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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庭骑在身下方感觉差强人意,然后才心无旁骛地与陆栖庭进行嘴上搏杀。两人的呼吸都很急促,你来我往的,不同于她纯粹的凶狠,陆栖庭的亲吻还含有饥渴黏腻的欲望。他一边游刃有余地亲着邓月馨,一边伸手拥抚她的后背肌肤,甚至还有一只手沿着腰侧抚摸上来,隔着吊带裙薄纱抓住她胸脯将乳球揉晃。黑暗中,这偷袭的异样感触更加明显,邓月馨一时分神,就被陆栖庭抢占了上风,他抱着邓月馨翻了个身,将她重新压回身下,抵死缠绵。属于男性的性器官也充盈着血,膨胀亢奋地在邓月馨小腹及股间蹭来挤去,叫嚣着对她的渴求。邓月馨恍惚间想到,陆栖庭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火热的,每次都是一副要将她融化了吞吃的架势。她抓住他作乱的手,扬长了脖子想要说话,陆栖庭舌尖却不给机会更深地侵入了进来。邓月馨喉咙发出不满的一声“唔”,抬手掐住陆栖庭的脖子,大概是弄到了伤口,陆栖庭才从她的口中退了出去。邓月馨喘着气:“不是说不会对我做什么,说几句话就离开吗?”陆栖庭没有从她胸上挪开手,反而在她背后抚摸肩胛骨的另一手将她抱紧了圈在怀里,然后深呼吸着,音调沙哑迷人从暗夜中传来:“不是你先主动邀请我的吗?”邓月馨气笑了:“到底谁主动?不是你先碰我的吗?”陆栖庭笑道:“嗯,我碰你,你亲我,我们两情不自禁,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看他又睁着眼睛说瞎话了,邓月馨忍不住“呸”了一声,道:“滚,别恶心我。”她隐约感觉到掌心似乎粘上了血液,皱了皱眉,松开他的脖子,却问起另一个人的情况,“高锡远怎么样了?”陆栖庭顿了一下才说:“救护车已经将他接走了。”黑暗中的双眸酝酿着狂风暴雨,他不满地压着邓月馨,胯部在她身上顶了顶,“你在床上非要和我聊别的男人吗?”低沉的声音中除了醋意,还夹杂着几分不明显的阴鸷。邓月馨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退出来,却被抱得更紧了,陆栖庭将下巴搁置在邓月馨的肩颈上,喘着热气平复气息。她感到一阵氧意,转着眼珠子想分散陆栖庭某种暧昧的注意力:“以前他骚扰我,你出现了,我走后,你又将他打进医院了?”“他跟你说的?”陆栖庭漫不经心地问,裹住邓月馨胸部的手揉了揉。邓月馨按住他:“我听出来的,你是不是从那个时候起,就已经开始跟踪我了?”除了在学校,邓月馨在校外兼职打工也时常会看见陆栖庭的身影,但那时的他并不像现在这样步步紧逼,反而显得礼貌又有分寸。“用跟踪这种词似乎有些不太恰当,我只是意外看见了。”“你以为我还信你吗?”邓月馨冷笑一声,“你不要再去对高锡远做什么了。”陆栖庭当时眼中的寒意和杀意邓月馨当然没有傻到看不出来,她可不想陆栖庭这个死疯子以她的名义去做一些疯狂的事情。“好了,别再提那个垃圾了。”陆栖庭低沉的声音岔开话题:“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让我检查检查。”邓月馨感到男人的手似乎在扒自己的吊带前胸,当即护住衣服,冷声道:“不用了。你可以离开了。”“我不走。”陆栖庭像孩子抱住心爱的玩偶一样,抱紧了她,“你一个人住太危险了,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要跟你一起住。”“你!”邓月馨咬牙:“你想都不要想!”现在这样她就已经不堪其扰了,要是陆栖庭强硬地搬进来,恐怕她连安稳觉也将成为奢望。“要么我搬过来和你一起住,要么,你搬出去跟我一起住,你选一个吧。”邓月馨本来以为陆栖庭所谓的有话说是关于高锡远的,却没想到,原来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难怪死活要进来。邓月馨盯着他,明明黑暗中只隐约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邓月馨却仿佛还是看清了那双阴暗又充满占有欲的眼睛。她心底一阵胆颤,嘴上毫不犹豫拒绝:“我和你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侣,连炮友更是算不上,凭什么同居?”陆栖庭好像在直勾勾地看着她:“你不是对店员承认了是我女朋友吗?”邓月馨讥讪道:“那是不过是被你戏弄后,我迫不得已遮丑的粉饰之词罢了。连玩笑话你都当真了?不会吧,你还真是……自欺欺人,哈哈……”她冷笑着,说到最后,笑意居然真切了起来。可,奚落并没有伤害到陆栖庭,相比她的气急败坏,陆栖庭堪称优雅,他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温柔地说:“反正我就要和你一起住,宝宝还是认真考虑一下搬去和我一起住吧,你这里太小了,住我们两个人有点挤,而且都没有浴缸,我还想和你一起泡澡——”邓月馨眼皮直跳,实在听不下去地打断他:“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很满意我这里,至于你,呵,我这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您去住您的大房子去吧,别在我这里赖着,我可不想让您住进来。行了,滚出去吧,我要准备睡觉了!”邓月馨抬腿毫不留情踹在陆栖庭肚子上将他踢下床。不料,陆栖庭反应极快,抓住了她的脚腕,将她腿扯得大开,然后把身躯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