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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轨3

 

“除了灵长类动物,其他雄性动物的性器都长着倒刺…倒刺可以将其他雄性留下的精液刮蹭干净,确保留在雌性身体里的东西全是它自己的。”

这是你曾在蒋浩那个豪华公寓里看到类似《动物世界》节目的某个片段。当时,你笑着对他说那个倒刺听起来有点意思。

以前一句无心的调侃终于化作一颗飞梭的子弹,在今天正中你眉心。

“我他妈倒是想长出倒刺!让你只能接受老子的一根鸡巴!”蒋浩将你抛到床上欺压的那一刻起,除了想把自己的鸡巴狠命往你穴里深凿,他已经什么也顾不上了。

明明是被迫承受入侵的痛苦,蠕动的穴肉却贪婪地绞上他的鸡巴不松。

“呜、啊…禽兽……”

“…对,禽兽就是这样。”他腰腹坚实,勒紧你腰肢的健臂突出青筋,难掩强势。

凿进体内的鸡巴凶悍地冲进来,猛地拔出。在暴戾的过程中,蛮横的鸡巴搅翻着脆弱的穴肉。抽离时,部分穴肉又被毫不怜惜地拉出。

下一秒,层层迭迭的媚肉再次被顶开,凸起的青筋剐蹭紧致的肉壁,难耐地搏动着。

你的脸埋在枕头,用力攥着被褥的手指隐隐发白。

粉嫩的阴阜咬着一根粗紫胀硬的鸡巴,透明的淫水随着活塞运动被带出来,又在来回抽插之间,被打成了粘腻的白沫。

蒋浩粗黑的耻毛上也被你的淫水浸湿了,一绺又一绺地泛着水光,显得黑亮。

他掐着你的腰,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你的脊背上,压得人喘不过气,还凶巴巴地舔咬着你的后颈,喘息粗重:“珍珍公主…我们再试一试宫交,嗯?”

你试图扭动腰身,声音沙哑地反抗:“不…不要!你滚…滚出去…啊……”

但就算说了不要,他壮实的腰臀还是猛地撞了上来。

肚子随时要被捅破的恐惧混杂着痛爽交加的快感,你肩膀微微抽搐,哀求似的迭声低鸣:“呜、你出去…蒋浩…不要……”

蒋浩重重地闭了闭眼,舒爽地喘息,喉间溢出性感低沉的呻吟。

“…这种感觉,珍珍公主应该要永远记住……”他一手抚摸上你小腹上的凸起,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感受到兴奋颤栗的性器。

“嗯、不……”

蒋浩仗着自己劲健发达的腰臀和好像永远用不尽的精力,让粗硬鸡巴到达阴道极限,怼着你脆嫩的颈口迅猛地进攻起来。

小腹难以抑制地抽搐起来,清亮的淫水一股股地涌出,你全身都在颤抖。

他没给你喘息的时间,撞得你不住地摇晃,只能一边哭一边骂他:“混蛋…不要…呜呜、好痛,轻点、轻点啊……!”

“说爱我…我考虑轻点。”蒋浩两手撑在你的腰侧,垂着头,盯着你瘦弱颤抖的蝴蝶骨。

“嗯…蒋浩、我爱你…啊,轻点好不好……”你的尾音都抖落在哽咽中。

呵,在这种时候他才能占据你的身心。

一阵难过如同硫酸从心房涌出,随着血液流入他的四肢百骸。

蒋浩的眼眸更显郁色。他轻轻揉着你的小腹,亲吻你的后颈,声音磁性诱人:“珍珍公主别怕…就快结束了。”

说完,他大力深顶十几下,硕大的龟头撞进窄小的宫口,一抽一抽地射出浓稠的精液,恨不得将你小小的子宫都灌爆。

小腹因为强烈的爽意而痉挛,快慰仿佛烈火迅速燃烧着体内的每一个神经,你的尖叫中都夹着颤抖的哭音。

事后,蒋浩抱着你去洗澡,你全身软得没有力气来挣脱。

洗完澡躺到床上时,你还在小声地啜泣。蒋浩从身后抱着你,伸手帮你捋顺乌亮的软缎似的头发,薄唇温柔地摩挲你的耳根,声音压得很低:“珍珍公主…我错了,我以后不这样了。”

“你滚……”

“我不滚。”他竟理直气壮地回答你,“珍珍公主之前答应过,以后会选我的。”

“选你?”你转过身,睁着哭得通红的双眼问他:“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开始玩真的了?你明明知道我……”

“林惠珍。”蒋浩打断你的话,张嘴开始难掩哽咽,“你别说那些话来折磨我。”

你瞬间安静下来,没有再说话,因为你意识到自己说出口的话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

半晌,蒋浩起身进到浴室,两手伸到水龙头下接了一捧冷水,径直泼到脸上。

你听到水声漾漾,像是隐藏在沉默里的叹息。

接着,他没回到房间,去了客厅抽烟。

你走出来,白烟在你面前缭绕,客厅里弥漫着烟叶微苦而呛辣的味道。

蒋浩瞥见你,匆匆把烟掐了,向你大步走来,打算和你一起回去睡觉。

你侧身躲开,假装看不见他受伤落寞的神情。

你越过他去打开冰箱门,拿了一瓶冰水就转身,全程没有和他说话的意思。

蒋浩知道你是要和他冷战,但还是气笑了。他转身出门,开了他的跑车,踩下油门发出野兽咆哮般的巨响,一路轰鸣着离去,没有回头。

房间忽然一片静寂,仿佛只剩下几只被纱窗隔绝在阳台、游兵散卒似的蚊子在巡逻,振翼有声。

回到自己的豪华公寓里,蒋浩睁眼到天明。辗转反侧至午间,空荡荡的胃开始饿得隐隐作痛。他开车去附近餐厅吃饭,一眼看见菜单新上有你喜欢的汆牛肉丸,点了来吃,到他嘴里却变得没滋没味。

傍晚散步,他路过常去的糖水铺。店老板认识他,大概也明白他要点什么,主动问他是不是要打包两份红豆糖水。

蒋浩怔愣着点了头,手里还拿了支红豆冰棒。

道路两旁树荫覆罩如巢,他一边走一边吃着冰棒。

蒋浩想到自己终究不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不能每天一同出门吃饭,不能慢慢地吃着冰棒散步回家,忽然心头一紧,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咽喉。确切地说,他胸间仿佛有一口翳气吞吐不得。

他难过得吃不下去,只有任那甜腻的冰棒不住淌泪,一串一串滚落到手里。

只要活着,人就没办法抗拒回忆。

蒋浩夜里躺在床上,还是会想起你和他在一起的幸福时刻。

比如,你和他到听松山庄泡温泉的那一次。

当时,他在大厅不幸地遇见他爸妈,本想转身就离去。没想到,他爸妈眼快见到他,叫住他后便出声教训。

不外是说他花天酒地又不愿听安排去证券公司上班、骂他烂泥扶不上墙之类的话,他全程冷着脸打算等他们说完就离开。

哪知你会下楼找他,听到他爸妈的嘲讽,忍不住替他出声,舌灿莲花似的夸他和朋友一起做生意有多么努力,还反呛他爸妈没个为人父母的模样。

你一说完就拖着他的手快步逃走,留得他爸妈怔在原地面面相觑。

“不用跑,他们没有追上来。”他站定了,两掌覆盖在你肩头,阻住你再跑下去。

“你爸妈看起来要记住我一辈子了。”你轻轻喘着气,脸上的笑如朱槿初绽,越开越灿烂。

“谢谢珍珍公主。”他低头亲了亲你的侧脸。

你双手环抱上他的窄腰,骄矜地轻哼道:“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说你。”

虽然你的话听起来霸道又幼稚,但他的心就像一尾刚出水的活鱼,止不住地噗嗵噗嗵乱跳。

还有,他难得地发热生病那一次。

他记得是在梦里接了你电话。迷糊中被叫醒时,眼前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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