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完全堕落成女人便器精盆的美人竹马哥哥让他给我生几个好呢?
他的吻永远都是香香的,天生没有一点路上那些臭男人熏人的怪味儿,果然美人就连体味都会得到眷顾。
“不好,你夹紧一点,我们速战速决,我还要吃饭呢。”
我铁石心肠地驳回他的撒娇,并扶着他的腰再次从正面插进了他穴里,正入比后入进得更曲折更深,被折叠起来的穴肉拼命地挤压着入侵者,但这无能为力的反抗最终只会成为相反的讨好服侍,成为来者征伐路上的情趣。
“啊!呜!别、呜啊!太、太深了呜……子宫受不了……”
“没事,景哥的子宫能吃得很。”说着我便吻住他,省得他还要抽着鼻子说什么害得我心软。
他腿抖得厉害,屁股一直本能地向后躲,但他身后就是冰凉的料理台,跟我一前一后把他堵得无处可逃。
他只能无助地攥紧围裙,既是要拉起来以免挡住我的动作,也是他现在唯一释放紧张的途径。
粉红色的卡车蕾丝围裙被一看就是男人的暴起青筋的大手攥着的画面倒是有趣,围裙下的美景他自己或许看不到,但我在前面看得一清二楚。
深邃的肉缝即便是平时不穿裤子正常站姿都很难让人移开目光,何况是现在故意挺胯、被女人粗壮的鸡巴操得外翻充血的模样?
他腿根是晃眼的白,情动时沾上一层诱人的粉,与艳红外翻的骚逼形成的对比格外引人注目,两片肥厚柔软的蚌肉温顺地贴在柱身上,随着鸡巴上下进出的动作被带得一翻一翻的,连带着顶端的阴蒂也跟着微颤。
他那已经被玩得不像话的肥软肉粒俏生生地挺在那,像颗煮熟的花生米,被撞一下就狠狠抖一抖,下边儿的尿眼儿得了信号,跟着往外不停冒水,弄得整个阴部都湿哒哒,抽插时带起一阵‘咕呲咕呲’的淫声。
我们俩都喜欢这种肉体纠缠黏膜摩擦发出的声响,这是除了快感以外最能证明我们正在激烈纠缠的动静。
“呜啊!哈恩、荔荔、荔荔、不行了呜、真的不行了……我站不稳……”
就着这个姿势干了十来分钟,他就已经喷了两三次,子宫早就没骨气地投降,松开宫口把龟头整个吞了进去。
我说了他不是个耐操的,只有躺着只用张开腿享受的时候能坚持下去,这会儿只不过是要他靠着料理台站着挨一会儿他就受不了了,湿润着清冷妩媚的凤眼,一下下亲着我讨好我,腿抖得不像话,似乎再被撞一下就要撑不住跪下去。
“真拿你没办法啊,明明是哥哥却这么喜欢撒娇怎么行?”
我故意这么说,景熙毫无力道地瞪我一眼,似乎在斥责我恶人先告状。
可他现在整个人的掌控权都在我手里,连夹一下穴都要小心翼翼,绝不是跟我斗嘴的好时候。
“好妹妹……那你就疼疼哥哥吧……真受不了了,把我放到桌上操吧……”
他故意压低嗓子挨在我头顶说着,还带着勾人的哭腔,他不求我放过他,说这种任我玩弄的淫话,一下就击中了我。
“他爹的!你这骚货就会勾引我!”
我咬牙切齿地隔着围裙和衬衫在他胸前重重咬一口,一把托起他的屁股,转身将人推倒在宽大的餐桌上。
「呜嗯!」
屁股一下贴到冰凉的桌面上,冰得他抖了抖,逼一下夹得很紧,我又用力撞了几十下才操开。
换了个姿势确实就方便多了,连操逼的动静都大了起来,‘噗咕噗咕’的软肉摩擦声和我小腹用力撞击他腿根的声音都是那么悦耳鲜明。
「衣服脱了,围裙留下。」
我咬着他的脖子,低声要求道。
景熙笑盈盈地睨我一眼,眼尾的红尤其泛媚,「花样真不少。」
这些年我们也没少在厨房乱搞,吃着吃着饭就摸上脱裤子的行为有多少次我都算不清,但穿着围裙搞还确实是第一次。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乖乖照做了。
他先把围裙吊带摘下来,脱了衣服再重新系上,从头到尾动作行云流水,这个男人就像为我彻底抛弃了羞耻心,又或者说他本来就没有。
粉红色的蕾丝边女款围裙并不长,即便是女人穿也只能到大腿一半,套在身材挺拔肩背宽厚的青年身上更是只能堪堪挡住隐私部位,作为油烟护卫属于聊胜于无的存在,但此时此刻,在青年赤身裸体、以白玉光滑的肌肤做底时,这薄薄布片竟在他身上交织出一种诡异的和谐。
我通过这条围裙,竟然发现了我自认为比自己手心还熟悉的男人的另外一面。
景熙不是白斩鸡,他日常坚持锻炼,肌肉无论是线条还是密度都极其漂亮,他有自己的锻炼方式,打造出一副符合他理科生特征的精密美丽的肉体。
甚至于两块胸肌,他也能在满足我喜爱大奶的性癖的同时又保持着并不突兀的形状。
但他身材高挑,天生看着修长精瘦,不论全裸还是穿衣服其实都很容易忽略他其实也相当健壮这一事实,他毕竟有一张会吸引人全部视线的美丽脸蛋。
但现在有了这条围裙,我才再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那个一直拉着我往前走的纤细少年,已经真正长成了一个健壮成熟的男人。
无论是宽厚的肩膀、修长的手臂、饱满的胸膛还是健壮的大腿,都已经隐隐有熟男的美妙,同时尚且保留着青涩秀气的面部线条又让他拥有青年的清纯。
小小的围裙被每一块饱满而不夸张的肌肉共同撑起,半勒不勒地裹在雪白的肌肤上,粉嫩的颜色映衬着青年手臂上代表着野性的青筋,叫人头晕目眩。
而他更像是个明知自己拥有无边魅力而故意引诱上钩的鱼往深渊游去的妖精,清冷的眉眼湿润着,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弧度,嘴唇颜色比脸颊秾丽,不断发出破碎勾人的喘息。
分明是个男人,却媚得不像话,我时常以为他是从聊斋出逃的公狐狸。
这只惯会吸人精气的男妖温顺地被架在桌上,张着雪白修长的腿,整个人似乎都散发着甜腻勾人的香气。
若隐若现的粉色蕾丝下就是他吸人精气的宝器,潮湿黏腻,热乎乎地勾引着女人往里冲撞、在里头被吸得五迷三道后便让他得逞,不知不觉就让他把精水通通吸走了。
“真漂亮……”
过去这么多年,我依旧会为这个男人的美色而恍惚,他似乎隔一段时间就会变一个样,却是越变越好看,越变越勾人。
“小色鬼,嗯哈……这么容易被男人迷昏头……啊嗯……我怎么放心你天天在外面浪?”
没想到这人会一本正经说出这种话,我都愣了一下,一时不知他是认真的还是侃我。
“我是家猪,吃惯了细糠,粗粮一口都吃不下,你以为这年头有几个你这样的极品能碰到?”
虽然我很不想把自己比喻成猪,但文化水平有限,一时间确实想不到别的形容。
我拉开他的腿,让他脚踩在餐桌上,将湿淋淋的腿根张得更开,方便我将龟头挤到更深的地方。
“呜嗯!呵……我姑且就当你在夸我了……呜啊!轻、轻点、小混蛋,你要玩死我吗……嗯啊!”
这个姿势这个角度,几乎要用蛮力才能把弯曲的穴道操开,更别提最深处的子宫,即便因为发情不断降位,但要碾进去也不容易,我掐着他的阴蒂强迫他的逼穴分泌更多粘液,最后趁他不备跟强盗似的强行挤进去。
“少跟我装,轻了你一会儿还不乐意呢。”
我冷哼一声,不吃他装柔弱这套,掐他阴蒂的力道再次加重,果然他又激动地喷了一股水,弄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