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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炒乖s校草两个sB子宫被塞四个跳蛋馒头B被日到发肿灌满

 

林绥是我最满意的性爱娃娃,他被操烂的样子真的非常带感,我总是忍不住要玩坏他。

他缩着漂亮的脊背试图逃避快感,我就用力操进他装满跳蛋的骚逼里一通乱搅,等他浑身瘫软没力气了又插回屁眼里,直到他下一次潮吹或攒起力气想跑。

这样握着他的腰,让他只能撅起屁股敞着腿被我使用,一次次击垮他的理智和自尊,是我在床上最大的娱乐项目之一。

他那么漂亮,不玩坏就太可惜了。

林绥很久没被我这么高强度地玩过操过了,这会儿一整个晕头转向,趴在枕头上腰软穴酸,奶头都被操硬了,他愣是直不起腰来跟我打个来回,就被日得满脑子只剩那根在他两个逼里来回闹腾的鸡巴。

骚话是说不出来了,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被我命令自己按住阴蒂上的跳蛋上,下体疯狂喷水,要不是有我牢牢掐着腰,他早就因为过渡高潮瘫倒在床了。

“嗬——额、嗬额——哈……”

张嘴都是这样无意义的沙哑呻吟,就连救命或求饶都喊不出来了,光是这几个跳蛋都能把他的逼玩烂,更别说还有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鸡巴。

我快速挺着腰,时不时伸手摸一把他越来越肿的逼口和阴蒂,感受他剧烈翕张的尿道口。

我知道我在等,他也知道我在等,我们默契地朝着一个方向努力。

可今晚没有提前准备,这注定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

他被我翻来覆去地操了个遍,换了四五个姿势,从床头操到床尾,子宫里的跳蛋被扯出又塞进,最后更是四个跳蛋都被强行塞进宫腔,差点挤不进我的龟头。

他彻底被操傻了,到了后面只会一脸痴态地发出沙哑的气音,只有在子宫被灌精的时候才会反应剧烈些地痉挛一阵。

然而直到他吊着眼白哆嗦着昏过去,逼和子宫都被操得肉嘟嘟肿起,我都没能把他成功把他操尿。

“看来下次还是要多喝点水……”

我嘀咕着,把第四炮精灌进他被液体和道具塞满的宫腔之中。

2

林绥再次清醒时,夜色已铺满了天空。

他正整个缩在一个馨香的怀里,枕着一对温软的胸脯。

下身一阵阵地发麻,甚至有些失去知觉,两个过度使用的肉洞更是还有着鲜明的插入感。

“醒了?”

我低头看他一眼,放下手机拿过床头的水喂他。

浑身发软的青年乖乖地含着吸管吮了半瓶水,接着又仰头来寻我的唇。

我由着他小狗似的咬了会儿,在他脸上亲了亲。

“下次用这个玩吧。”

我把手机屏幕送到他面前,上面是一套漂亮的阴唇夹和一对皮拍。

被跳蛋折磨了一整天的青年猛地缩了缩脖子,目光幽怨控诉地瞪我一眼。

“我能拒绝吗?”

我咧嘴一笑:“当然,我可以去找别人玩。”

他怒冲冲地在我锁骨上咬了一口,眼底却是湿润缱绻的。

“你就欺负我吧,把我玩坏了,看你上哪哭去。”

他哼哼着,我笑而不语,翻身将又将他压在身下。

“那你可要加油了,我娇气的校草大人。”

夜晚才刚刚开始。

**

人有时候不能太浪。

否则就会像我一样,大四了还要重修公共课。

说来也是倒霉,这门课我总共就逃过两次,正好两次都被老师抓个正着,要知道一学期总共就点过两次名!

以至于一举被老师记住,特地警告我就算大四也会成为重点关注对象。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于是本学期每一个星期三阳光明媚的下午,我都将要坐在大三的教室里和学弟学妹们一起昏昏欲睡。

而为了避免下午来晚了占不到后排的座,我选择中午下课就来占好倒数第三排靠窗的宝座。

毕竟坐最后两排有被老师一锅端到前两排去的风险,都大四老油条了,可不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而比重修更尴尬的事情是,在重修课上碰到比自己低一级的情人,并且还正好占了同桌!

我一脸诡异地看着在旁边坐下的青年,他看到我也愣了一下。

随即弯起温柔的眉眼,带着一阵奶油蛋糕的香气在我旁边坐下。

“学姐来代课?”

我嘴角一抽,“重修。”

结果他抿嘴笑了:“学姐就是那个逃了两次课都被抓到的倒霉蛋?”

我:“……”

我皮笑肉不笑得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那可都是你们的功劳!”

江舒眨了眨那双漂亮的凤眼,环顾一圈,眼见周围人还不多,小腰一扭主动把肥软的屁股送到我手上。

“怎么能怪我们,我们每次都被学姐弄得没力气写作业了呢。”

说完还凑过来亲了我一口,青年柔软的嘴唇带着淡淡的奶油香气,整个人就像一块大蛋糕,都快把我闻饿了。

我眯着眼,将他上下扫了一遍。

江舒长得很漂亮,是我情人中罕见的温柔挂,头发和同色都是温柔的栗色,五官俊秀柔和,总是眉眼弯弯的笑着,虽说也是个身高腿长足有一米八的帅哥,可他是让女人见了就忍不住抱着他蹭蹭亲亲的类型。

我称之为女性专用猫薄荷。

但这种类型的男人,不出所料的,在被我搞到手之前,是个弯的。

当然严格来说是个双。

他和居承是本校出名的同性情侣,居承是双性人,江舒是男人,这俩搭配倒也过得不错。

可惜一个体育生一个艺术生,玩的太花,好死不死跑来招惹我,于是就成了夫夫双双弯掰直的局面。

什么天菜男同?上了我的床就都是我的男人!

我站起来,在他下巴上捏了一把汗,“你坐里面。”

他又是一愣,随即白皙俊秀的脸上晕起一层薄薄的红,水润的琉璃眸闪过一丝迷离的水光。

他乖乖地跟我换了位置,这一排只有我们两个,而前桌还没有人。

他主动握住我的手放到腿间,眯着眼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学姐轻点。”

他今天穿得休闲,下身是宽松的运动裤,我的手指轻轻用力就能扣到他的小逼。

“呜哼……”他猛地颤了颤。

我笑了:“这么敏感?中午不用休息?”

他趴在桌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水雾蒙蒙的,很是诱人。

“他新买了一根双头龙,中午刚到货,非缠着我要,我就……嗯啊……”

我听了也不觉得奇怪,只是隔着裤子勾他阴蒂逗着玩儿,居承自从被我操服了之后那根本该用来满足江舒的鸡巴也没用了,这俩现在天天拿各种道具互相玩。

江舒性格软总是纵着他,现在自讨苦吃,一个画画的体能那里比得上练田径的,别说他一个逼还要应付两个人,几乎天天肿着,这会儿隔着裤子摸起来得觉着烫。

“呜……嗯啊……学姐、别这么弄……会被发现的……”

他小声地表达着抗拒,抖着腰想躲,但肥软得不像个正常大学生的阴蒂骚的没边,中午刚被玩过的嫩逼也跟着哗哗流水。

眼见周围的学生渐渐坐满,老师也出现在了讲台上,我作为学校某个方面的名人,又是班里的生面孔,很多学弟学妹都忍不住往我这边看。

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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