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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含不住

 

前所在的公司签了霸王条款,现在欠了很多债,公司b她制造出和言易甚的丑闻来当做部分债务的偿还。

许尤夕也了解一些她的公司,圈内有名的官司大户,还一直自称是星河的头号竞争对手。

许尤夕有些想要帮她,不过肯定要找对这件事更了解的人,于是她联系了自己的经纪人艾前进。

就在杀青之后,律师找好了。

许尤夕闲了下来。

但闲不了多久,几天后许漫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愿不愿意参加许家的家宴。

许尤夕认为该去。

妈妈是家主,她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她也不希望大家觉得妈妈的nv儿,也就是自己连人都不敢见。

许漫听到她肯定的回复,通知了她回许家的时间——家宴前一天

毕竟她没有几个认识的许家人。

怎么说人要认全了。

许尤夕打算把烛烛带去,她的想法很简单,许家人都知道她,也知道烛烛,如果她藏住烛烛,反倒是会招人好奇。

实在不行,她会把烛烛送到言易甚身边,烛烛的安全到底更重要。

许尤夕要记的人不止许家的,还有卫、闵两家。

三个家族联姻很多,许尤夕的姑父,姨妈等等的人物大部分都出自其他两家。

难怪她妈妈让她提前一天就要做准备。

晚宴当晚,许尤夕跟在许漫身边,从容有礼地和这些第一次见面的亲戚们打招呼。

她成了全场的焦点,今晚的装束很漂亮是一个原因,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她天降许家这点。

许家窝里可就没有像她这样一眼就瞧得出纯善的人了。

说是家宴,来的也是酒楼。

但并没有吃饭的环节,百来张桌子上的食物几乎无人动过。

“尤夕什么时候和卫家那位订婚?”一道声音把许尤夕的目光带了过去。

一个头发已经花白的男人,穿着版式古朴的中山装,手腕上缠着几串菩提珠,看不出老态,一双眼睛带笑,非常和蔼。

这人她要叫三姥爷,是妈妈的叔叔。

许漫回了男人:“快了,三叔。”

她的答案换许尤夕不解了,但许尤夕猜妈妈这么说有她的理由,所以她也只是笑笑。

“早早把婚事订下来吧,也好让两家准备准备。”

许尤夕注意到三姥爷和妈妈的视线对上,暗暗交锋。

家里这些事情她实在不明白。

想到烛烛还在隔壁小辈们所在的门厅,她马上说:“妈妈,我去看看烛烛。”

她不认识家里这些人,烛烛也肯定不会认识家里的其他小朋友了。

她害怕烛烛受欺负,有些担心。

侍应生替她推开门厅,一群打扮已经t现出风格的小朋友们通通把视线放在了她身上。

“妈妈。”被小朋友包围的许烛将挡在身前不让自己行动的小孩推开,径直走向她。

“怪眼睛的妈妈来啦!”

“是怪眼睛的妈妈?长得是有点漂亮。”

“不过怪眼睛长得也很好看~”

“哼,那还不是长着怪物眼睛!”

几个小孩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小朋友的恶意来得最直接、纯粹。

连许尤夕都有些生气,她昨天不只记了长辈的名字,这些孩子们的也都记了。

“竹玉、竹霄,是许岚姑姑让你们这么说弟弟的吗?”

带头喊许烛怪物的双胞胎男孩r0u眼可见的慌张了。

许尤夕又看向另一个男孩:“卫蔚,你也是做哥哥的孩子了,许川表叔没有教过你要照顾弟弟吗?”

另一个说话带刺的男孩被点上名,也慌了,他只是气许烛一出现,nv孩子们就都去和许烛说话,都不理他了。

双胞胎道歉很快,他们叫许烛怪眼睛的原因其实和卫蔚也差不多,生怕许尤夕这个大人去告状,异口同声道:“对不起!许烛弟弟。”

另一个男孩见状,也马上开口:“对不起,许烛弟弟,我们不该这样说你的。”

许尤夕见他们道歉态度还算不错,点了点,又露出笑容来:“知道错了就还是好孩子。”

她把许烛牵出去了,笑容逐渐消失,有些质疑自己把许烛带来的决定。

“烛烛对不起,妈妈应该仔细为你考虑的,明明知道你和那些小朋友不熟却还把你带过来。”

许尤夕有些自责。

而根本没有在乎别人叫他怪眼睛的许烛,眨着他灰蓝se的异瞳,有些疑惑:“妈妈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只是想陪妈妈,其他人都无所谓。”

许尤夕再次惊叹于烛烛的贴心,r0u了r0u他的脸:“妈妈的好宝宝!”

许烛罕见地脸红了一下,认真道:“我快五岁了,不是宝宝了。”

他的眼睛里也是满满的认真,许尤夕只觉得他更可ai了。

脑中莫名浮现出言易甚的脸,她急忙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肯定许烛由自己带的正确x。

许烛的眼睛自她出现到现在,都在盯着她,很平静,很专注。

他见到许尤夕突然拍拍脸颊的举动,下意识想:妈妈又在想爸爸了

许尤夕离开许家后又忙了。

又是工作,又是官司,完全忘了宴会上三姥爷和妈妈说的事情。

她忘了事情,事情却会主动找她。

没多久,许尤夕在剧组接到了许漫的电话。

她身上的衣服还没换,妆也没卸,甚至才从场地内往外走几米,助理就把手机递给了她。

来电人是妈妈。

“尤夕,回家一趟吧,我们该商量一下你和卫家那小子的婚事了。”

许尤夕的脑中飞快闪过疑问——什么婚事?

她记得自己早就拒绝过卫染,也没有表示愿意听从安排。

她突然想到当初言易甚说的话,妈妈还是那个妈妈吗?

许尤夕感觉嘴里发涩,说:“妈妈,我哪里来的婚事啊?烛烛都多大了。”

许漫的电话更像是一个通知,没有给她选择的权利,就和上次一样。

“这是家里的意思,为了我们都好,你该听话了。”

许尤夕沉默了一会,回了休息室,才小声地反问:“会对谁好呢?”

即使自己都成了妈妈,都还是被决定的那个。

这样的话,对言易甚表现出的自尊就不该有的,她可不就是他笼子里的鸟,开心地时候可以养在身边,不喜欢了,随时可以转手送人。

电话对面的许漫能猜到她的想法,一时有些语塞,可她不能告诉她,所谓婚事不过是处理家里几个隐患的戏台子。

许漫做了个低头把文件交给身边的秘书的动作。

嗓音轻柔地对许尤夕说:“最后一次听妈妈的话吧,以后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不会g涉,好吗?”

许漫的话传到许尤夕耳朵里。

许尤夕不再拒绝,感觉嗓子有些发紧:“知道了妈妈,等戏完了,我就回去。”

收拾准备下班的许尤夕心情出奇的低落,而身边的同事笑着对她说:“你家言总又来接你了。”

是嫌她还不够心烦吗?

许尤夕更不开心了,但面上还是要摆出一副惊喜的笑脸,说:“那我得快点了。”

卸妆换衣服,让助理坐保姆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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