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老板①——温柔美人指令成最爱大的恋人玩柔软大N要求主动N交吃
回来,她抬手狠狠又在男人布满鲜红掌印的饱满臀肉上扇了一巴掌,拎着那根同样艳色的带子,摆腰狠狠地往下凿去。
事实上,这场激烈的交媾已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男人那本就没什么防线的屁眼早就被操开操成了只会吃鸡巴的骚逼,软绵绵的松弛着湿软的肛口接受这场延期了多年的鞭挞。
他是铁了心要勾引她,甚至趁她不注意时换上了一条极为骚气的红色丁字裤,显得他本就常年久坐而肥软的屁股更加显眼突出,她也如他所愿的上钩了,一下就把人操得找不着北,很快就只会趴着叫床,爽到时甚至宁愿用肩膀顶着地也要背过手来掰开屁股让她操得更深。
她将已经被完全操软了的男人翻过来,将他跪久了压得有些红肿膝盖往上推,露出湿淋淋的肉穴,他很自觉地抬起腰将屁股送到她胯间,极为乖顺地一下就将那根鸡巴又吞了进去,高暖握着他在屁股对比下显得更加纤细的腰一下一下的往那洞里凿,他抱着腿喉咙哼哼着,有气无力的夹着穴,高暖怎么操他都软绵绵的受着,像是一下将这大半个月的饥渴都补了回来。
高暖边慢悠悠地在他的软穴里插着,边掐他已经肿起的奶子:“学长这就满足了?我还没操够呢,这穴骚的没边,夹得我爽死了。”
男人眯着一双湿气氤氲的桃花眼,像只被顺毛撸爽了的猫,修长如玉的指尖此时都染上了粉润的红,他的手挑逗似的在高暖手臂上划过,用那喘息太久变得有些沙哑的嗓音调笑道:“暖暖也操得我爽死了,屁眼软得夹不动了,暖暖继续操,操到满意为止好不好?”
说着还自证似的挺了挺腰,又将湿软的臀往她胯间送了些,半个多月来被调教得没了脾气的直肠只懂得颤巍巍地夹紧包裹入侵的硬物,近乎本能地做出排泄的蠕动动作,他每天晚上都要花很长时间给高暖录将跳蛋排出的视频,又要每天给自己灌肠清洗,屁眼早就已经是一团任人欺辱的软肉了。
这也算是高暖的目的,贺涵之本来就是个穴软好操的,只要吊出他那股子一直藏着掖着的淫性,他就这辈子都离不开她身下,只有张腿掰穴求操得份儿,将他屁眼操得离不开她,看他还敢不敢跑。
这么想着,高暖便笑着俯身,整根埋进他软烂的肠洞中,贺涵之拼命咽着口水,滚动着喉结,努力不让自己吊起眼白,粗喘着接受了她对结肠口的侵犯亵玩:“当然好,我不仅会操到满意,还会把学长的骚逼操烂,让你合不拢腿走不动道,这辈子都离不开我的鸡巴。”
他再也想不起来其他,被结肠里塞着的硕大硬物夺去了心神,听到她的话才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重复点头:“好……暖暖操我……把我操烂……操的我离不开大鸡巴……”
从那晚被高暖压在办公室狠狠操过之后,贺涵之就像是尝过了鱼腥味儿的猫,再也不能满足于简单的手指或道具玩弄,他彻底成了高暖胯下的荡妇,那个淫荡的屁眼再也不知羞耻为何物,只恨不能时时刻刻都被高暖压着狠狠的操。
高暖自然是来者不拒,她本身就精力旺盛,对于心仪的美人向来都是有求必应,于是贺经理的办公室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放荡的痕迹,尤其是那张昂贵的真皮沙发,高暖觉着有几块都要被他的淫水给泡软了。
别说高暖,就连办公室里其他人都习惯了高暖动不动就进经理办公室一两个小时不出来,尽管也有不少看不惯高暖在背后嘴碎的,但高暖的业务和贺涵之的手段都摆在那,公司也没有禁止办公室恋情的规定,面对那些小年轻的阴阳怪气,高暖向来是不放在眼里的。
这天天有些暗,沿海地区这个季节台风天气频繁,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对土生土长的妖都人而言就如同吃饭喝水一样寻常,反正只要待在室内不出去就行。
但高暖还是频繁的往窗外看,因为这个点快下班了,她的车送去维修了还没提回来,这几天回家还得挤地铁,要是下雨了会很麻烦。
另一边已经狠狠挨过一炮的男人正侧躺在沙发上眯着眼休息回味,他上身依旧整齐,衣冠楚楚,下身却被扒了精光,只剩一双黑色长袜整齐的挂在男人白的发光的脚上,那双长腿还保持着被灌精后岔开的姿势,被撞的通红的腿根一片狼藉,射精后的深红阴茎软趴趴的搭在上边,萎缩后的阴囊没能挡住会阴下那个丰满黏腻的艳红屁眼,那肉洞还没从那激烈的交媾中缓过神来,还在痉挛着收缩,小口小口地往外吐着新鲜的精液。
男人姿容俊美,摘下眼镜后一双狐狸眼媚得浑然天成,此时那双媚眼那张桃花面都还染着情色的绯红,薄薄的红唇显然被有意疼爱过,竟是被蹂躏出了几分奇异的肉感,让他更像是求雨后被打湿的海棠一样,既娇又媚,分明是个肩宽腿长的男人,却只让人生出将他压在身下发狠糟蹋,用胯下巨根狠狠日烂他的逼穴,让他只能哭喊着求饶叫床的欲望。
留意到她频繁看窗外的动作,贺涵之想了想明白过来,伸手去拉她,嗓音还带着湿润的沙哑:“我一会有个局,七点左右就能结束,要是下雨了,你就在公司等我来接你,嗯?”
高暖闻言笑了笑,也不应他,只牵过他的手在他指节上亲了亲,抽出两张湿巾替他擦干净一片狼藉的腿间,将溢出肠道的精液淫水都蹭掉,又从沙发的另一头找到激战前被随手丢开的肛塞,撕开一张酒精棉擦干净后才给男人仔细塞回了已经重新合拢的湿软肛口。
贺涵之很享受高暖对他细心体贴的模样,这让他感觉他们不仅是肉体关系的情人,更是激情后还能耳鬓厮磨的爱侣,他比谁都清楚这个女人的花心浪荡,却依旧无可自拔地陷入她的网,成为她水塘里的一尾鱼。
尽管贺涵之自己也会时常唾弃自己犯贱,但没人能承认高暖不是个极好的情人,对于长期发展的男人,她不仅床上卖力,下了床也细致到位,她不是个话多的人,也不会整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却会在细节上让人觉得极熨帖,总是给人一种‘她在乎我,她是喜欢我的’的错觉,活到这个年纪,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她的手段?
但起码就现在,他甘之如饴。
想着,他便闭上眼,像只吃饱喝足任人折腾的猫似的,软绵绵的任由高暖替他将西裤皮鞋重新套上,再被揽着腰搂起来喂了半杯水,他肩宽臂长,靠在高暖身上搂着衬得高暖整个人小了好几号,高暖艰难地从他手臂间穿过拿到手机,看了一会儿又反手去拍他的手臂:“别赖着了,不是有局吗?雨要下了。”
只听他颇有些做作的哼哼两声,又在高暖身上蹭了几下才不情不愿的站起来,他抬腕看了看表,又对高暖道:“还有半小时就收工了,别出去了,在这歇会儿等我回来吧。”
高暖点头应了声好,已经从意乱情迷中彻底回过神的贺经理又恢复了人前温润疏离的精英模样,他拿起搭在旁边椅背上的外套,弯腰跟她索了个不带情欲的吻,便健步如飞地离开了办公室,完全看不出屁股里还塞着一个尺寸不小的塞子,带上门后还不忘摁下锁,他不想走了之后有闲杂人等进来打扰到她。
面对贺经理的体贴,高暖有些哭笑不得,其实快下班了那些人也不会还有这个心思来找茬。
贺涵之出去没多久,五点五十的时候暴雨骤降,这座城市瞬间变得朦胧压抑,隔着门高暖也能听见外头的哀嚎,她松了口气,要是贺涵之不送她,这种伞是摆设的雨等她到家估计得湿透。
胡思乱想了一会,高暖就塞上耳机专心处理剩下的工作。
等她重新拿起手机时,发现已经过了七点,但她并没有收到贺涵之的消息。
高暖皱了皱眉,想着应酬晚点也合理便又放下了,直到七点半,贺涵之还是没