跟蔡昱谈恋ai吧?”她自顾把眉头拧得更深了些,“我不同意!”
袁樱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咂了咂嘴,摇晃脑袋甩开了她:“你还不同意上了?”虽然她跟蔡昱没情况,但是她的感情啥时候轮到这家伙同意了?
王名姝恨铁不成钢:“就算!你们家境富裕,就算!你后半辈子躺着也能山珍海味金山银山。”她真的很不赞同,口水都喷到她脸上了。
袁樱嫌弃地擦了擦脸,继续听她道,“你也不能就这么堕落!”
袁樱不解,沉思良久,没忍住问出了口:“蔡昱…得罪你了?”跟他谈恋ai就是堕落?
王名姝瞪了她一眼,看白痴似的,没好气极了,急到:“你有没有重点啊?啊!?”她伸手戳戳戳她脑门,“你不会又恋ai脑上头了吧?啊?”她有超大的嗓门,把她震得连连后退。
霍家明也不甘寂寞地在她身后指手画脚地b划。
很贱。
“你瞅瞅你跟原冶谈的那个恋ai,啊?成绩不仅一直没赶上我,还因为他转学!”王名姝好生气,怒吼,“我不想转学了!”
啧,原来是这个。
袁樱恍然大悟,让她冷静:“放心啊宝贝。”她笑嘻嘻,“我跟蔡昱可没那种关系。”
王名姝张了张嘴,袁樱怕她紧抓着她谈恋ai或者寒假失联的事不放,果断接着上句话转移重心:“他的对象另有其人。”
王名姝愣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耳后一声炸响:“什么?”
霍家明跳起脚来:“那混蛋背着我ga0对象?”他夸张地抖着手,痛心疾首,“老子还没脱单呢!”
他吼完,发现现场十分安静,王名姝和袁樱都用看猴子的眼神看他,他放下手,逃走:“我…我找他算账去。”
王名姝注意力不在袁樱身上了,她看着霍家明溃逃的背影,yu言又止,最后不知道问谁似的喃喃道:“这家伙……是不是越来越像个二百五了?”
袁樱挽住她的手臂:“算了算了,你以后还是多让让他吧。”她真心实意地道,“我觉得霍家明有时候还是挺可ai的。”
王名姝转头,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别告诉我你看上他了?”绝对不行!
袁樱翻起白眼:“唉呀,算了算了,走,回班去。”
一路上她跟王名姝都在说话。
“你怎么这么关心我学习?还老是黏着我。”
“什么黏着你,我看你可怜才跟你玩儿的好不好?你不要好心当做驴肝肺,你就算再投胎也找不到b我更好的朋友了。”
“是是是。”
“身在福中不知福。”
“对对对。哦我一直没问问你怎么总是跟霍家明不对付啊?”
“有些人天生磁场不合。”
………
放学后,王名姝逮住她,一定要让她请她吃一顿。
霍家明带了两个兄弟一起敲她,理直气壮地跟着。
校门口车来车往,她看到了熟悉的黑se车子:“你这也太突然了,上午不说中午不说,下午也不说,偏偏放学的时候才说?”
王名姝眨巴了下眼睛:“怎么?放学说不行?”
袁樱指了指那辆车子,无奈道:“父亲来接我了。”
王名姝顿了一下,霍家明噤声,默默推了她一把,小声嘀咕:“其实这事也简单,你去跟袁叔叔说一声,袁樱今晚要跟我们去玩,晚点回家。”
王名姝不太敢,扯了扯袁樱:“你去跟袁叔叔说下呗。”
袁樱瞪了她一眼,看在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的份上。
她小跑上前,王名姝等人默默在后面等她。
她敲了敲后座的车窗,车窗立马被放下露出袁朹疑惑的脸。
她指了指等待自己的好朋友们,脆声道:“我晚上想跟朋友们在外面玩会儿。”
他回头看了一眼她的朋友们,那群小萝卜头乖巧地站成一排,笑嘻嘻地冲他挥手。
袁樱没有提前报备,他也没有生气,嗯了一声:“去吧,早点回来,别太晚了。”
袁樱点点头,笑起来,把书包脱下来递给他:“帮我把书包带回去吧。”
袁朹好脾气地接过来,放在座位旁边。
她很久没跟朋友们一块玩了,书包一拿掉,就有些兴奋地跑了。
袁朹都没来得及让她注意安全。
他能看到一群活力充沛的少年们叽叽喳喳地走远,不知道在聊什么话题,手舞足蹈眉眼飞扬,没过一会儿又你追我赶。
他默默笑了下,淡声吩咐:“回去吧。”
司机颔首低眉,启动车子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他们一起去吃了日式料理,王名姝跟霍家明一路上嘴就没停过,搁一会儿就得拌下嘴,其他人都习惯了。
一顿饭后,这些人还没消停,又去了游戏厅玩儿。
王名姝这笨手,花了几百个游戏币一个娃娃都没抓到,她黑着脸让霍家明捧腹笑了好久。
当即在“摩托赛”上把他狠狠挫了一顿,霍家明讪讪从翻了车的游戏界面退出,投降道:“算你厉害。”
袁樱实在想不通,他们是怎么做到每天都有不同的剧情,变着花样上演的。
一直玩到八点,众人才玩累了。
到家时,袁朹正坐在客厅看文件。
袁樱走过去坐下,搭着他肩膀好奇地跟着瞅。
袁朹伸出一条胳膊揽着她的腰,过了好久后他在文件上签了名,随即道:“新的钢琴老师明天到。”
学生的日子也是苦哈哈的嘛,她哦了一声答应下来。
袁朹又问她,新学期要不要安排课业家教,她果断摇头:“no!”
他无奈笑了下,解释道:“是辅导作业的,不是上课的。”
袁樱:“no!”作业写不上她可以第二天去学校问同学。
袁朹点了点她,没再继续。
晚上照常入睡,梦里自己忙得像陀螺,根本停不下来,一直转一直转,转到大天亮…
这么想想,好像就寒假的时候轻松一点,袁朹仿佛忘了似的没给安排家教,怎么现在突然又想起来了?
第二天钢琴老师果真就来了,是个漂亮的nv老师,穿着斗篷大衣,长发微卷,手里提着一只白se的绒毛包。她姓陈。
袁朹只在第一次时陪着她见老师,又默默听了会儿课,便上楼进了书房。
晚上他问她老师教得怎么样?
袁樱没特别喜欢也没特别排斥,她不是很严厉,却很有节奏,水平也高。
她如实说了,袁朹便正式录用了她。
第二次来时,陈婧换了身粉se的大衣,里面是连t的白se羊毛裙,还是那头微卷的头发。
她进门脱掉衣服礼貌地递给佣人,修身的裙子衬得她高挑又纤细。
袁樱也礼貌地提前等着她,然后觉得这老师气质不是一般地好。她还冲她温笑:“我们开始吧。”声音清泉似的好听。
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