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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回头来处无路可走

 

空无一物的他不同,面前是一颗真挚的灵魂。最后他打破僵局,起身离开。离去前,又转头看了一眼坐在原处的人,将一边的耳饰摘下来,放在桌子上,埃维金一族传统样式,只不过不是出自茨冈尼亚,而是按照他本人喜好,由纯净的宝石切割而成,告诉他,如果需要,可以卖掉换钱,并给出了对这句话的回复:

“那又如何?朋友。过往铸造了我,豪赌让我走到今天。我从未输过,也不会输,我将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回去的路上出奇安静,没人敢跟他搭话。总督亲自前来送行,原本谄媚的笑容在见到他时立即紧张起来,等待着这位捉摸不透的高管开口。但砂金没说话,在紧绷的寂静中,他登上飞船。服务生颤颤巍巍地询问他是否需要东西,砂金回过神来,看到对方害怕的样子,调整了一下表情,恢复成平时笑吟吟的样子,气氛才缓和下来

之后他再打听那位老人的下落,茨冈尼亚分部回复得比想象中慢,大概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个人,专门派出员工找了一阵才找到。回复很简短:他已经死了

分部寄来的物品比消息晚几天到,是他的礼物和他的耳饰,老人临终也未将他的礼物拆开,而他的耳饰被负责运输的员工贴心地装在一个盒子里,由公司刚投产的材料制作,完全透明,无论什么样的冲击都不会伤到内里的东西。他拿出来看了一眼,耳饰的衔接处有断裂又拼接过的痕迹,看来它的造价让公司回收时遇到些曲折

“卡卡瓦夏,你不该是个纸醉金迷的人。”

这是他彻底孤身一人时,他的恩人,最后一个认识他的人的遗言。他当时不理解,之后也不理解,只知道自己做了错事。砂金不该去看望,让一个将死之人怀着遗憾离世。至于那些话,沉溺于过去的老顽固神志不清时的胡言乱语罢了。砂金对他没感情,只盯着阳光下发亮的耳饰愣神,最后一个知道卡卡瓦夏这个名字的人也死了,往后余生只有孤独相伴

现在,他躺在星怀里,她的手在自己身上,自己在恐惧中站住时,她的手拉着他前进,她也曾捏着筹码,放在他手心,今天那双手握着枪,冷漠地夺人性命、切割肢体、满是鲜血,哪怕清理干净,上面仍残留着血味。

他终于理解那个老人的话了

别想了,夜晚总是让人难受,就算强迫自己不去想,记忆总自行翻涌出来。砂金的身体在发抖,眼泪还在流。公司时期,他也曾在黑暗的房间中独自难过,当时那个差点送命的任务结束,刚踏离飞船,走上庇尔波因特的站台,面前就是一群焦急着等待的人,显然那些计划外的凶险随时讯传回了庇尔波因特。砂金真的很羡慕,无论是翡翠还是他的下属们,都有人冲上去、抱住,高兴地说“太好了,你还活着。”而他只能等待医疗团队处理完伤口,故作轻松说,自己要去好好享受假日,先去赌场玩几局。然后一个人默默坐着出租回家,在漆黑的房间里摸索半天才找到开关

当那些人拽着他的头发,嘲讽他:“你觉得你能逃掉吗?”,砂金一言不发。他比他们清楚得多,也正因知道没人帮他,他才反抗得这么激烈,每次都是这样,如果自己不想办法,就真的没救了

别想了,他往里靠了靠,和她贴得更紧,从她的体温中寻求安定,手又去捏她的衣服

他们手段很多,用各种方式折磨他,磨平他的棱角,再之后甚至没这样做的必要,他已完全顺从,非常听话,说什么做什么,但折磨的频率反而变高了。砂金的精神越发脆弱,他们喜欢看他在无尽折磨中崩溃的样子

恍惚间,他发现,过去的样子已经快记不清了,他仍记得一开始做过什么,用一种隐晦的方式报复,并成功将他们中的一人恶毒地弄成残废。这真的是他吗?砂金感到不真实,仿佛那个身影是别的、另外一个人,而不是他自己。那时的他一定想不到,未来的他会在发疯般的快感中,颤抖着跪在地上,伏下身子讨好,主动去舔滴在地板上的精液,只为获取一个解放的可能

他们总喜欢用环锁着他,不让他射精,砂金的性器上扣着三个环,最后一个在顶端,正好卡在冠状沟,那里是他敏感的地方,就算什么都不做,压力也能不断施加刺激,保持勃起。让他戴着这些东西,反应很有趣,谁不愿意看一个满身反骨的家伙,为了射精什么都做得出来,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会在被操时主动扭动腰肢,格外卖力地口交,就算知道自己射不出来,也会听从要求,张开双腿,在他们面前自慰,手指塞进后穴,按压前列腺,另一只手撸动柱身

“哈、哈哈”

他不敢动作快,也不敢碰龟头,他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每次囊袋收缩,精液被阻拦逆流,动作会停顿一会儿。但他们会过来揉搓龟头,砂金维持不住手上的动作,只能随着他们的揉搓呻吟,沦为玩物。就算被玩弄一天,身上挂满白浊,性器仍高高挺立,也不被允许射

只有在排泄时,上面的环才会被短暂取下,他们会将他手捆在背后,扶着他的性器等他排泄完。一个虚假的希望,和接触性器的手,砂金忍不住轻轻挺动腰,像不经意一样,在那只手上磨蹭,对方没戳破他的小心思,任由他动作。手被牢牢束缚着,他小心翼翼地用这种方式自慰,但随着快感攀升,对射精的渴望让他毫不掩饰地大幅动作,仰着头喘息。对方仍没制止他,看着他可爱的样子,一个人自顾自地自慰,性器在手中抽插,前端渗出的液体将整只手弄湿

有时被挑起兴致,那只手会突然握住性器,开始撸动,砂金惊讶地叫了一声,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双腿瘫软,踉跄了一下才站住。没有玩弄的心思,似乎只想让他高潮,快速撸动,时不时照顾有感觉的地方。有时另一只手抚摸积压得发涨的囊袋,或者进入后穴,戳刺前列腺,前后夹击

“哈、哈别、哈、慢点”他被迅速推往顶峰,过快的速度让他不习惯,腰却在挺动,配合手的动作抽插。手与性器摩擦,发出淫靡的声音。多日来积攒的欲望让他急迫想要解脱,腰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克制不住地泄露出呻吟,性器在抖动,砂金快射了

当然,对方没这么好心,在他即将迎来高潮的时,那只手立即松开,停在高潮前一秒的痛苦让他挣扎起来,手想去自慰,但被绳子固定在后面,怎么扭动都没用,只被粗糙的绳索磨破手腕。那个人钳住他,不让砂金乱动,然后当着他的面,在睁大的眼睛中,将锁精环一个一个扣回去,用刚才前面流出的液体作润滑,继续套弄

“你很喜欢是吗?小混账,那让我们继续吧。”

与刚才愉悦的喘息不同,这次砂金的声音中夹杂痛苦,每次手经过冠状沟上的锁精环,他都会叫出来,于是男人故意只在那个位置动作,手指压着环,小幅度来回套弄。砂金不断发出呻吟,身体软下来,如果不是男人搂住他的腰,会直接到地上,性器一直在抖动,想要射精

“别、哈、不要求您、那里哈、不要”

没用的,只让他玩得更起劲,变着花样刺激,一会儿收紧手指,卡住环,让它随着手上动作拉扯前端,一会儿改成整只手转着圈揉搓,或者按住环,让它扣的更紧。砂金一直在挣扎,扭动着腰,想躲开他的手,但也只是被换个姿势玩弄而已,他本能地用身体蹭他,颤抖着讨好,想让男人放过自己,甚至说着平时绝不会说出来的话

“哈、求您哈、操我好吗?”他的身体使不上力,一直在发抖,努力用腿隔着裤子蹭男人的性器,贴在他身上,胸口的两点蹭着衣服,伏低身子,让自己向上仰视,同时半阖眼睛,瞳孔呈心形

蛮有效的,他将人推在水池上。被捆住的手让他没法撑着坐起,砂金躺在坚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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